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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
淳風皇帝伏案正批著奏摺,太監通報我來了他也沒有動作,我俯身行禮,他不動我便動了。
“誰準你動的。”
淳風皇帝抬眼,皇帝威壓盡顯,我嗤笑,他屏退其他人如傀儡般向我衝來,手旁毛筆尖端鬆軟,指尖助力,撞的他連連後退跌倒在地。
“還請陛下自重。”
“無法無天。”
他大罵,我並不理會:“有事說事。”
淳風皇帝好一會才緩下情緒:“不知你父親可曾同你說過天水核的事?”
天水核?又是一個我不曾知曉的東西,同那個埃利薇婭王國一樣。
“你不是要天下太平嗎?只要你拿出天水核,這天下太平指日可待。”
我皺眉:“我不知道什麼天水核。”
“不可能!你若不知道天水核怎麼可能……”
我沒等他說完就離開了御書房,我本以為能揭開翰林院淳風皇帝老年虛影的秘密,沒成想只得到了一個物件的名字。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可聽一次那個名字我的心就顫抖一次。
這光怪陸離之事……我去了竹韻堂。
“天水核?那是何物?”
令竹韻放下手中的書,似乎也沒聽過這個名字,我心事重重,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同他說最近的事,他從架上尋了些旁的書,不時遞給我一本。
“此處是淳安年間的一些話本,或許有此物的線索。”
“……”
果然。
我接下話本,令竹韻眸中含笑,又遞給我一本,我示意他放下,他繞了個圈子,放在了最下面:“若是有不便同我說之事,講給那個悶子聽,她或許知道。”
悶子指的是安素心,她們倒是越發熟悉了。
“她在何處?”“素心居。”
偌大一塊琉璃,魚兒在其中晃動著身子沐浴陽光,以往沒見過它,我走進去,魚兒晃動身體遊進了石頭中,我逗弄一會,魚兒沒有出來的意思,索性不管它。
屋內被一大塊屏風擋住,人影模糊看不清,裡面傳來安素心的聲音:“大人,我在沐浴。”
我嗯了聲,在門口等著,陽光正好,魚兒始終不肯游出,直到安素心穿戴整齊出來,那魚兒才雀躍的蹦跳,安素心不理它,它蹦的更歡,我噗呲笑出了聲:“你這魚兒倒是活潑。”
“翰林院事務應當是忙的,怎有空來尋我。”
我不去看那魚兒:“在書中發現了點東西,見了些東西,想來問問你是否知道。”
安素心示意我講,我便講這兩日的事一一同她說了,她搖頭:“既是先帝所藏,埃利薇婭也必將有其本意,我流浪至此才遇見大人,並不知曉此物。”
“那,天水核呢?”
安素心沒動,魚兒卻跳出了水,在地上撲騰,她有些慌亂,連忙上前把魚兒扔回琉璃裡,她難得如此,我起了打趣兒心思:“你這魚兒像是知道,讓它說句話告訴我如何。”
魚兒再次躲進了石頭縫隙。
“我並不知曉,大人,我不負責收集民間流言,非職責所在,我向來不去幹涉。”
詢問無果,已過了近兩個時辰,我回了翰林院。
正是用餐時候,其餘人都在一處,唯獨我姍姍來遲。
我剛落座,面前便被一人影擋住。
宋謹行。
“難得,探花郎不去陪左相,怎麼有空同我等一起用餐?”
“你還說我?太子年幼,不見你哭的那叫一個慘,愣是沒見你去一次。”
他與初見大不相同,初見時如安素心一般外冷,這算是我們的第一次交流,原是個如此隨和之人。
“太子未曾傳喚我。”
事實上,應是定時去的,只是我忙於自己的事,只能以此為藉口,教禮儀的先生說過相關的,問責起來我倒是沒法。
宋謹行眉眼彎彎,這頂漂亮的臉,若是我認識中的人去排行,他得同雲舒並列。
我上下打量,他露出些不適神色,瞳孔一剎那亂轉,挺惹人笑的。
“那便是澤安冤枉溫兄了。”
他含笑,吊兒郎當意氣風發,實在可愛。
餐罷夜色漸深,我欲回屋,他卻不依不饒跟著我:“你不回你老師那跟著我做什麼?”
“左丞讓我跟溫兄搞好關係,溫兄,你的表字是什麼……”
我恍然,明白了自己忘了什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