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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秀路中段,在一個門口有武警森嚴戒備的幽靜小區裡,一號樓位於位於最東側,白色的兩層歐式樓房看起來很普通,但是因為坐落在省委家屬院,意義自然非比尋常。
此時在二樓東側一間臥室裡,一個六十歲左右、面容慈祥的老太太躺在床上,而在床邊,蘇茜的爺爺蘇青州坐在椅子上,雙目微閉,認真的幫老太太把脈。
蘇青州旁邊,一個二十七八歲、戴無框眼鏡的青年男子垂手立在一旁,臉上微微有緊張之色。
片刻,蘇青州睜開眼睛,笑著對老太太說道:“沒什麼大礙了,特別是脾胃功能,比前段時間大為改善,這兩天胃口是不是好多了?”
“豈止是好多了,簡直是太好了!”老太太說著,用手撐著從床上坐起來,一旁的年輕男子見狀,連忙走過去把老太太輕輕攙扶起來,取過一個靠墊放在床頭,這才扶著老太太慢慢靠下去。
年輕男子叫賀東睿,是老太太的孫子。
溺愛的拍了拍賀東睿的手背,老太太接著對蘇青州說道:“蘇主任你不知道,這段時間吃了你拿過來的菜,我這胃口啊,感覺像是年輕了二十歲似的,昨天晚上竟然吃了一碗半米飯,呵呵,到現在想想我都感覺跟做夢似的。”
“呵呵能吃是好事,但還要適量,您這脾氣胃剛調理好,它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
“蘇主任你說的沒錯,我會注意,”說到這,老太太長出了一口氣,半仰著頭嘆道:“你不知道啊,特別是這蘿蔔做出來的湯,簡直跟我小時候吃的一模一樣,小時候家裡窮,我媽經常熬蘿蔔豆腐湯,都幾十年沒吃過這個味了……”說著,老太太眼裡竟然泛起了淚花。
“奶奶,您別傷心,如果您想吃,咱們讓蘇主任多拿點不就行了嗎?蘿蔔又不值幾個錢。”賀東睿笑著安慰道。
“多拿點?你說的輕鬆,”老太太白了賀東睿一眼,“你一天老在外面跑,仨倆月不回來一次,如果你吃過蘇主任拿過來的那些菜,你就知道這菜有多金貴了。”
賀東睿一怔,笑道:“哦?是嗎?聽您這麼一說,這麼說我倒要嚐嚐了。”
見老太太沒什麼大礙,蘇青州又寫了一個調理的方子,這才向老太太告辭,老太太也沒有多作挽留,道謝一番後讓賀東睿送蘇青州。
“蘇主任,我爺爺在書房等您。”出了房間,賀東睿指了指走廊西側,笑著對蘇青州說道。
“好。”蘇青州知道規矩,沒有問什麼,跟著賀東睿朝走廊西頭的書房走去。
書房很大,古色古香,西側靠牆擺放著一個碩大的書架,上面密密麻麻的擺滿書籍,書架前有一張辦公桌,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正握著毛筆在宣紙上寫字。
老者叫賀炳文,現任東江省一號。
看到賀東睿帶著蘇青州進來,賀炳文放下筆從辦公檯後走了出來。
“賀書記。”蘇青州恭敬的給賀炳文打招呼。
“老蘇,這又沒什麼外人,別那麼客氣,坐。”賀炳文說著,招呼蘇青州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賀東睿幫蘇青州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剛想出去,卻被賀炳文叫住,“東睿,你別出去了,在這聽聽吧。”
“好的爺爺。”賀東睿應了一聲,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賀書記,您找我有什麼事嗎?”見賀炳文一臉鄭重其事的樣子,蘇青州疑惑的問道。
“我就說了,這是家裡,咱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別那麼客氣,你怎麼就不聽呢。”賀炳文裝作生氣的說道。
“呵呵這些年叫習慣了,賀書記,您就彆強迫我再改了。”
“唉,你呀這倔脾氣,”賀炳文用手指了指蘇青州,一臉無奈的說道:“咱們倆在一起認識三十多年了,你又救過我的命,你是越來越生分。”
“賀書記,感情歸感情,這規矩不能破啊,”說罷,蘇青州望著賀炳文笑道:“您這挺忙的,總不會是找我聊天吧,肯定有什麼事,您說。”
賀炳文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放下:“我今天要說的就是有關你送來的這菜的事。老蘇,你說這菜能量產嗎?我的意思,如果可以的話,咱們推廣一下,這些新品種如果能大面積種植,絕對能讓農民增收不少啊。”
“不行,”賀炳文話音剛落,蘇青州擺手笑道:“這事我問過,只能小面積種植,至少目前來說,您的這種想法恐怕落實不了。”
“呵呵,你一箇中醫為什麼關心起蔬菜的事了?”賀炳文有些好奇的望著蘇青州問道。
“藥菜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