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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守光卻隔著老遠都能隱隱感覺到它施放出來的靈力。
這時,無支祁似乎也感受到了這股靈力,此時的他已然衝破了好幾處經脈的封鎖,努力扭動著身子,想從徐守光手中逃脫。
徐守光感受到無支祁正瘋狂地掙扎著,正要回頭瞧個究竟,卻聽小白喊道:“別理他,快些帶去治水神鐵前!”
徐守光帶著無支祁向著治水神鐵飛快游過去。金箭上光芒越發黯淡,無支祁掙扎也越發猛烈,眼見這無支祁就要突破被金箭封住的心脈了,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徐守光終於拽著無支祁遊道了治水神鐵前方。
隨著徐守光靠近治水神鐵,原本隱藏在泥沙之下的神鐵表面開始發生異變。一道道璀璨的金光從神鐵內部湧出,猶如甦醒的巨龍,在神鐵表面流動、盤旋。這些金光在治水神鐵的頂端逐漸匯聚,最終凝聚成一束耀眼的強光,直直地射向金箭。而金箭在接收到這一束強光後,原本黯淡無光的金箭彷彿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它的表面逐漸亮起,散發出璀璨的光芒,與治水神鐵發出的強光交相輝映。
無支祁起先還在不斷地掙扎著,嘶吼著,他不甘心自己就這樣被幾個區區凡人所擊敗,又得被鎮壓在這暗無天日的水底不知多少年。但隨著金箭能量不斷增強,無支祁最終還是慢慢地又歸於平靜。
這時,在那治水神鐵附近的水底,一圈古老符文依次亮起,當符文全部被點亮時,一個虛幻大陣再次構建起來,將陣中間的無支祁牢牢鎖住。
徐守光見無支祁再次被封印,心中一塊石頭總算落地,他又來回檢查了一圈,確認大陣牢固後,這才轉過身子,順著錢塘江水,再次回到了八百里村。
等徐守光回到八百里村時,已是黃昏。徐守光上了岸,錢鏐和一眾軍士及百姓還在加固堤壩,錢鏐見著徐守光歸來,忙上前問道:“可順利?”
徐守光點了點頭,但疲倦和傷痛下的他已然到支撐到了極限,此刻他把訊息帶回來,心中便不再有顧慮,一股強烈的倦意頓時襲來,徐守光兩眼一黑,一個趔趄便要摔倒在地上。
“徐兄弟,徐兄弟!”錢鏐見狀,忙上前伸手扶住徐守光,他忙對著身後喊道:“來人,快些扶徐兄弟去歇息...醫官何在?快些隨著一起去照顧徐兄弟,勿必將徐兄弟的身子調養好!”
錢鏐話音一落,從他身後便上來五六人,七手八腳地將徐守光給抬到了村子裡。
與此同時,黃巢大帳中,一名探子將無支祁重新被封印之事彙報給了黃巢。黃巢本在飲酒,一聽這訊息,頓時氣得把酒杯往地上一摔,張口罵道:“廢物!真是廢物!”
探子被嚇得蜷縮在一旁,也不敢吱聲。好在這時趙返璞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對著他輕輕擺了擺手,示意讓探子先出去。探子見了,如蒙大赦,趕忙小心翼翼地爬起身子,連滾帶爬地向著帳外跑去。
“黃王也不必為此動氣,這無支祁被鎮壓了許久,實力早不如前。既然杭州這邊又有大軍,又有高人的,我們繞著它走便是。這幾日,貧道已遣人深入南方諸州探得虛實。南方各州守備鬆懈,空虛之狀令人咋舌。我大軍如狼似虎,只需一路南下,勢如破竹,攻陷廣州。”
隨後,他對著身邊角落處陰影小聲喊了一句:“影子!”
趙返璞話音剛落,只見那角落處的那團陰影竟然如水波般起伏,緊接著,那團陰影慢慢向上臌脹、增高,片刻後竟凝聚成一個人形,恭敬立在一旁道:“屬下在!先生有何吩咐?”
“你去查查,看下是何人在暗中搞鬼...”
“遵命!”那人應了一聲,之後整個身體就跟化開了一般,又再次融入了牆角陰影之中。
待到徐守光再次醒來,已經是五日後了。與無支祁的那一場驚天動地的對決,彷彿將他的全部精力都榨乾,所以這一覺竟睡了五天。當他的雙眼再次睜開時,他發現自己躺在那張古樸的床榻上,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床頭的木桌上,斑駁的光影與桌上那盞古銅色的油燈交相輝映,營造出一幅寧靜的氛圍。
此刻,晁千代正靠在床頭,那熟悉的身影讓徐守光的心頭湧起一股暖流。她那雙明亮的眼眸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在陽光下投下淡淡的陰影,彷彿兩隻振翅欲飛的蝴蝶。她的手輕輕託著腮,那姿態既優雅又隨性,彷彿一幅美麗的畫卷。
“千代...”徐守光輕聲喚這晁千代,晁千代聽著徐守光聲音,立馬醒了過來,一睜眼,瞧見徐守光正看著自己,立馬撲到徐守光胸口上,眼淚也不自覺流了出來,埋怨道:“你可算是醒了,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