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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妖丹絕技——水妖。
這妖丹絕技水妖可以讓施術者在水中如魚得水,游泳速度加快,且不必呼吸,徐守光初得這招式是,心裡還覺得這招挺廢的,結果,今日這一用,他在水底猶如一條光滑的泥鰍,快速地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成功溜走,這讓徐守光瞬間覺得這“水妖”實則非常實用。
這時,一個影子從地面快速掠過,徐守光連忙抬頭看去,只見晁千代抓著如死豬般昏迷不醒的糧草都尉也已然到了這裡。
晁千代見著徐守光,一把鬆開了爪子抓著的糧草督運,那糧草督運猛然嚇得一陣亂叫,而後從空中摔落在地上,頓時發出一聲“哎喲”的哀嚎。
原來這糧草督運早就醒過來了,只是一直閉著眼睛在裝昏,一方面是打算趁著晁千代不備,找機會逃出生天,而另一方面,則就是他真是怕高,不敢睜開眼。
“還記得我之前怎麼說過的嗎?”徐守光一步上前,一腳踩在那糧草督運的胸口上。那糧草督運方才從空中跌落摔著了後背,這又被徐守光踩了這麼一下,頓時疼得哇哇直叫。
“這人真是太可惡了,不如殺了算了...”晁千代說罷,便從紅傘中拔出了孤鶩劍,向著糧草督運便走了過來。
“別...別...哎喲...”糧草督運疼得臉上五官都扭曲了,但面對死亡的威脅,他還是忍住疼,開口求饒道:“小的確實有錯,小的也當真該死...”
糧草督運話語顯得十分真誠:“我自是死不足惜,可若是我死了,又有誰能證明二位的清白呢?”
“哼,少廢話,被你耍了這麼多次,鬼才信你叻!”晁千代說罷,便舉起孤鶩劍向著糧草督運刺了過去。但這時,只聽見“噹”的一聲,原來是徐守光用唐刀涓溪挑開了晁千代的孤鶩劍。
“他說的沒錯,他若是死了,便沒人能證明我們清白了...”徐守光嘆了一口氣。
晁千代聽了徐守光說的,眼見這人暫時殺不得,心中煩悶,直接一腳踹在那糧草督運的肚子上解氣。那糧草督運又是一聲慘叫,而後便弓著背,捂著肚子不住地喊疼。
這時,江水邊的蘆葦叢中忽然傳來一陣輕微響動,徐守光耳力過人,立馬敏銳地捕捉到這些許異常,他心中一動,連忙轉過頭來,瞳孔緊縮,緊緊地盯向那聲響來源。
江面上,波光粼粼,一陣冷風吹過,前方蘆葦叢晃盪了幾下,帶起一片沙沙聲。而隨著這沙沙聲,只見從蘆葦叢裡面緩步走出一人,這人身著一身黑衣,外面罩著一個黑色大斗篷,斗篷帽簷下方是一個猙獰的鬼面面具,鬼面上有紅、黃、黑三種顏色。
“馭心使大人!”倒在地上的糧草督運見著來人,彷彿身上疼痛一下子全部消失了般,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對著面前來人大聲喊著:“馭心使大人救我,馭心使大人救我啊!”
“馭心使...”徐守光心中不禁想起了之前碰到過的馭獸使尚君長和馭毒使柳天行,這二人可都是那長生教中的骨幹,眼前這鬼麵人被那糧草督運喚作馭心使,那不成他也是長生教的?
徐守光正想著,就見那馭心使已然抬起自己的右手,從袖口處露出了一張短小而精緻的小弩。徐守光見狀,連忙拉著晁千代一併向著邊上掩體躲了過去。
可誰知那喚作馭心使的鬼麵人卻微微掉轉了下弩箭,弩箭對準了那糧草督運。那糧草督運見狀,嚇得一屁股坐在甲板上,雙手擋在身前,一邊拼命擺著雙手,一邊口中大聲喊道:“馭心使大人,我可什麼都沒說呀...”
但那帶著鬼面之人又哪裡會在乎他說些什麼,想都沒想,便直接板扣動那弩箭扳機,一枚黑色利箭立馬向前飛出,向著那糧草督運的心口便飛了過去。
只聽“嗖”的一聲,黑色利箭一下便鑽入了糧草督運的胸口,緊接著從他的後背又飛了出來,只在他身體上留下一個可以看得到對面的孔洞。而那糧草督運“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口中沒有進的氣只有出的氣,眼看是活不成了。
“不好!”徐守光的心猛地一沉,他看見那糧草督運竟然被滅口了,一股無法言喻的憤怒和緊迫感湧上心頭。他毫不猶豫地從掩體後面跳出來,身體緊繃,準備全速追擊那馭心使大人。
然而,他才剛剛躍出掩體的陰影,一道冷冽的風聲便在他耳畔響起。他瞳孔一縮,眼前一根黑色利箭如同死神的鐮刀,迅速放大。那利箭上閃爍著森冷的光芒,彷彿預示著死亡的降臨。
徐守光心中一驚,身體卻已經做出了反應。他瞬間向著側邊翻滾,敏捷地躲開了這根致命的黑色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