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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幾人活活打死。而後,那幫歹人又抓了幾人問,我阿爺是板河村村長,於是便出頭說了幾句,卻不想被那漢子一腳踹倒在地上,而後那漢子說要手下歹人挨家挨戶收,找不到就要打碎我阿爺的腦袋。結果就有兩個歹人說要在奴家身上搜搜看,說罷便對奴家動手動腳。奴家害怕,便逃了出來,那兩歹人也隨著奴家追了出來,好在碰到了恩公,替奴家做主將那歹人打死。”
“玉兒,你說的那為首的漢子,可是身材魁梧,生了一對豹眼,臉上還有一道疤?”
“嗯...奴家不知道什麼是豹眼,但那漢子臉上卻有一道疤!”玉兒仔細回憶著那為首的長相。
“那便沒錯了,定是那屈教頭!”徐守光確定了賊首的身份,而後便對著玉兒說:“玉兒,你帶我去你媽板河村,之後自己找處安全地方躲起來,你阿爺我幫你救!”
半刻鐘後,板河村外,徐守光和玉兒躲在一處草叢後向村子裡看去。村子裡大約有二三十個殺手,殺手們正挨家挨戶地搜,屈教頭在村子中間空地上站在,手裡握著把一人來高的巨大鐵尺,他的腳邊橫七豎八倒著十來個村民,各個渾身鮮血,一動不動,估計是死了。一個老頭跪在屈教頭前瑟瑟發抖,玉兒看到這老頭,頓時激動起來,她拉著徐守光,指著那老頭方向哭著說:“恩公,那人便是奴家的阿爺...”
徐守光點了點頭,他讓玉兒依舊在草叢後藏好,自己便偷偷摸進了村子裡。
他來到一戶人家門口,側耳聽著屋內的動靜,兩個殺手正在裡面翻箱倒櫃,屋主人夫妻倆跪在一邊不敢吱聲。一個殺手翻開床上的褥子,只見底下藏著一件做工一般的銀釵子,殺手拿起釵子左右看了看,大概是嫌棄銀的成色不好,一臉嫌棄地將這銀釵子揣進了懷中,那婦人一見,立馬跪著過去抱住殺手的腿:“這位大爺,這是孃親留給奴家的最後一點念想了,求大爺可憐可憐我,把這釵子還給奴家吧...”
“哼!要什麼念想,大爺我這就送你去見你孃親!”殺手一腳踹開婦人,抽出腰間朴刀,對著婦人就要砍去。就在這時,這殺手猛然覺得胸口一陣生疼,緊接著一股寒冷傳遍全身,他低頭一看,見自己胸口上一把鋒利的刀尖鑽了出來,殺手正要慘叫出聲,嘴就被身後徐守光捂住,悶哼一聲死了。這時,另一名殺手聽著響動,轉頭看了過來,見是徐守光,趕忙要喊,可就在這時,徐守光一甩手臂,一枚飛針迅速扎穿那殺手的脖子,殺手最終也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倒在地上不甘地死去了。
婦人見有人死了,不由地驚叫出聲,而那男屋主反應不慢,婦人才剛喊出聲,就被他捂住嘴巴,他一手捂著婦人嘴巴,一手食指靠近嘴巴比了個噓的手勢,婦人這才冷靜下來。男人見婦人安靜下來了,便也慢慢地鬆開了手。
“你倆趕緊藏起來!”徐守光簡單地跟夫婦二人交代了句,便又彎著腰摸出門去。
很快,徐守光便將村子裡散在各屋中的眾殺手全部解決乾淨,只剩下村子中間空地上站著的屈教頭了。
屈教頭此時正蹲在村長面前,他揪著村長的鬍子,一臉兇惡:“老東西,你最好識相把人給灑家交出來,不然休怪灑家屠了你村子!”
“好漢,您說的那幾人確實沒從咱們板河村經過,老朽我也沒法交人給您啊...”村長委屈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呵呵!還嘴硬!沒事,灑家不怕你嘴硬,灑家倒要看看,是你嘴硬,還是灑家的開陽尺更硬!”說罷,屈教頭猛地站起身來,一把握住插在地裡的開陽尺,將它從土裡抽了出來,對準村長的腦袋就要砸下去。這時,屈教頭突然聽見耳邊生風,他來不及多想,連忙把開陽尺擋在身前,只聽叮的一聲,一枚飛針打在開陽尺上,隨後便被堅硬厚重的開陽尺彈開,落在了地上。
屈教頭擋下飛針後,將開陽尺一把扛在肩上,看向方才飛針射出的方向,只見徐守光手持涓溪傲然站在他的對面。
“哼!還說人沒來過...等灑家收拾完這個小崽子再來跟你算賬!”屈教頭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村長,而後朝徐守光那邊走了兩步:“灑家乃是開陽星屈五,之前在許家莊的時候灑家就看你不順眼了,只是當時有那老財迷攔著...灑家沒想到,你小子又送上門來了,哈哈哈,那就試試灑家的開陽尺吧!”
話音一落,屈五便扛著開陽尺對著徐守光衝了過來。徐守光之前其實沒少跟這種大塊頭打過,自然有的是經驗。徐守光並未迎上去,一個轉身開始向後跑去,他要把屈五引出村子。屈五見徐守光直接跑了,只當是他膽怯了,便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