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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張造悶哼了一聲。小鬍子連忙回頭看去,只見張造趴在地上,他的衣服上被撕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從衣服口子處湧了出來,原來張造剛才為保護他也受傷了。
“唉!”小鬍子狠狠錘了一下大腿,回頭扛起張造就往回跑。破軍聽見腳步聲是往回去的,原本按在琴絃上的手便緩緩鬆了開來。
這時王建那邊已然到破軍所在的房屋下方,他知曉破軍的氣刃又快又狠,想自己若是貿然跳上去勢必會被破軍氣刃切成片,於是對著徐守光這邊大聲喊道:“徐兄弟,掩護我!”
徐守光看了一眼王建的位置,立馬明白他的意圖,他從如意袋中調出幾根飛針,一邊將飛針射向破軍,一邊橫跑拉開距離以便和王建兩端牽扯。破軍聽見有飛針襲來,手指快速撫動琴絃,一道道氣刃精準無比地將徐守光的飛針一一擊落。但他撥絃的速度比徐守光擲飛針的速度更快,還有許多氣刃則打在徐守光身周,不斷地封堵徐守光的道路,試圖把徐守光繼續逼回之前的位置。
眼見徐守光沒能成功拉開距離,王建心急如焚,可現在還不是跳上去的時機,他只得等在原地。
這時,只聽一人喊道:“徐少俠,你快往前邊跑,我來助你!”
徐守光向那人看了一眼,原來是隊伍中的弓手,只見這弓手此時已是將弓拉滿,對準破軍就要將箭射出。徐守光趕忙喊:“你快回去!別出手...”
只是話沒喊完,就見那弓手左手手指一鬆,白羽直直地對著破軍就飛了過去。破軍聽見有人射箭過來,立馬掉轉身子,右手手指拉住一根琴絃,也好似拉弓一般將氣刃射出。
氣刃兇狠,一擊將白羽從中間切成兩段,餘波繼續向前,將長弓連同弓手一併切成了兩段。
徐守光眼見這弓手為了給自己搶個間隙而死,心中一陣絞痛,他咬著牙,使勁向前一蹬腿,一邊繼續和王建拉開距離,一邊利用這個間隙甩了兩根飛針過去。
這時破軍也轉回了身子,他面朝向徐守光,先是輕撥琴絃兩下,將兩枚飛針擊落,緊接著使雙手在琴絃快速向外掃,瞬間奏出一曲《高山流水》,頓時,數不清的氣刃對著徐守光飛射過去。
氣刃又密又快,徐守光無處可躲藏。這時,只聽徐守光大喊一聲:“幻鱗!”瞬間將綠色半透明護盾喚出。護盾將徐守光罩在其中,擋下了所有氣刃。破軍耳中聽到了些不一樣的聲音,他很是驚訝,他的這首《高山流水》向來都是無堅不摧,今日卻被這人給擋了下來。
這時,他聽見背後忽然一聲怒吼,王建高高躍起在空中,手中朴刀舉過頭頂,對著下方的破軍就砍了下去,破軍此時雖已來不及轉身,但若是向邊上躲閃,也還是勉強可以躲過去的。王建已經計劃好當破軍躲過之後,自己如何跟下一招了。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破軍並未躲閃,反而向前一撲,使自己的身子護住那琴。
王建一刀下去,在破軍背上砍出一道又長又深的口子,破軍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血,有幾滴濺在琴面上,他連忙使袖子小心地將血漬擦去。
徐守光看著眼前虛弱的破軍,也不知道他為何如此愛惜這張琴,心中不由有些同情起這個人來。
“王大哥,先住手!”徐守光見王建正欲補刀,趕緊喊住他。“此人之前確實也有心放過我們,這一刀算是咱還了他的情。”
而後,徐守光轉過頭來,看向破軍:“楊公此次是為了平反賊,還百姓太平,破軍先生家主反對楊公,想必也不是什麼好人...我看破軍先生並非奸惡之人,為何甘願為這樣一個人賣命呢?良禽擇木而棲,破軍先生倒不如棄暗投明,跟隨楊公,以先生的才能,楊公必會為先生求一個好功名...”
“呵呵,功名...功名不過是過眼雲煙...破軍活著只為知音。”破軍說著,右手在輕輕在那琴身上撫摸著:“我自幼愛好音律,為此不惜效仿師曠自毀雙目,但可惜我資質愚鈍,琴藝始終未能登峰造極,當時世人都以我為笑柄,說我眼瞎的不值當,別人說的多了,就連我也信了,於是我整日爛醉,以至於手一摸到琴便會發抖。我曾經以為我這輩子就這樣了...直到我遇到了家主。家主十分欣賞我的才華,是我管鮑之交。他告訴我,我的琴藝之所以不能再更進一步,是因為世間的琴都太過平凡,沒有辦法適應我的彈法。他告訴我,能配上我的琴只在崑崙仙山,於是,他翻越千山萬水,歷經千難萬阻,去到崑崙仙山為我求到了這把搖光琴。果然,我有了搖光琴,琴藝突飛猛進!是家主把我從沉淪中拉出來的,也是他幫我實現我畢生的夙願的,我沒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