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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你早便籌備了不是嗎?還在此裝什麼?聞祈,你非要我把話說絕嗎?有意思嗎?”
我話說的重,他顫抖著,再次跪下,沒骨氣的賤狗,他弓腰,額頭狠狠撞向地面:“我絕無冒犯的意思…主人,我從沒想過背叛您。”
鮮血順著額頭留下,我的刀生鏽了。
他一身御林軍的衣服,在我面前伏低做小,我半蹲下,他的脖頸脆弱非常,我掐住他後頸強迫他抬頭,他順從,皺眉無聲落淚。
我一頭磕向他的額頭,劇痛幾乎要把腦漿搖混,我踉蹌起身,冷笑嘲諷:“還給你。”
我討厭茶餅,也從不用刀,名門貴女的障眼法,不是那個身份了便再也不需要。
“主人!”
我已走出好遠,他喊住我:“你要找的那半本,在我這!”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定身,周圍沒多少人,但難保不會隔牆有耳,快步往前,他運氣落在我身前,將懷中小心存放的書交到我手裡:“主人,是狗也好,留下我,我能為您做任何事,我的一切都是為了您而存在……”
《太上忘情錄·下》
我接下,得來全不費工夫,面前這人卻難處理,我翻開秘籍,第一頁,不為情緒左右。
我看向面前慘兮兮搖尾乞憐的人,他見我看去最大程度的想顯現出自己的身姿,寬肩窄腰,身形高挑,穿著這制服更是不錯,我垂眸:“你去勾引皇帝把我父親調回來,成功了你便回來。”
“是,主人。”
我皺眉,他已運氣離開,攔都攔不住。
如曾經一般倨傲,不可與之為伍。
我傳信於雲舒,探查天水核一事,雲舒回信表收到。
淳風十三年二月二十六。
太子慘死宮中,近日去過他寢居的人都被召集,皇帝笑面虎一般,嘴上說抓兇手,實則手下一個又一個新增引向我的導火索。
我閉口不言,那後半部秘籍以及詭聞錄一事顯然已被發現消失,光怪陸離之事他不能提,嫁禍一事卻能運用的得心應手。
“不知,這殺太子之人,是溫芽愛卿…還是謹行愛卿啊?”
我竟不知道他還想拖宋謹行下水,或者說,託左相下水。
許勝咳嗽兩聲:“陛下,此事定與左相無關啊陛下……”
我等三人入了水牢,這兩人倒是越發生龍活虎,我只覺得水下髒的噁心。
月事將近,在此處待久了難免不會暴露身份……真棒,給皇帝鼓個掌。
身旁的人耳朵生出淡藍色翅膀,容貌越發絕色,宋謹行在水中翻滾,碧色雙眸水潤潤的,見我不驚訝,他們二人…魚對視:“你怎麼不害怕?”
我仰天長嘆,不愧是新世界,全都亂套了。
宋羽生笑眼:“不愧是本年天定之人,有魄力,小友,只要你願意帶我埃利薇婭王國之人滅了那排放核汙水的島國,我等必有重謝……”
“不是大哥,你都幹到這個位置了你自己去跟那皇帝說不行嗎……”
宋謹行略有些哀傷:“皇帝可不會讓異國人掌權……”
“為什麼不說島國物資豐富進攻可得萬金?”
宋謹行一愣,隨即撇嘴,兩宋一起吐槽:“那島國不過彈丸小國,物資將夠本土人生活已是不易,若如此說豈不是…如此狼心狗肺之徒,怎可以禮相待………”
“……”
我掙脫鎖鏈,注入內力投向上,宋羽生一驚:“你越獄啊?”
“……我吃。”
“不愧是天定之人,行事如此肆意!”
“……呵呵。”
我逃出水牢,摸索著箭羽,沖天一大,偌大煙花四散,眾人來不及反應,只聽見兵馬奔跑之聲音,靖國人竟直接闖入魏都,不傷百姓直入皇城,聞祈帶著親信當場演戲,禁軍被殺了大半。
“交出翼然公主!”
我換下易容,手中持刀,靖國人不認得我,但見我孤身來此,只將劍尖對準我,編號63蒙面擋在我身後,聞祈護在身側。
我的刀,該上陣了。
“翼然公主聞語,願為陛下分憂。”
皇帝無能,任我作為,疾風上陣,一人一馬,武力拼殺,二十人的對兩百人,殺的他們片甲不留,我方無一人傷亡。
百官姍姍來遲,見此場景皆膽寒,皇帝躲在百官身後,聲如洪鐘:“翼然公主逼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