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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山依然騎馬走在最前面。周小劍之所以讓沒有受傷的王山走在最前面是為了讓他一直保持出現在聞啟、聞箬兩人的視線範圍內,給他們一種信任的安全感。
“王大哥,稍微快點。我很擔心申立。”周小劍一手拉著自己坐下的韁繩,另一手則同時拉著聞箬、聞啟兩人坐下的韁繩,見五人小隊的速度有點慢,便催走在最前頭的王山。
王山迴轉上半身,朝聞箬、聞啟兩人笑道:“你們抓緊馬鞍,王叔加快速度了。”
“是王大哥。”周小劍糾正道,也回身朝聞啟、聞箬道:“你們以後跟劍哥哥一樣,喊王山為王大哥,不要喊王叔叔了。這樣喊把他喊老了。”
“哈哈哈。本來就老了,哪能說是喊老的。”玩笑間,王山大喝一聲“駕”,同時手中馬鞭朝馬屁股上輕抽一下,坐下馬微微吃痛,小跑起來。周小劍再次叮囑身後的聞啟、聞箬兩人抓緊馬鞍,也輕喝一聲“駕”,同時將拉著聞箬、聞啟兩人坐騎的韁繩用力一扯,硬把那兩匹馬的速度提拉起來。周境走在最後,也不甘落後,揮鞭催馬跟上。
此時剛剛走過山坡轉彎處,馬蹄飛捲過處,塵埃以看不見的方式在空中四處飛舞,項安揮散在這裡的粉末也在空裡四處亂飛,伴隨著空氣悄無聲息的進入周小劍等活物的身體裡。
走過轉彎處便到了較為平坦的林間小路上,雖然沒有官道好走,但卻也可以同時讓三四匹馬並排而行。
正行間,周境突然打了個噴嚏,笑道:“誰在罵我?”
這是南門府俗語。在南門府裡如果一個人無端連打幾個噴嚏,就是說有人在想他,思念他。而如果只是打一個噴嚏,則說明是有人在罵此人。
周境剛剛笑完,又接連打了三五個噴嚏,又改口笑道:“嘿,剛剛罵完我就想我了。”
“是不是你又在哪家青樓留情,幾日沒去,人家姑娘想你荷包裡的銀錢了。”王山打趣道。
但他剛剛說完,周小劍又打了幾個噴嚏,又開始跟周小劍打趣,“這個我知道,是東門大小姐在唸叨我們家周小掌櫃了。”
說完與周境哈哈大笑起來。
沒等周小劍說話,聞箬卻突然連叫兩聲:“毒,中毒了。”
王山一聽,比周小劍還緊張的,忙勒馬調頭朝聞箬、聞啟看去,以為他們二人中了毒,但見他二們沒有異樣,只是聞箬神情有些緊張,忙問:“箬兒,誰中毒了?”
當時周小劍騎著馬拉著他們二人在前,而聞箬剛好是抬手指著周小劍,王山見她手指所指之人是周小劍,輕笑道:“那是蜘蛛咬傷的,中的不是劇毒。不用擔心。”
周小劍也笑起來,剛要說話,又和周境一起打了兩三個噴嚏才道:“剛剛跟申大哥躲在灌木叢中被路過的蜘蛛咬了一口,只是紅腫,問題不大。”
話音未落,便看到走在最後的周境突然從馬背上側倒一頭栽倒面朝地面背朝天空,但是連哼也沒哼一聲。
周小劍忽感不對,朝聞箬問:“你是說我們中毒了?我又中毒了?”
聞箬點點頭,輕聲道:“你們都中毒了。周大哥中的最深,你其次,王叔、哥最輕。”聞箬雙眼清澈,不像說謊也不會說謊。
周小劍已經翻身下馬把周境身體翻正,面朝自己。卻見周境臉色蒼白翻著白眼,一摸他的脈搏發現他的脈搏極弱,又在伸出一指搭在他的鼻前也只感覺到細微的鼻息。
“王大哥,你扶我下來。”聞啟突然很流利的把一句話完整的說完。王山走到他馬邊,伸手將他扶下馬,他就徑直走到周小劍身邊,拍拍周小劍的肩膀,朝周小劍道:“劍哥哥,讓我來。”
周小劍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擔心的問:“你有什麼辦法?”
“他要幫周大哥把毒 吸出來。”聞箬坐在馬上,上半身前傾拉住已經被周小劍隨意扔開的韁繩,新奇又開心的學著周小劍的樣子,輕喊一聲“架”,同時抓著韁繩的手雙手微微上下襬去,手中馬韁如湖中波紋一樣層層起伏,那馬兒就在原地抬了幾下腳,微微轉了個向。
“好玩。真好玩。這馬兒好聽話。”聞箬笑起來,又重複了剛才的那一套動作,但動作幅度都很小,坐下馬兒並沒有跑起來。
“箬兒小心些,別嚇著馬兒了。”王山生怕聞箬把馬嚇著飛奔,忙走過去從聞箬手中把韁繩拿過來,又把聞啟坐的那匹馬的韁繩也抓在手裡,然後一齊拴在周小劍騎的那匹馬的馬鞍上。這才又往周境身邊走,才走兩步,他也打了個噴嚏。
周小劍和聞箬、聞啟三人一齊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