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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的名字不怎麼樣。”曾偽似乎並不懂的人情世故,自己覺得周小劍的名字俗不可耐,沒有一點詩情畫意,便直言不諱,“這裡的每一個人的名字都比你的好聽。”
周小劍對姓名沒有什麼研究,自然也沒有什麼講究,畢竟自己的名字都是長輩們取的,雖然在這個沒有身份認證的世界可以隨意改,但沒必要。何況自己這個名字跟隨了自己兩世,也算是元老級別的存在了。
但既然聊到名字了,周小劍便想知道黃煙將軍手下的幾名副將的姓名,尤其是那位錢副將和馬副將的名字,所以順水推舟的問道:“比如錢副將軍,馬副將軍呢?”
“錢副將軍單名一個訊字,馬副將軍單名一個什字。”曾偽臉上的表情藏在黃沙般的頭盔裡,看不太清,但他說話的語氣卻是冷冷的。給人一種不服氣的感覺。
周小劍想了一下,好像錢訊、馬什也不是很好聽的名字,跟自己的大名半斤八兩。
“所以你是想用名字殺掉他?”錢訊副將軍的脾氣確實比較暴躁,道:“軍令狀都立了,你在這跟他研究姓氏名字?”
曾偽朝錢訊憂鬱的看了一眼,很不喜歡他這個時候打岔,但當他看到黃煙時,心神微動,朝周小劍道:“你想怎麼死?”
黃煙及他手下十名副將軍從未見過軍中有如此囂張計程車兵,不免對他產生了好奇。黃煙朝身邊一位名叫唐召的副將軍使了個眼色,唐召會意,碎步朝後退去,隱到萬軍從中自去為黃煙查探這個名叫曾偽的普通黃沙甲士的背景情況。
“我並不想死。”周小劍如實回答,死的過程很痛苦,而且復活後的變數很大,所以他不想死,雖然他還有七條命,但他覺得不夠。
“你們沒經歷過死亡,不知道死亡是件多麼痛苦、麻煩的事。”周小劍搖搖頭,回想到兩次的死亡經過,就疼痛不已,“不想再死了,我已經死了兩次了。”
周小劍都不知道自己為何在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可能他覺得即便自己把自己復活重生的經歷原原本本的說給這十萬黃沙甲士們聽,他們也不會相信。
但卻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覆。
“是啊。死亡和復生的過程實在是太難受了。”黃煙沉著臉,一臉苦楚。他身邊的副將也是一籌莫展。
周小劍不懂,心想,你們又沒死過,怎麼會知道。突然想起之前黃煙讓自己加入他們時跟自己說過的一個理由就是可能永生不死,心中一震,小聲問道:“難道你們也死過?”
“你剛剛不是才看到我們重生嗎?”曾偽儼然沒把自己的統帥黃煙放在眼裡,似乎他才是這十萬黃沙甲士的統帥。
黃煙卻並沒有在意曾偽搶了自己的話。只有他的副將軍錢訊依然暴躁不平,朝曾偽道:“沒讓你說話,你就閉嘴。”
“是。”曾偽應道,沒有任何服從的態度,只是單單的回應了一句,並且很微妙的朝錢訊看了一眼,眼中還著一絲怨意。
“你既然不肯加入我們,又與錢、馬二將交過手了,也沒必要跟你說這些。”黃煙似乎想起自己才是這支大軍的最高統帥,最大掌權者,清清嗓門,給曾偽下令,“那個曾偽,速戰速決。別耽誤大夥休息的時間。偶爾有一場熱鬧看看,大家也就心滿意足了。”
一向愛看熱鬧的周小劍這才發現,這次自己被別人當熱鬧看了。嘴邊露出自嘲的笑容,大聲道:“既然是看熱鬧了,那就讓你們看個大熱鬧。”說完,朝曾偽道:“但願你給點力,不負眾望的和我一同給各位軍爺展現出一場場面極大的熱鬧。也不枉你們為國駐守了。”
周小劍的話是發自肺腑,也是他的心聲。他愛看熱鬧,現在自己成了熱鬧,自然是要把熱鬧能搞多大就搞多大,讓大家都看的到,看的開心。而他的這番話卻也微微打動了黃煙,他很看好周小劍,尤其是周小劍這番簡簡單單的話,道出了他的心酸。
他們這樣的軍隊在鬼國是極少人知道的。從邊疆換防回來,在這個只進不出的漢河城裡休整時,他們每天都在經歷生與死。晨死暮生,就如正常人的日升而作,日落而息一樣。但是他們這種晨死暮生的生活對於他們每個人都是一種酷刑。
每天夜幕降臨時,零碎成沙的身體開始凝聚,雖然凝聚的速度很快,但越快就越痛苦。一粒粒黃沙從內到外慢慢的組成一個人,尤其是與面板已經生長到一起的盔甲,讓他們覺得自己是異類。
而當早晨的每一縷陽光照射到身上時,他們就會潰爛成散沙落在漢河城裡,將整個叉河城鋪滿。這個過程比夜暮凝沙成人時的過程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