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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爭功,官府問起,你說是你做的便是。”
“我也不要功。我不是東門府的人。我要這功做什麼。”周小劍頭一抬,一臉傲氣。
老頭微微一笑,也不說話。
“老前輩,我都喊您老前輩了,你就告訴我您高姓大名吧。”周小劍變臉極快,瞬間便用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哀求,“我辦完事了好回來找您。”
“我一個糟老頭子,你找我做什麼?你也想用這野味下酒?”老頭不明所以,驚問道。
“我剛剛以為您要連我一併殺了,但您沒有殺。我就想,您這樣的高手,沒遇到那是我沒福分。遇到了,那就必然要拜為師父。”周小劍說完,便跪在地上,管他三七二十一,連磕三個頭,然後又自己站起來,恭敬道:“師父,今夜分別,我外出辦事,別人問起我師從何方,我總得把您名號報出來吧?”
老頭一頭霧水,只聽說過師父強收徒弟,還是第一次見徒弟強行拜師的。
“師父,您不說也沒事。我記住您長什麼樣了,明日天一亮,我到這附近打聽打聽便是。到時候再到您府上給你敬上拜師茶。”周小劍連前輩都不喊,直接改口喊師父。
老頭哭笑不得,擺擺手道:“你既然拜師了。那為師現在便將你逐出師門。你走吧。以後不要在外邊說是我的徒兒。”
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薑還是老的辣。
周小劍也不多說,雙腿一彎,又跪在菜地上,膝蓋在軟硬適當的菜地土上發出輕微的“撲通”聲,然後又連磕三頭,也不起來,仰著頭問老頭:“師父,您再把我逐出師門,我就再磕。”
老頭甚是頭疼無奈,在原地碎步轉了個圈,咬牙慢語輕喃道:“我只是來逮個兔子而已。”又問周小劍,“你不是有師父嗎?就只傳了你一套《斷掌掌》?”
“先師藍背!”周小劍眼一紅,心中仇恨又起,狠狠道。
“藍大爺的高徒啊。”老頭看著周小劍,問道,“藍大爺怎麼突然死了?”
“真宗門金況害死的!”周小劍殺氣似火,雙眼泛紅,“先師放不下家父,與家父一同遇害!您知道先師?”
老頭神色肅穆,道:“藍大爺的威名鬼國誰不知曉?老頭子年輕時,莫說鬼國,便是妖、魔兩國也去過。有些名號的人,雖說未曾見過,總也聽過吧。藍大爺那手白金點睛槍耍的堪稱一絕。”老頭朝周小劍笑笑,道:“你是聞商的人,還是藍大爺在外收的徒弟?”
周小劍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老頭,心想,不是說東門府只進不出的嗎?這個老頭不僅出了東門府,連妖、魔兩國都去過。但是想到他剛剛三掌秒殺三個怪族巨獸,便又覺得很合理,不像是吹牛的。
東門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以他的身手要偷溜出去並不難。看樣子為了保住第二條命磕頭拜師是個明智的決定。
“先父正是鬼國八大行商之一的聞商掌櫃聞哲!”周小劍雙眼圓睜,想起聞哲夫婦,眼淚不由的嘩嘩直流,泣不成聲。
“我記得聞哲似乎並無子嗣啊。”
“先母聞潔,先父周能死於十幾年前瘟疫。是舅舅聞哲將我救起撫養長大,視如己出,以父子相稱。月餘前,先母聞夫人產下一女一子,聞府上下歡喜。哪知數日後,便遭滅門慘事。金況那老烏龜王八蛋與府相勾結,上下聯手……”周小劍越說越氣,哽咽不能言語。憶起聞哲夫婦對自己的好,猶如昨日之事一般,心中復仇火焰登時又燃起來,恨不得現在就去把金況宰了。
“西門府真宗門的金況確實棘手。莫說金況,他手下幾名弟子的弟子你都不一定打的過。”老頭對妖、魔、鬼三國的武林情況似乎極為了解,眼睛打量著周小劍,“不過你這一身正氣倒是他們這輩子都無法達到的。只需要有個名師指點……”
老頭髮現自己把自己套路進了,輕咳一聲不再往下說。
周小劍喜笑顏開,頭一低,話也不說就開始磕頭。
“你這小子是磕頭磕上癮了吧?你、你有能耐別在這菜地裡磕,去大街青石板上磕,我看你能磕幾個?”老頭急的又在原地轉圈,嘴裡盡是抱怨,“我一個糟老頭子,有什麼能教你的?你跪這裡磕吧?我再不回去,屋裡那口子又得發火了。”
“那您一掌把我給劈了吧?”周小劍耍起無賴來,一把抱住老頭的腿,不讓他走,“我這條命丟在你手裡也值了。”
“行行行。”老頭拗不過周小劍,連連點頭。
周小劍一聽,鬆開老頭的手,在地上又磕了三個頭,得意的笑道:“早這樣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