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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朮赤臺,現在若再讓你去鬥將,你可有把握戰勝那項籍?”
鐵木真問道。
“啊這……”
朮赤臺憋紅了臉,最後還是訥訥道:“沒把握。”
“那你覺得我們攻下北州要塞需要多長時間?”
鐵木真指了指遠處那雄偉的要塞。
一個月?
兩個月?
還是三個月?
大乾的支援部隊可不會給他們這些時間。
“撤軍吧,此次突破劫掠的物資還是讓我們小賺了一筆,要開春了,大雪不在,草場發新芽,兒郎們要回到部落,養馬放牧。”
鐵木真嘆了一口氣。
看似小賺,但戰略目標卻沒有達到,對他來說是一場失敗的行動。
旋即他的目光又堅定起來,如狼一般。
這次達不成,那就下次,下下次,總會達成的。
他還年輕,比大乾那個求長生的皇帝老兒要年輕得多,他可以等!
“大汗,有人求見,是乾人!”
帳外小兵彙報道。
“哦?乾人?”
鐵木真頓時來了興趣。
他有預感,破局的契機,或許就在這幫乾人身上了。
“把人帶過來吧。”
“是。”
不多時,一行身披血袍的人來到汗帳內。
“哼,你們乾人就是喜歡故作神秘,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嗎?”
朮赤臺冷哼道。
“大膽,區區蠻夷,安敢羞辱教主!”
一血袍人呵斥道。
“嗯?”
鐵木真身邊的帶刀護衛忽必來雙目一睜,將手搭在刀柄上。
只要汗眼神示意,他定叫這血袍人身首異處!
哲別的一雙鷹眼也緊緊盯著為首的血袍人。
“杜星,不得無禮!”
為首的血袍人有些無奈地攔住了手下,掀開了帽兜,拱手:“大汗,手下人不懂事,多有得罪,在下新血魔教教主,沙裡飛。”
沒錯,他就是當初在北靈郡刑場差點被砍頭,最後僥倖逃跑的沙裡飛。
自郡城逃跑後,他一路躥至雙旗鎮,機緣巧合之下,在雜貨攤獲得了陳偉龍所遺留的那部血魔經。
陳偉龍因修煉邪功,被抄家。
抄家的縣令只愛金銀字畫,對武功秘籍不熟,也瞧不起舞刀弄棒的武夫,便將其餘物件一股腦全賣了,這才讓沙裡飛撿了漏。
他藉此邪功,大肆屠村血煉,提升武道境界。
而三縣止戈使因為陳偉龍一事,到現在還未補齊,給了沙裡飛發育時間。
恰在此時,一群野茅山之人來到雙旗鎮,他們攜有血魔經中冊秘笈,可若無上冊,便無法將勁力轉化為血魔經獨有的血元。
當他們聽聞陳偉龍之事,便斷定雙旗鎮有血魔經上冊存留,礙於實力不足,便聯合起來,前來爭奪。
而沙裡飛那是已經靠著血魔經加速修煉的血煉之法,提升到了先天六品之境。
一群實力最強不過與七品後天武者相當的野茅山人果斷白給。
他們若是能靠自己達煉精化氣六品,也不至於覬覦血魔經。
這秘籍提升境界是很快,跟坐火箭似的,但修身不修心,如同溜冰,在快速提升實力的快感下,人很快就會變得殘忍好殺嗜血,漠視生命,屆時成為人人喊打的魔頭。
所以但凡有點骨氣的修行者,都不會修煉血魔經。
沙裡飛利用血魔經記載的控人法,控制住了野茅山的人,組建起新血魔教,四處招兵買馬。
而就在此時,狄人叩邊,朝廷無暇顧及別事。
加上沙裡飛小心謹慎,每一縣擇一村屠之,新血魔教很快就壯大起來,還沒引起朝廷注意。
“新血魔教?”
鐵木真望著沙裡飛輕笑道:“乾國看來是真的不行了啊,國內幾十年前滅亡的邪教,居然又死灰復燃了。”
“你知道血魔教?”
沙裡飛有些吃驚。
這鐵木真看似頂多知天命的年歲,怎麼會去了解一個大乾邪教?
連他也是當年在黑雲十八寨聽大寨主酒後吹牛皮說的,當時弟兄們還以為大寨主馬尿喝多了呢。
“哈哈哈,當年血魔教被乾國圍剿,教主一路逃竄至我們這兒,想在草原再起勢力,被我們薩滿教的大薩滿爺爺殺死,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