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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身後抽出一支箭矢,雙手捧著遞給了宋大河,“宋幫主,尋不到鬼鳥後,我便回到之前交手的地方,將我射出箭矢收回,發現其中一支箭桿上有一道刀刻痕跡,想必這便是被這廝打下來的那支箭,還請宋幫主過目。”
宋大河接過箭矢,見那箭桿上果然有一道刀痕。宋大河抬眼掃了一下徐守光腰間,不冷不熱地說到:“徐兄弟可否把寶劍借宋某一觀?”話音剛落,便有一名下人小跑到徐守光身前,伸出雙手,讓徐守光交出鐵劍。
徐守光沒有理會下人,只是看著宋大河解釋到:“這枚箭矢卻是我使劍撥落的,但這箭當時並不是射向鬼鳥,而是對著我來的...”
“笑話!徐兄弟,我與你無冤無仇的,我為何要加害於你?”花繁又一次打斷道。
“我怎麼曉得,虧我之前還覺得你人不錯...”
“徐兄弟啊...我看你今日去拿那鬼鳥盡心盡力,確實辛苦。不若這樣,今後的獵妖大會徐兄弟不必來了...”宋大河想了許久,開口道。
“宋幫主...”徐守光還想說些什麼,卻見宋大河揮了下手,一個下人便捧著個托盤迎了上來,托盤中放著幾粒碎銀子。
“這是宋某的一點心意,還請徐兄弟務必收下...”
徐守光看了一眼托盤中的碎銀子,又看了一眼冷漠的宋大河,再看了一眼此時嘴角掛著些得意的花繁,“不必了,在下走便是了,這銀子我消受不起!”說罷,徐守光一甩袖子,頭也不回地就走出了匯賢莊。
徐守光走出匯賢莊後,拐過一個牆角,立馬對著牆壁就是一通發洩。小白見了,也不免有些擔心,它安慰徐守光道:“受點委屈沒什麼的,想當年張天師也受了不少委屈,正所謂吃得苦中苦...”
“你不懂!”徐守光直接打斷小白,“我真後悔...我真後悔沒拿那碎銀子,今晚又要露宿街頭了...”
“哼!”小白又不理他了。
第二日,徐守光站在一個饅頭鋪前良久,手中緊緊握著最後一文錢,終於還是艱難地嚥下一口口水,默默轉身離去。
“給!”一聲甜美的嗓音響起,緊接著徐守光就見自己面前一隻纖纖玉手上捧著一個雪白雪白的大饅頭。玉手的主人很眼熟,身材高挑,腰肢纖細,青綠色絲綢長衫裡面是一層白色薄紗,有著一雙水靈靈的杏仁眼,這不正是昨夜的幻羽,或者說是鬼鳥嗎!
“是你!”幻羽的出現出乎徐守光意料,徐守光馬上擺出個架勢,“你不怕我抓你嗎?”
“你為什麼要抓我?你明明知道偷孩子的不是我...”
“...那你告訴我,你昨夜為何會出現在那裡...”徐守光一把搶過大饅頭,一邊大口往嘴裡塞一邊等幻羽的回答。
看著徐守光狼吞虎嚥的樣子,幻羽笑了:“哈哈,慢點吃,這還有...”說罷,另一隻手又捧出一個大饅頭。
“快些說!別以為拿倆饅頭就可以賄賂我...”徐守光把另一個饅頭搶過來塞進懷裡,而後緩了緩聲音說:“要不...你再請我去隔壁攤上吃碗湯餅吧...”
片刻後,湯餅攤前,徐守光和幻羽分坐在矮桌兩邊,徐守光手裡捧著一個大碗,幻羽見徐守光吃得差不多了,問到:“如果有人借你名字去幹壞事,你會坐視不管嗎?”
“當然不會!”徐守光一抹嘴上的油,斬釘截鐵地說。
“對呀,我也不會,所以昨天我就出現在那裡了。”
“你是說,有人以鬼鳥名,去偷小孩...”
“是姑獲鳥!”幻羽嚴肅糾正到,而後接著說:“數月前,我聽聞達州有姑獲鳥出沒,便從荊州來了此地...”
“荊州距此千餘里,你一個小妖...”見幻羽白了自己一眼,徐守光趕忙換了個稱呼,“...一個小姑娘,就為了一句傳聞過來,就過來了?”
“嗯,即便可能是假的,我也有非來不可的理由...”
“好吧。”見幻羽沒有繼續講吓去的意思,徐守光也沒有多問,他現在更關心究竟是誰偷了那些小孩。
“只是到了這裡後,我便聽傳聞說姑獲鳥會趁夜去抓百姓家的小孩,我自然不信,於是便暗中調查,想抓出嫁禍我們姑獲鳥的真兇。可那真兇也確實狡猾,我苦苦尋了半個月,也尋不見半點蛛絲馬跡,後來達州鹽幫出了懸賞,又成立了保鄉團,只是還是未能將真兇抓獲...”
“所以你心急如焚,便自願去了那醉紅樓唱曲,好從恩客那打聽更多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