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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替罪確實可惜,只是我本也沒時間去培育第二位侍衛,藉口與否,不必細究。
“你去一趟風雪山莊,取下莊主玉佩,放於囚你的商鋪前,不可被人發現是你,要是被人發現了,你便也不用回來了。”
“是,主人。”
入了風雪山莊的官兵應是失聯一日,正是尋找的時候,狼崽不知道這些事,用起來便得心應手些,無所謂,我會照顧好他的妹妹。
狼崽一溜煙跑走,徒步,沙土與雪塊磨爛他的腳底板,一路上留下血腳印,我喚了他妹妹去掃雪,自己家的事自己攬。
距離聞祈失聯已經過去整整一天,他那麼大能耐的人,怎麼會輕易被人弄死,裝什麼死,賤狗。
我欲出門,還沒出去就被一黑影攔住,大手帶著繭子蓋住我的眼,我側過臉,突如其來的吻落在我側頰。
我冷笑,面上一痛,我氣的手抖就要出招,只一剎那,他像從未來過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鏡中面上出血的牙印清晰的告知我他回來過。
蠢貨,賤狗,最好不是你,去死。
犬齒刺的最深,僅有的出血點便是那兒,只可能是他,除了聞祈沒有人的犬齒是這種模樣。
混賬東西,最好帶點籌碼回來,不然要了你的狗命。
我獨坐閣樓,書翻了又翻,實在無趣,雪景依舊,梅花映的格外嬌豔,某人的外衣仍攏在身上,布料很好,罩上便升騰起一陣暖意。
天氣依舊冷,碳火盆在身邊烤著,口乾舌燥,索性將盆扔出窗外,任由冷空氣肆虐,這時外衣的溫暖便格外出挑。
遠處市集亂了套,想來是狼崽做成了事,一是攬了風雪山莊的血事,二是攬了買賣人口那個管事兒的人命,果然那陰冷的目光除了他再無旁人。
狼崽的怒吼響徹雲霄,隔那麼遠我依舊聽的真切,他懷中的契約是以特殊墨水書寫,不消一個時辰就消失殆盡,他本就無望活著回來。
官兵圍剿,若真是狼崽,定然死無葬身之地,若不是,也好跟我脫了干係。
我閉耳不聞,萬事與我無關,面上依舊刺痛,聞祈的吻如毒液一般,從皮肉滲透入骨,疼的厲害,地上早已清理乾淨的血從地底滲出,緩慢向我靠近,我仍不知。
入夜,我已上了床,門被輕輕敲響,我抬眼看去,狼崽劃花了臉,一瘸一拐,短了一截的腿斷口九曲十八彎,失了一隻眼睛。
他跪下,體力不支又是一個磕頭,滑稽可笑:“主人,我回來了。”
“我說了,既是露面,便不必……”
他抓緊我的衣袖,血痕遍佈的臉看著都嚇人,血液滴到我衣服上,奇特般瞬間消失。
“主人,我是靠著契約回來的。”
詭秘的力量,扼住我的脖頸,他大笑著,目光落在我面上咬痕,癲狂的:“好一個…名門貴女,竟也是如此肖小之輩!”
玉佩落在地上,我持刀捅進他的心口,他死不瞑目,果真不是真的狼崽。
我撿起玉佩,並非魏都之物,這一批狼崽怕又是間諜貨色,往日的狼崽多是本國的窮苦孩子,入侵如此之重,未被我發現的仍有許多。
淳風如此……岌岌可危。
往日殺人多有聞祈為我善後,如今僅我一人,倒真是有些想念,一個人處理的煩悶全記到聞祈頭上,下次回來定要他跪個三天三夜。
我躺上床,一夜無夢,唇乾的起皮,愣是出了一身熱汗,奇怪的很。
雪地裡倒下的丫頭凍成了冰塊,渾身青紫,全然沒了初見的白嫩,兩個小孩,一個走武力一個走智囊,不曉得的關鍵時候捅一刀,多深的道行都得毀於一旦。
魏都殺人魔的事傳遍了魏都,下屬引導風向,終是把火燒到了那一窩狼崽,狼崽為攪動魏都內訌,殺了第三方勢力嫁禍,少莊主為踩點,風雪山莊為全面戰役,如此,聞祈便是脫罪了。
我的下屬並不多,除聞祈外蘭玉書也是一個,她的職務多在外,與我見面不多。
“聞祈呢?”
蘭玉書皺眉問我,我聳肩:“不知道。”
“他竟留下一堆爛攤子給小姐您,小姐,開了他,我為您重新篩一個。”
蘭玉書是個頂可愛的丫頭,與我幾乎一同長大,心氣兒眼界都不算低,卻仍甘心為我賣命。
女孩總是細膩柔情,認定了的人難以捨棄,是優點,也是致命的缺點,好在是跟了我,我是個頂重情的人,定不會讓她香消玉殞。
“不必,忠心的狗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