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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太爺見了宋大河,連忙站起身來,躬身對著宋大河哭道:“宋幫主呀,本縣也是被脅迫的,這廝要告您宋幫主,本縣自然是不信的,要不退堂?”

“唉,無妨,縣太爺只管照程式來審案即可...”宋大河也不看縣太爺,只是得意的瞄了一眼徐守光。

“...這...”縣太爺也沒摸清楚宋大河這句話究竟是何用意,站在公案後猶豫不決。

“讓你審你就審!”宋大河見縣太爺半天沒個動靜,又將聲調提高了些。

“是...是...”縣太爺被宋大河嚇出一身汗,從袖中摸出手巾在額頭上使勁抹了兩把,而後轉臉看向徐守光,說到:“徐守光!本縣問你,你狀告宋大河毒殺兄弟之子,指使手下偷孩童煉藥,可有證據?”

“有!”羽慄雄太拎著花繁和獨孤道長二人來到徐守光身邊,而後將二人往前一推,花繁和獨孤道長便跪在了公堂之上。

徐守光指著獨孤道長說:“這賊道士是宋大河手下,當初為了謀奪墨軒的傀儡人,宋大河曾指使這廝製作毒藥,摻於墨軒飲食之中,以致墨軒中毒而死!在墨軒死後,宋大河利用傀儡人在唐昌縣中抓取孩童,而後讓這賊道人將孩童煉藥,助其練羅剎魔功...”

徐守光頓了頓,又來到花繁身後,“後傀儡人被我除去,宋大河又令這花繁盜取孩童,以供繼續煉藥!”

縣太爺聽徐守光講完,看著跪在地上的二人,問了句:“方才徐守光所言,可屬實啊?”

二人見縣太爺問話,只低著頭跪在地上,什麼也不說。

“我料這二賊定會反口,所以來之前曾令他們寫下供狀,並按下手印畫押...”徐守光說罷,從懷裡掏出一塊絹布,借飛針向前一擲,正好釘在縣太爺的公案上。

縣太爺嚇得險些跌倒,他顫顫巍巍地從飛針上取下絹布,交給身後的刑名師爺,師爺展開絹布,將裡面所書供狀當眾讀了一遍。

“這供狀上有你二人的手印畫押,可確有此事?”縣太爺趴在公案上問堂下跪著的花繁與獨孤道長二人。

二人之前早已被徐守光嚇破了膽,方才又在公堂上聽師爺讀了一回供狀,一時間覺得不好抵賴,便緩緩點了點頭。但隨即二人都朝宋大河方向瞄了一眼,見宋大河此時正眯著眼瞧著自己,趕忙又搖了搖頭。

“你這二人,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到底是什麼意思?”縣太爺一拍驚堂木。

“咳...縣太爺問你二人,你二人如實說便是,放心,若是有人敢冤屈了你們,縣太爺自會替你們做主...”宋大河對二人說,可眼睛卻始終看著徐守光。

“...回縣太爺,我二人是被徐守光這賊脅迫,他偽造了這份供狀去誣陷宋幫主,逼迫我二人畫押,求縣太爺為我二人做主啊!”花繁首先喊到,獨孤道長一聽,也連連跟著點頭附和。

“哼!好狠毒的歹人,竟然出此毒計來誣陷宋某,縣太爺,你說這該怎麼判?”宋大河依舊看著徐守光,嘴角忍不住向上揚了一下。

“徐守光勾結鬼鳥,脅迫他人誣陷宋幫主,罪無可恕!先打入大牢,明日菜市口問斬!來人,拿下!”縣太爺大聲宣判,他想著宋大河及其鹽幫都在,料這徐守光必然不是對手。

“慢著!”人群中傳出一女子聲音,接著門口眾人便讓出了一條路,只見晁千代押著一名小道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好幾個五六歲的孩子。

“稚兒!我的稚兒...”一女子推開身前幾人,擠出人群,跑到公堂上抱起其中一個小童。

“這些小童便是被花繁那賊拐走!”晁千代指著跪在地上的花繁。被婦人抱起的小童將手中一個小石子對著花繁就砸了過去,一邊砸還一邊用稚嫩的聲音喊著:“壞人!打死你...”

而此時,被晁千代壓著的小道童也見著了獨孤道長,趕忙喊了句:“師傅,救我!”

頓時真相昭然若揭,堂下圍觀眾人各個義憤填膺,宋大河見此趕忙一甩袖子,對著縣太爺說:“真沒想到!這二人竟如此狠毒,是宋某識人不明啊!”

見宋大河這就把自己賣了,花繁頓時慌了神,連忙不住地喊著:“小人全招,供狀屬實,這一切都是宋大河指使我做的!”

“哼!自己作孽,竟還不忘攀咬宋某,實在可恨!來人,掌嘴!”

宋大河話音一落,頓時幾個小嘍囉上來,揪起花繁的頭髮,一個勁地扇耳光,直到把花繁打得鼻青臉腫,不省人事。

“那個也一併打了...”宋大河指了指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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