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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菜園案已經過了六日,告示欄上依然掛著懸賞周小劍的告示,甚至還有店掌櫃與店小二兩人回憶中畫出了周小劍畫像。
周小劍偷偷去看過,見過那張懸賞自己的畫像後,不由的笑的直不起腰來。如果有人能憑告示欄上的畫像認出自己,那這個人可以去買彩票。這個畫像已經不能用抽象來形容了。
“或許我來到的這個世界本就是個抽象世界。”周小劍看完畫像後,也不再遮遮掩掩,就在街上光明正大的走著。這幾日像個做了虧心事的小賊,每次跟曾江朋出來都將臉遮住,像個黃花大閨女一樣不能見人。
現在好了,不用遮遮掩掩,感覺呼吸的空氣都清新了。
回去的路上,周小劍又在想,自己明明就什麼也沒做,為什麼要躲躲藏藏的?菜園案跟自己有關係是事實,但是士兵是怪族殺的,怪族是曾江朋解決的。自己頂多算個團滅發起者,做了個推波助瀾的參與者。
何況東門府的最高掌權者東門瑜是有心要將這三個怪族處理掉的,只是東門府好像發生了事,她脫不了身。雖然她沒有說明讓自己解決掉那三個怪族之人,卻也有言語上的暗示。自己這是在幫東門瑜,也就是幫東門府。
這是做好事,不應該像凱旋歸來的戰士被當做英雄接待嗎?那我為何還要一直躲躲藏藏,不敢以真面目在這個受我恩惠的城中自由走動?
哦,告示欄上好像一直寫的是要我去衙門領賞。
“那我躲什麼?我怕什麼?”周小劍平視前方,聲音小到只有自己能聽到,別人只能看到他的嘴不停的動,發出細微的聽不明白的聲音。
直到走到院門前,看到院裡的曾江朋,周小劍才突然想明白,自己是怕把曾江朋拖進這件事情裡。
大隱隱於市,人家隱了這麼多年,因為這件事讓他暴露,似乎不太道德,也不太值當。
“喲,今天怎麼不把你那張俊俏的小臉遮住?不怕被抓去領賞嗎?”曾江朋在院中見周小劍雙手自然下垂的走來,笑著打趣。
“去去去。一邊去。”沒等周小劍回話,吳辭媧出乎意外的朝曾江朋嫌棄的嚕嘴,走到門口一臉堆笑的將周小劍的手拉住,迎接至院中,道:“乖徒兒,也休息了好幾日,為師現在可以教你功夫了。”
自從上次與曾江朋聊天過後,周小劍便對吳辭媧的笑產生了懼怕心理。此時見她又將傳授自己武功的事宜提上議程,估計她又有了新的計劃。
周小劍朝總是喜歡坐在搖椅上的曾江朋望一眼,見曾江朋眯著眼養神,似乎並沒有關注這邊的事。但周小劍知道,像他們這樣的高手,早就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即便是閉著眼,也能對周身的情況瞭如指掌,何況他是在自己住了幾十年的小小院中。
從之後的幾次跟著曾江朋去菜地摘菜的聊天中,周小劍知道曾江朋夫婦一直住在東門府,但每隔幾十年就換一座城住,一是為了控聽怪頭的下落,一是怕住的久了,被附近的鄰居發現自己兩口子是老怪物。
見周小劍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在自己面前明目張膽的朝曾江朋望了一眼吳辭媧就如一個火藥桶,閉上眼沉著臉,有氣無力的道:“曾江朋,你給老孃進屋去。別在這討人嫌。”
曾江朋雙眼猛然睜開,不明所以的慌張的朝周小劍看來,無辜道:“小子,你練就好好練,看我做什麼?你這是明擺著要挑撥我們夫妻二人的感情。”
果然如周小劍料想的一樣,曾江朋這樣的高手雖然閉目養神,但卻知道自己朝他看過一眼。
“一!”吳辭媧沉吸一口氣,似是等不及了,大聲數道。
周小劍突然想到一句話,“娶川渝女人,享一二人生”,難道吳辭媧也川渝人?
曾江朋對這個“一”還並不在意,依然坐著沒動,“練完了趕緊給我走人!別在我家待著!”
“二!”
曾江朋聽到“二”字時,趕緊從搖椅上鬱悶的起來,慌不擇路的跨過在自己面前的覓食的浮雲,快速跑進屋,驚的浮雲扇動著雙翅跳到一邊。
“怕老婆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周小劍討好的指指已經跑進屋裡的曾江朋,“師父,管的好。男人就是要管。要嚴管。”
“我只管他。”吳辭媧面有鬱色,睜開眼笑道,“不管你。”
周小劍對吳辭媧的笑產生的不安和恐懼的感覺已經是刻進骨子裡的那種,不知道她這個笑容背後又是一個針對自己體內地仙珠的什麼駭人計劃。
不過這次,吳辭媧真的開始將她這個師父本應盡的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