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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走遠的聞哲。
四人會合後又是一路疾馳,路上見到馬匹便換,也不管是好馬還是感染過瘟疫的壞馬。疾行數十里,被喜悅衝昏過頭腦的聞哲此時心境已經平復,頭腦清晰,讓喬反騎快馬與商隊會合,看易紹是否已到商隊。待喬反快馬到商隊時,易紹也剛好到商隊。原來易紹雖不知益合城瘟疫的事,但見來的是安佑,知道事發緊急,便從府裡取了最快的馬,與安佑當即返回商隊。
易紹雖然醫術了得,但對於益合城的瘟疫一無所知,無從下手,只得要求商隊各人注意防範,便又隨喬反一起往西門府境內,趕去與聞哲等人會合。
周小劍好似借屍還魂一樣,在佔據了周曆的屍體後原本是有自己的意識,對於自己是周小劍與和地仙李重也發生的事都記的一清二楚。但周曆是因為感染瘟疫而死,且才死沒多久,體內的瘟疫還並沒有消失。所以在周小劍佔據周曆肉身後,瘟疫感覺到活人氣息,又開始在周曆體內肆意妄為,最明顯的是現象就是高燒不退,直接導致周小劍神智不清,陷入昏睡狀態。
幸好易紹及時與聞哲等人會合,在第一時間給死而復生的“周曆”喝了退燒藥,又用隨身攜帶的百年冰石敷在“周曆”額頭上,給他降溫,高燒才有所控制。
這兩塊冰石總體呈橢圓形,長約有四寸,最寬處約兩寸,最厚處不到一寸,不僅冰涼刺骨,還有吸熱降溫的奇功,本是易紹家傳之物,是家中老人在酷暑之際用來降溫避暑。易紹學醫後發現其對高燒患者的降溫退燒效果奇好,便一直隨身攜帶,視為至寶。
聞哲一手抱著“周曆”,一手將貼放在“周曆”額頭上的冰石按壓住,防止冰石掉落。但冰石實在太過冰冷,只按壓得一盞茶的時間,手掌就被冰石吸走了大量熱量,好似嚴冬苦寒,將手凍的凍的通紅。
“大掌櫃,用這個包裹住纏在他頭上吧。你這樣下去手都要冰僵了。”藍背見聞哲雙手互換,一隻手凍的通紅,又換一隻手按壓冰石,實在可憐。便從懷裡拿出一塊整潔的漂亮絲巾遞給聞哲,絲巾一角繡著一個“藍”字,中間繡著一對鴛鴦。這條絲巾是藍夫人送與藍背的,藍背時常跟隨聞哲在外行商,又是聞商裡負責安全的,藍夫人贈以這塊絲巾,一有思念之意,二是提醒藍背注意安全,家有賢妻良子等他歸來。藍背極少拿它出來。
聞哲知道這是藍背夫人所贈,不敢輕拿,但藍背卻提醒了他,便示意藍背在自己身上摸索,以為自己也帶有手絹,藍背卻一笑,並未在聞哲身上摸索,而是將冰石取來,放在絲巾上摺疊包裹,然後綁到“周曆”額頭上。
“絲巾比之布料,透氣性更好,這樣能讓冰石的作用發揮的更好。”易紹說道。聞哲想想也是,便打消了要撕塊衣角布料替換藍背的絲巾。
聞哲像跟陌生人一樣,連謝數遍,方才將冰凍了一般的手縮排衣袖連搓不絕,活動血液,直至手掌暖和。隨後擔心商隊無人領導,便只留了易紹和喬反陪同,讓藍背、申立趕回帶領商隊按計劃回聞府。
這易紹也是精細之人,知道瘟疫不是兒戲,與聞哲商量了一番,決定先找輛無人馬車給“周曆”安睡慢行,讓商隊放緩先行於前,這樣不會引起所經之地人的懷疑。又於路上一邊給“周曆”治療,一邊暗思預防治療瘟疫之法。
商隊回到聞府後,商隊諸人各自散去,回家等待聞哲下次行商計劃。聞哲並沒有帶“周曆”回聞府,甚至連每次行商歸來都要辦的接風宴都取消了,直到後來“周曆”完全病癒才補辦。聞哲在郊外找了個小莊園住下,繼續給“周曆”醫治。
在聞哲悉心照料下和易紹的精心醫治下,“周曆”過了一個多月才高燒漸退,佔據周曆身體的周小劍神智又慢慢恢復。到兩個月時,能開口說些話,不是問聞哲、易紹是誰,就是問這是哪裡。聞哲只當其年紀太小,經歷此難,心神不寧導致的神智不清,且又稍稍好轉,不以為意。本打算以實情相,但一想到周能、聞潔已故,周曆無所依靠,便和聞夫人商議將周曆收為養子,待以後再以實情相告。聞夫人未能為聞哲生子延續香火,心有愧疚,且周曆又是自己的親外甥,本就格外喜歡,遇此家變也早已心疼不已,哪會拒絕聞哲的提議,當即便應允。
自此每次“周曆”問起,聞哲便以生父之名答之,又改其名聞歷。哪知每次告訴“周曆”他叫聞歷時,“周曆”都極其抗拒,說自己叫周小劍。幾次下來,聞哲夫婦商議乾脆就叫他周小劍,一來待周曆痊癒接回聞府後可以對外宣稱收的棄子,掩人耳目;二來也是給妹夫一家留個香火。聞夫人雖然有不捨,但為了顧全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