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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瀟瀟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滅薛家之事,是受人指使,還是你們共同決定的?”

那人疑惑寧瀟瀟的冷靜,喘著氣,半晌道;“是我們共同決定的,也是姓鐘的一直都想做的事。”

“將薛將軍的夫人據為己有,只是····中途出來差錯。”

寧瀟瀟連忙問;“什麼差錯?”

“本不想滅了薛家滿門的,只是那晚,動靜有點大,而那姓鐘的害怕東窗事發,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全滅了個乾淨。”

“薛夫人,他並沒有得到,因為知道他的齷齪心思後,便懸樑自盡了。”

寧瀟瀟又問;“不怕到時候差出來,治你們的罪?”

那人大笑,笑的諷刺,他道;“一年多過去了,這樁案子無人查,甚至姓鐘的還升官了。況且想滅薛家滿門的不止有我們,我們只是快了一步而已。”

“薛家滿門被滅了之後,沒多久,從外面來了一波刺客本是去滅薛家的,只是進城後得知薛家已經被滅,方才離開的。”

“你們如何得知薛將軍還有一個女兒跑了的?”

那人聞言,桀桀怪笑,眼中是控制不住的抽搐,他聲音沙啞,說;“起初是不知道的,姓鐘的因為沒有得到薛夫人,而難過了許久。而後不知道是誰傳給他訊息,說京中有一個女子與薛夫人長得極像。”

“他便斷定,薛將軍之女還活著。夫人得不到,女兒也可以。”

寧瀟瀟感覺到了一陣惡寒,薛琪眼中滿是憎惡,那個人面獸心的人,不得好死。

寧瀟瀟察覺不對,又問;“那為何不去京中找,而是在這隋城中抓外來的女子?”

“因為,他怕啊~怕的要死,想滅薛家滿門的還有皇宮中的大人物,想要那位公主死的,也是來自皇宮。他怕,怕那一天京中的人知道,他參與了這件事,那麼薛家就是下一個他。”

“他怕死,怕得要命,只敢在隋城囂張。因為天高皇帝遠,他便是這一城的土皇帝,這裡囂張是傳不到皇帝耳朵的。”

至此,所以的事都能解釋得通了。

薛琪拔劍,上前將人拽了起來,眼中噴射出濃濃的怒火;“你們,都該死。”

許宴還想攔著,寧瀟瀟制止了;“隨她去吧,如此噁心又醜陋的真相,是個人心中都會有怨,讓她發洩發洩吧。”

薛琪還有點理智,深深地呼吸,手中捏著他的領子,問;“他怕死,你就不怕了嗎?”

那人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看了她好一眼;“我承認,我不是好人。但我比姓鐘的好,我沒有他那麼怕。”

“是嗎?”薛琪眼中閃著憤恨的光,死死地捏著他的傷口。

那人慘叫,半晌裂著嘴,吐了口血水;“不如給個痛快?”

“薛琪,你要折磨出去,這裡還是客棧,不用如此囂張。”

寧瀟瀟沒興趣去處理一個小嘍囉,幕後的人,才最該死。

薛琪沒說話,用破布將他的嘴堵住,而後一路拖著出去了。

許宴抱了抱拳,也跟著走了。

寧熠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冷汗,他總覺得房間中冷颼颼的,兩人走了之後,他也告辭離開了。

只是想離得遠遠的。

房間中就剩下他們三人時,寧瀟瀟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揭開,問暗一;“你是不是見過那位長公主?”

暗一誠然搖頭,雲澤亦是如此。

寧瀟瀟扯了扯嘴角,而後吩咐道;“將那個鍾將軍帶了,另外讓王爺派個人來,接替他的事,我相信他身邊有這樣的人才。”

暗一拱手;“王妃,憑你手中的戒指,你也可以安排。”

寧瀟瀟摸了摸戴在脖子處的戒指;“那你去安排吧。”

暗一走後,寧瀟瀟吩咐雲澤打一同熱水到房間,她要沐浴。

不多時,房間中就只有寧瀟瀟一人,她長長的嘆了聲。

望著屋頂時,眼中有諷刺,有不解。

她總覺得,蕭曄是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端倪,只是有些話不好問出口,甚至都不能宣之於口。

暗一的回答明顯帶著遲疑,雲澤的確沒有說謊。

前世,她的容貌只有南國知道,北齊只有她七年前的畫像,後面的都沒有。

七年,她的變化很大,尤其是後來的她。

所以定是蕭曄在攻打南國的時候,見過了畫像,她於前世長得雖然差不多,但也是有些差別的。

只是生活習慣上改變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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