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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把年紀的聞哲哭的悽悽:“這個道理我又何嘗不知?但是他們出生才兩天,便已經害了四條性命。要養大成人,得用多少條活生生的性命換啊?”
這倒是個問題,藍背一時沒想到這點,因周小劍的話而重新回到臉上的笑容又因聞哲的話而重歸苦愁。
周小劍又是冷笑一聲,沒大沒小的伸出手指指著聞哲,不僅連連搖頭輕嘆,又用手指上下搖動,給人極為不敬的樣子,道:“爹啊,你是真的老糊塗了啊。明兒個,你召集商隊,宣佈金盆洗手,告老鄉里,將這聞商大掌櫃之位讓出來,讓與我也好,讓與其他人也罷。”
藍背頗有興趣的看著周小劍,不知他又有何高論,心中對這個徒兒又有另一番看法。易紹也是頗為期待的等著周小劍如何將聞哲說服。
“你有主意了就趕緊說。性命攸關。”
周小劍故意挑挑雙眼,道:“你想想。他們是怪啊,是怪啊,與我們鬼族不同,怪豈會吃鬼族之乳?”
說完,又指著倒地而亡的奶媽,道:“你們看奶媽乳《敏感詞》房鼓漲,說明他們並沒有飲食多少乳《敏感詞》汁,反而是將她乳《敏感詞》房咬傷,灌之以毒,將其毒死。這還不夠說明他們與我們不同嗎?起碼說明他們是不吃我們鬼族人的乳《敏感詞》汁,你要找也要找怪族人的奶媽來喂,是吧?”
“是不是這個理?師父,你說,是不是我說的這個理兒?”
周小劍並不是胡說亂扯,而是經過自己的對奶媽死相的觀察得出的結論。
說的也有理有據,但事實卻並不是這樣。
但即便如此,藍背還是點頭同意周小劍的看法,但他卻想知道易紹的觀點,“這個你得問問易神醫,易神醫醫術高超,行醫多年,最有發言權了。”
易紹朝藍背擺擺手,謙虛笑道:“藍大爺謬讚。”而後才看著奶媽的屍首緩聲道:“我雖不擅毒藥,但多年行醫也多多少少見過些。劍兒所說的雖然無從考證,但卻也不無道理。且理由極為充沛。也可留作經驗,以備後世之用了。”
易紹確實不擅長用毒,畢竟是正經的郎中。但能得到他的高度評價,聞哲也對周小劍刮目相看。周小劍更是在聽完易紹對自己的高度評價後,趾高氣昂的有些得意忘形。
聞箬、聞啟兩人確實是怪族之人,但並不是因為他們不喝鬼族人的乳《敏感詞》汁,相反他們是喝的,只不過他們是蛇怪,年紀尚小,毒牙中的毒液每隔一段時間便需要排放出來。如果聞哲等人瞭解這種情況,每隔一兩個時辰給他們些能咬的動的食物含在嘴中,比如包子、饅頭,他們便會自然而然的將毒牙裡的毒液排放至包子、饅頭中,之後再餵奶便不會毒死奶媽了。
這個方法後來在東門府裡,周小劍才從東門府裡專門負責看管餵養猛獸的僕人口中得知。
聽了易紹的話,聞哲和藍背方才相信周小劍的高論確實有些道理。
藍背笑著拍拍周小劍的肩膀,道:“還是年輕人腦子靈活,我們在這想了一天也沒想出個緣由來,他在這才不到半個時辰,便找到了原因。”
聞哲破涕為笑,時而看看周小劍,時而看看搖籃裡安睡的聞箬、聞啟姐弟。
“現在要解決的問題是,如何讓這兩個小小怪族吃飽。”
這確實又是一個新問題,甚至比先前的問題更難解決。
怪族在鬼國雖然偶有出現,但若要找一個有乳《敏感詞》汁的怪族婦人,簡直比登天還難。
剛剛破涕為笑的聞哲,又是一臉愁悶。
還是藍背先開口,朝周小劍道:“劍兒,你覺得呢?”
藍背本來只是想逗逗周小劍,並沒有抱任何希望。
周小劍清了清嗓子,乾咳兩聲,故意衝不曾看自己的聞哲道了聲“欸”,成功引起他的注意後,挺直身板,作一副文人模樣道:“怪族與我們三族不同,剛剛爹爹也說過,怪族憑一族之力對抗我們三族聯盟都不落下風,其族人之勇不可估量。所食之物,必然與我們也不同。”
周小劍極少這樣說話,即便是小時候讀詩念詞也從這樣咬文嚼字文鄒鄒,聽的聞哲極是不順耳,輕聲罵道:“別賣弄你那半點墨水了,直說。”
周小劍忽的彎腰弓背笑起來,道:“爹,你聽我的,將玉葉金珠磨成粉,與米糊拌合給弟弟妹妹吃,保準長的又快又白又胖。”
此話一出,在場的其他三人又是一驚。三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看看他,最後一齊看向周小劍。
周小劍倒是表情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