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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之痛,而後每次靠近都將剝開部分皮肉,待到哪一方撐不下去瀕臨死亡,另一方未盡快到達其身旁時,便同樣被蠱蟲吃了血肉。

燕國人以血養蠱,種下條件其中一個便是割肉放血,蠱蟲無血僅可存活三日,另一個是兩情相悅……您是同誰……”

我後退半步:“你說的是否真實?”

“絕對真實……”

我凝了一股子氣,一擊灌入醫師百會穴,醫師當即雙眼翻白無痛死亡,我將他扔進了湖裡,地上的玉佩顯眼,靖國之物……

空中飛禽群顯,醫師的勢力部門收到了他殞命的通知,烏鴉調走令牌,我打了個激靈,這冬日…是真冷啊。

他所言無論哪個字我都認識,到了腦子裡卻難以理解,什麼狗屁東西,我會愛上那個賤狗?那我又是多賤,可笑。

聞祈於我同樣令人難以接受,得了機會就要壓我一頭的人對我心喜?世人對“兩情相悅”的標準實在奇怪。

我不想回房,獨身前行,飛禽引路,我在房瓦間迅速拉進距離,最終停在了…竹韻堂。

堂主沒睡,或許,見我來並不意外,手中拿著烏鴉送來的令牌:“多日不見,聞小姐身上多了些臭味。”

身體方面的事向來瞞不住他,中了蠱毒不願來此也有此原因,他愛數落,如我早逝的母親一般,每每會面都要消沉一陣。

“中了蠱毒,何解?”

竹韻堂是勢力內最安逸的地方,雲舒樓人多熱鬧,蘭玉閣兵器眾多一股子殺伐氣兒,素心居無地下腳,堂主令竹韻最愛竹,當初相識時便是以竹枝為劍擋下了聞祈十三次攻擊,雖是遺憾落敗,仍是四部中最強悍的存在。

可惜,本想著他這兒去做些兵器兵人,他卻無意與人打交道,在此處經營醫館,限號救人,月出門不過五次仍舊賺的盆滿缽滿。

“以血為媒,腕處浮囊,剝皮般,心口可有印記?”

令竹韻持扇點向我手腕處蠱蟲侵蝕之處,那一塊兒地方被他這一碰屬實舒適不少,我不動聲色靠近他些距離,他看的分明,不理會我。

“不知……”天冷未有汗液,便也懶得清洗,他這一問我還真不知道,令竹韻正色,他遇到些自己人的事總如此:“躺下。”

“……”

有時候確實很想罵罵他。

我聽話躺好桌旁問診床上,他伸手解開冬日一層層的衣裳,只露出心口位置,一隻蝴蝶栩栩如生。

他面色陰沉森森笑著:”聞語,你把自己照顧的真好。”

“……”

我訕笑著,他取了一套銀針,我忙制止他:“不是說…要繫結之人的心頭之血才能……”

“你知道自己中的什麼蠱?”

他伸手拿過桌上的令牌:“雖是靖國人,卻也不值得你如此動怒,我還想著你怎麼做這麼絕,原是如此……你愛上了誰?”

我面紅耳赤:“你胡說什麼!”

他手鉗住我的後頸,銀針佈施,說不出他到底什麼情緒,只是莫名的悲傷:“聞語,你向來不是感情用事之人,該怎麼做,你應當知道。”

“我需要他……”令竹韻的神色明顯更沉了些,我忙接著說:“我要成事,需他的幫助……”

“我攻達官顯貴,安素心攻民生,蘭玉書攻武者,雲舒攻書生雅客,你的武力我四人與你那狼崽共出手尚不能鉗制半分,你還需要誰的幫助?什麼方面的幫助?”

“我總有些事無法親力親為!”

他笑出聲,下一針深了些,入骨的疼:“若是你想,這四部任你選擇,我的獸寵亦是如此,或是…我同樣能為你尋千百個更好之人。”

我憋悶著:“可他功夫在你等之上,重新培育勞神傷身,保持現狀分明是最好的……”

“藉口。”他插入最後一根針,轉到我的身後,一掌衝擊,銀針入骨後迅速衝破血肉飛出,落入廢棄桶內:“你若想重新培育有何難,我聽聞,你在蘭玉書那兒不就培養了一個蠱王兵人?”

我吐出兩口血,他遞上一張巾帕,幾隻白蟲在血中蠕動,令竹韻手指摩擦,巾帕自燃,燒死了那幾只蟲,粉末在火焰下與藥物混合,凝成一顆藥丸。

“此物給他吃下,你這蠱毒可解。”

令竹韻以錦盒包裹藥丸,他輕抱我,並不失禮:“聞語,一切以大局為重,一切為了你的自由,不要因小失大。”

我出了門,飛身上了屋頂,山巒暗沉,我撫摸著錦盒,思慮再三。

令竹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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