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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聽說孟濤外公竟然是赤腳郎中,劉主任臉上露出鄙夷之色,目光直接從孟濤身上轉向蘇青州:“蘇老,我正想找您說呢,我覺得下個月參加全國中醫會議的時候,咱們應該加個提案,一定要嚴格規範中醫市場,嚴厲打擊無證行醫者,中醫就是被這幫什麼都不懂的江湖郎中給壞掉的,認識幾個方子,就敢稱作中醫,這不是胡鬧嘛。”
“你有病吧?”見這孫子竟然敢辱罵自己過世的外公,孟濤氣壞了,不管劉德山是不是什麼主任專家,直接懟了過去。媽逼的,給誰指桑罵槐呢,以為你是劉德華呀,草,什麼玩意!
剛剛從一旁過來的蘇茜見狀,連忙把孟濤拉了出去。
“嘿,小子你罵誰呢?我告訴你,中醫就是被你們這些江湖野郎中給毀掉的,你們懂中醫嗎?”被一個毛頭小子當著同行和患者的面罵,劉德山氣得臉色鐵青,蹦著高衝孟濤嚷嚷。
“行了劉主任,這麼多人看著,你這樣像什麼樣子!”蘇青州對劉德山剛才的話也很是不滿,沉著臉說道:“劉主任,你剛才的話有些偏頗了,追根溯源,中醫藥本來就是從鄉村走出來的,鄉村中醫是中醫極其重要的組成部分,可以說是我們的根,老百姓常說偏方治大病就是這個理,我們的目的是振興中醫,不是要把中醫劃個三六九等弄得四分五裂!”
蘇青州在中醫界可謂德高望重,而且還是省保建委的首席中醫專家,氣怒之下雖然把話說的極重,但劉德山卻不敢頂撞,壓住心中的怒意強笑道:“蘇老教訓的是,我一定記在心裡。”
這時恰好有人過來看病,劉德山見狀連忙下坡:“那那蘇老您忙,我那邊還有患者,就不打擾了。”說罷,轉身忿忿朝自己的診桌走去。
“孟濤,”蘇青州盯著餘怒未消的孟濤說道:“劉主任剛才的話的確有點過分,你也別太放在心上。做好自己就行。”
說到這,蘇青州眼中閃過一抹落寞:“劉德山的話也代表著一部分人的意思,如果再這樣分歧誤解下去,振興中醫,怕是永遠只能是一句空談。”
“院長我明白,您放心我沒事。”孟濤點頭說道。他也不願意和這種混蛋置氣,逼急了自己有的是辦法陰他。
其實蘇青州對於劉德成這種人非常看不慣,他壓根沒有那種仁濟病患的心,眼裡只有自己的利益,一身醫學寧可把它帶進棺材也不傳給別人,說好聽的是自私,說難聽點就是作孽。
此後的一個小時裡,孟濤和蘇茜就站在蘇青州身旁看,蘇青州一點也不保留,一邊幫患者診病一邊講,從實踐中深入淺出的給二人講每一個患者的病因特徵,該如何辨證論治、遣方開藥。孟濤受益匪淺!
“你他媽會不會說話?”正當孟濤全神貫注的蘇青州診病之際,旁邊突然傳來了吵罵聲。
孟濤轉頭一看,另一頭劉德山的診桌前,一箇中年男子正怒不可遏的和劉德山擱著桌子撕在一起。當孟濤看清中年男子的長相時,臉色頓時一變,草,這不是前兩天在孫守旺那見的那個打父母的孫子嗎?
“走,過去看熱鬧去!”看來蘇茜對劉德山也沒有好感,拉著孟濤就往那邊跑。
原來,趙東強昨晚打了一晚牌,今天突然感到腰不舒服,開車來中醫院看病,走到門口正好看到有中醫專家義診,於是把車停到一旁,正好劉德山診桌前沒人,趙東強便坐了下來。
把脈後問診,最後劉德山診斷趙東強腎陰虛。趙東強問劉德山有什麼根據說自己是腎陰虛,擱平時劉德山也就解釋了,但是由於剛才被孟濤罵完又被蘇青州訓了一頓,憋了一肚子火的他哪裡有心情解釋,張嘴就嗆:“我說你陰虛你就陰虛,虛不虛你自己還不清楚?”
趙東強本來就是渾身充滿負能量的垃圾人,被劉德山這滿臉的不屑和陰陽怪氣的語氣一刺激,本身就因為不舉自卑的他當時就火冒三丈,二話沒說,伸手便給了劉德山一個大耳光,被打急了的劉德山也不示弱,於是兩個垃圾人便撕打了起來。
做慣辦公室的劉德山哪裡是趙東強的對手,一下子便被趙東強撕著白大褂領子摔倒在地上,然後上去就是狠狠兩腳。
踹的好!孟濤在一旁暗叫解氣。這倆孫子都不是什麼好鳥,兩敗俱傷,不,同歸於盡才好呢。
這麼多人終究是沒有遂了孟濤的願,兩人很快被拉開,但趙東強不依不饒,蹦躥著要去打劉德山,吃了兩腳虧的劉德山一下子慫了,縮在人群后只敢嚷嚷卻不敢上前。
見劉德山認慫,趙東強開始往拉著自己的醫生們身上發洩負能量,把幾個老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