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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上位初期是個極仁厚之人,與淳風皇帝無異,轉折點便是在淳安一十五年九月,魏都掀起男風熱潮,先帝朝堂之上公然與史官有染,後兵馬上陣,一路向東,有如神助,跨海作戰,淳安一十九年,先帝氣血虧空駕崩,新帝即位。
我皺眉,起身去尋淳安前朝皇帝之書,又是一十五年,只是得來的領土全被手下割據,大國四分五裂。
我不明白,究竟何物有如此功能。
午時,今日工作便是結束了,其餘翰林相約在一人屋內打牌,我婉拒邀請,也便聽見了他們故意大聲說的,清高。
這個第二倒是難做,上文采不如狀元郎,下模樣不如探花,可惜,殿試一甲,一十三城適齡人數以萬計,萬人中取得第二,怎麼著都輪不到這群人對我指手畫腳。
我回了房,將這一十五記下,即位十五年性情大變,若真是如此……旁的史官未曾發現嗎?連續兩位皇帝均是如此。
“……”
第二日,我早早等在金鑾殿外,右相未至,左相先到,我不願與他會面轉身要走,他出聲喊住我,笑的如同拐賣孩童的巫師。
“我認得你,可是有事要上報?本官可以帶你進去。”
左相右相向來不對付,我與許輕意相識,也得了些右相相助,如今與左相攪不清便辜負了許輕意。
“不必,只是迷路。”
我轉身要走,宋羽生又碎碎念起來:“本官為你帶路。”
“不必!”我怒聲:“大人自重,免得被人以結黨營私之名拉下馬!”
“你這人,還真是如他人所言,死腦筋。”
宋羽生笑出聲,隨即降了音量:“謹行說了些你的好話,讓我提攜你早日為官,如今看來便是不需要了。”
他在試探,宋謹行便是那個探花,我頭也不回,今日之事確實是我失了分寸,只是溫芽不識右相,無論夜半暗訪還是送信都不是好選擇。
我潛出宮去尋雲舒,他與蘭玉書正在下棋,有來有往,蘭玉書多在讓著他,笑的倒是歡,編號63看見我就要行禮,我彈出石子斷了她的動作,編號63踉蹌一步,蘭玉書先看見了我,驚喜的拍雲舒胳膊。
“小姐今日怎麼有空?”
我坐在蘭玉書身側:“有事想問雲舒。”
“我要回避嗎?”
“不用。”
蘭玉書乖乖在我身旁坐著,若說曾經只在我面前這般,現在卻是多了個雲舒,雖是成了婚卻本不是實事……罷了,日後危險之事不喚他們二人便可。
“你可認識些史官?過幾日皇帝祈雨,我想去偶遇一番。”
雲舒的關係網與文官更近,他思考片刻:“倒是有,品行信得過的有這幾位。”
他取來紙筆寫下幾個名字,我點頭:“左相宋羽生是否可以深交?”
“左相神出鬼沒,程度堪比安素心,官員也少有討論左相的,在下估摸著是個不站隊的。”
我應下,翰林不可離開皇宮,我說了聲便趕了回去,翰林院內依舊熱鬧,那幾個玩牌的壓根不收聲,我投下匿名信件回房思慮後事,不消片刻便傳來幾聲怒吼,隨後歸於平靜。
就是清高。
“主人難得動氣。”
“不敢當,如今你可是御林軍統領,如此喚我旁人聽見了可不得了。”
我將紙握成一團丟棄,聞祈從窗臺進來:“有幾個監視的,不過我已經把他們都趕走了,主人不必擔心……誇誇我吧。”
申時,太陽正大,外面仍是冷的,他面色潮紅,想來傷寒還沒好,真可憐,病了還要工作。
“別說噁心人的話,找我什麼事?”
我確實好奇,他這個脾性的人,怎麼忍得住不在御林軍中挑人去殺的,只是嗅到這若有若無的血腥味,我便無奈起來,想必是為淳風皇帝做了不少腌臢事。
聞祈執著般:“誇誇我……”
“賤狗,滾。”
我煩躁,他笑出聲,又想以壓制“閨閣小姐”的手段壓制我,我一腳把他踹到牆上,他面色蒼白,吐出一口血,拱手道謝:“多謝主人,積淤已久。”
他轉身就走,不忘記把血擦乾淨,只是他走了這滿屋的血氣依舊,聞著頭暈。
我出門透氣。
皇宮中有些地方能去有些地方不能,我煩悶的再次去了藏書處,關門看那幾本詭聞錄。
如今去看這本書,卻發現了些許先前不同之處,埃利薇婭王國前的亞特蘭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