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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了。大柱知道徐守光厲害,也不敢跑。而徐守光呢,等著也是等著,乾脆坐到大柱身邊與大柱聊了起來。
“大柱啊...你說你好歹也是在這板河村裡長大的,與大家鄉里鄉親這麼多年了,你給許文渠他們報信,把他們引過來,你就不怕他們像那屈五一樣在村裡濫殺無辜嗎?”
“...這...他們和屈五不一樣,他們不會的...”大柱擺了擺手。
“哦?為什麼呢?”徐守光有些好奇。
“這屈五原本就是山匪出身,自然嗜殺。但這許文渠不是,我聽別人說他是正經鹹通年間的探花。這許文渠原本受到懿宗的重用,官拜四品,但卻被小人嫉妒,背地裡使了些手段,使許文渠遭到懿宗猜忌,被罷了官。許文渠不服,便在長安城裡四處鳴冤,但人人都知道他失了勢,原本的好友也都以各種理由閉門不見。許文渠感伸冤無門,於是心灰意冷,便欲投河自盡,幸好遇見家主,將他救了下來。家主告訴他,說他現在的這個局面,是大唐的問題,下有奸佞小人進讒,上有昏聵君主無道,他若就這麼死了,豈不是任憑小人奸計得逞,讓百姓受苦。家主邀請許文渠跟隨他一同推翻大唐,建立一個清明的朝堂。許文渠考慮了一整晚,終於答應了家主的邀請,成為北斗七煞...”
“你挺了解這個許文渠的啊...”
“...嗯,不瞞大俠您,我這些年就在這許文渠麾下辦事,他確不是什麼壞人...”
對大柱這句話,徐守光只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卻也不做評價。過了一會兒,徐守光又問道:“那個女人呢?她是什麼來歷?”
大柱聽了徐守光的話,想了一會兒,問道:“大俠您說的是玉衡星陸廉貞?”
徐守光沒聽過這個名字,但猜大柱所說的這陸廉貞應該是自己在許家莊見著的那個新娘子,於是點點頭:“對,就是她。”
“這個陸廉貞有些不好惹。”
“怎麼個不好惹了?”
“這陸廉貞恨透了男人,但凡落在她手裡的,女人多半死不了,可男人卻沒一個能活得下來的...”
“這是為何啊?”
“這陸廉貞原本是北都有名的妓館頭牌,但她卻有個相好的,喚作李山甫,這李山甫素有詩才,卻家貧如洗,但陸廉貞信他有才華,便將自己多年攢下的積蓄全都換成盤纏,讓李山甫帶上進京趕考。這讓那李山甫著實感動,承諾自己金榜題名時便回來替陸廉貞贖身,之後便帶著盤纏上京去了。李山甫走後,陸廉貞日盼夜盼,卻總不見他回來,後來有考生回了北都,陸廉貞去打聽,這才知道李山甫在北都不知如何勾搭上了司徒王鐸家的小姐,陸廉貞不信,便趁夜逃出妓館,隻身上京去尋那李山甫。也不知這一路上吃了多少苦,她才終於到了京城。陸廉貞一路問人問到了司徒王府門口,正巧遇見李山甫走了出來,她急忙上去攔住李山甫,問他為何不回北都找她。只見這李山甫眼神躲閃,動作慌張,一個勁的小聲讓陸廉貞先走。這陸廉貞沒問清楚,當然不願離去,就在二人糾纏時,王家小姐出來了,正好看見二人拉扯在一塊,便沉著臉問李山甫這女人是何人。李山甫自然不敢說實話,只得騙王家小姐說陸廉貞是家中遠房親戚,來此處投奔他的,隨後他從懷中摸出一吊錢,丟在陸廉貞腳前,讓陸廉貞拿了錢快走。陸廉貞見此,知道李山甫已然變心了,於是也沒要那一吊錢,轉身便離去了。”
“這李山甫也確實過分了...”徐守光聽罷也不免為陸廉貞抱不平。
“李山甫倘若只是這樣,倒也還好,更可惡的是他之後怕陸廉貞再找來,壞了他的好事,於是買通幾個潑皮無賴,讓他們將陸廉貞騙到偏僻之處殺了滅口。這幾個潑皮無賴見陸廉貞有些姿色,便動起了歪心思,將那陸廉貞強暴了,之後他們又把她鎖在一間破屋內,準備再去找李山甫敲一筆。陸廉貞趁他們都不在,便逃了出來,想到自己被心愛之人背叛,又想到自己的遭遇,陸廉貞於是便找了棵歪脖子大樹,準備一死了之。但恰好又被家主看見了,家主救下了她,瞭解了她的遭遇後,家主問她是否甘心就這麼便宜了那負心漢,是否甘心就這麼被那些潑皮無賴欺負。陸廉貞自然不甘心,於是她求家主收留她,教她武功,她要復仇。家主見她可憐,便如她所願。這陸廉貞在習武這塊確實也是天賦異稟,很快便有所小成,之後她便隻身去到那破屋,將那些欺負過她的潑皮盡數殺死。而後她又去了王府,要把那負心漢李山甫也殺了,只是無論怎麼找也沒有找到他。後來才知道王司徒得知了李山甫的醜事,便將他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