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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用之見之前木先生的舉動,雖說心中已然猜了個七七八八,但木先生直接跟他提出要人這個要求,屬實他也沒想到。不過他看了看木先生,此時木先生的表情顯得異常堅定,看似是提出個請求與他商量,但呂用之知道,木先生不會允許他不答應。呂用之想明白這點,於是,非常爽快說道:“既然是木先生要的人,貧道又豈有不給的道理,木先生儘管把人提走便是...”
呂用之這麼一說,婁賚心中卻不樂意了,這徐守光已然知道他的身份,如果不趁現在弄死他,無異於養虎為患,那麼自己接下來將永無安寧之日。於是,婁賚也顧不得其他的,直接上前一步說道:“呂道長,三思啊,這人三番五次破壞我們的好事,是萬萬不能放走的啊!”
這呂用之又何嘗不知道,放走徐守光,他也有暴露的風險,但對面是誰,木先生和北斗七中最強的阿史那,這哪裡由得他不答應。於是,呂用之說道:“婁將軍放心,這人木先生既然要了去,勢必也會很好地將這人給看管住,斷然不會讓他隨意滋事的!”說罷,呂用之還對著婁賚眨了眨眼。
可婁賚一心想的是如何弄死徐守光,全然沒看見呂用之給自己使眼色,他接著說:“呂道長!這人是萬萬不能放走呀!”而後他清了清喉嚨,轉臉對著木先生拱手說道:“木先生,在下說句不該說的話...這人是我們長生教抓的,他壞的事也是我長生教的事,於情於理,這人都應該由我長生教處置,您北斗七煞做好自己的事便好了。”
一聽婁賚竟然這麼跟木先生說話,呂用之不禁抬起手來,捂住了自己的臉,他知道木先生的脾氣,這婁賚此刻已然是個死人了。
這呂用之知道,但婁賚並不知道,他仗著這裡是長生教的地盤,又開口說道:“木先生,說句不該說的話...”
婁賚話沒說完,一根柺棍迅速插入他的嘴巴,從後腦穿了出來。婁賚被這柺棍貫穿,血流不止,渾身肌肉痙攣,抽搐不停,雙眼圓睜,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木先生。
“明知是不該說的話,那就不要說...”木先生一把將柺棍從婁賚口中抽了出來,接著往地上用力一跺,將柺棍上的汙血全部甩掉,只留下婁賚的屍體還不斷地抽搐著。而後木先生轉身看向呂用之,說道:“呂道長,對不住了,老夫我平日裡素來喜歡清淨,最為受不了聒噪,方才老夫也是一下沒忍住,還望呂道長恕罪啊!”
“哎!木先生言重了,武夫就是粗鄙,貧道也受不了他,木先生殺了這廝,反倒是幫了貧道我,謝您還來不及呢,又何罪之有啊...”呂用之慌忙擺手道。
“哦,即使如此,老夫便也心安了...”木先生頓了頓,隨後又問道:“那呂道長,這人我便帶走了...”
“木先生客氣了,請便!”呂用之攤開手掌,做了個請的手勢。
木先生點了點頭,而後轉過頭來一把抓住徐守光的胳膊說道:“你,跟我走罷...”
這木先生是阿史那的義父,是長生教的座上賓,徐守光自然不會聽他的,更何況這晁千代還在呂用之的手裡。他用力一甩胳膊,想把木先生的手甩開,可誰知這木先生看似並不強壯,但手上力氣卻大得驚人。大手如鉗子般死死拽住徐守光的胳膊,沒有一絲鬆脫的跡象。
“快放開我!”徐守光掙扎著,他憤怒地衝木先生吼道,但木先生卻充耳不聞,仍舊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腕。
徐守光見自己始終無法掙脫,於是果斷從如意袋中調出一枚飛針,對著眼前木先生就擲了過去。徐守光雖受了傷,但速度不慢,飛針飛快射向木先生的脖頸處。只是,這木先生似乎更快一些,他餘光瞟見徐守光射出的飛針,左手抬起,兩個指頭在身前一夾,穩穩將飛針夾在指尖。
徐守光見木先生竟有如此身手,不禁也吃了一驚。但他很快便反應過來,再次從如意袋中調出一枚飛針,便又要射過去。只是木先生又哪裡會給他這個機會,不等他出手,立馬化掌為刀,一個手刀劈在徐守光的脖頸上。這記手刀極快,徐守光頓時只覺得眼前一黑,身子一軟,便昏死了過去。
等徐守光再次醒來時,已經是許多日以後了。徐守光睜開眼睛,只見自己光著身子,似乎是睡在一個軍帳之中,軍帳用料很厚,一點都不透光,搞得徐守光也不知道現在是白日裡還是夜間。
這時,軍帳門口的簾子被掀開,門口照進來一陣耀眼的白光。這白光雖沒直接射入徐守光眼中,但徐守光昏迷了太久,一下子無法適應光亮,他連忙抬起手來擋住門口射進來的白光。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