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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罪過你可知道?”趙姬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打斷,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如果你想上告廷尉府,好,我給你這個機會!”趙姬繼續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冷漠:“不過,也得等你淨完身之後,否則,讓其他人誤會怎麼辦?杏兒,拖他下去!”
杏兒聽到命令,立即行動,大步的走向嫪毐,準備抓住他。
然而,嫪毐並不甘心就這樣束手就擒,本能地想要反抗,試圖躲避杏兒的抓捕。
嫪毐本以為就憑一位侍女,應該很容易應對,可沒想到,杏兒壓根不講武德!直接從袖口中掏出一柄小巧而鋒利的劍,朝著嫪毐的大腿猛地刺去!
‘嗤——’一聲輕響,劍尖刺破嫪毐的面板,鮮血頓時噴湧而出!
“啊——!!!”
嫪毐瞬間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難以置信地看著杏兒,兩眼充滿了恐懼和憤怒,他從未想過,一個女人竟然也會如此果斷和狠辣!
杏兒沒有理會嫪毐的慘叫,她的眼中也沒有任何懼意,而是充滿對嫪毐這個生命的漠視,用力抓住嫪毐的手臂,將他拖出了大殿。
嫪毐的慘叫聲漸行漸遠,最後消失在宮殿的外面。
沒過多久,幾名侍者進入大殿,他們手持抹布和清水,開始清理嫪毐遺留下來的血跡,幾人的動作迅速而熟練,不一會兒,就將整個大殿打掃得乾乾淨淨,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
一個月後。
一座獨立的宮殿內。
趙姬身穿玄金長袍,雙手背後,站在階
上,目光帶著異樣。
臺階之下,嫪毐低垂著頭,他的身影顯得如此佝僂而無力。
一個月前的淨身之痛彷彿仍在他心中隱隱作痛,但經過這一個月的修養,他的身體雖未完全恢復,卻已經能夠勉強站立。
嫪毐心中充滿著無盡的悔恨和絕望。
雖然他當時聲嘶力竭地叫喊著,要將眼前這位瘋女人上告廷尉府,但在現實的殘酷面前,他已經放棄了所有的幻想和掙扎。
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一切——尊嚴、地位、以及,作為一個男人的根本。
除了悔恨和絕望,他也對趙姬充滿著怨恨和恐懼,她不僅剝奪了他的男人身份,更讓他在這個時代失去了立足之地!
這個時代再怎麼開放,也不會對一個閹人開放。
沒有人會接納一個被淨身的男人。
正如沒人會接納一個生不了孩子的寡婦一樣。
即便寡婦交接了幾手,可只要還能生小孩,那就有人迎娶,甚至光明正大的迎娶。
可他呢?
他什麼都沒了。
胯下是那麼的涼快,是那麼的輕鬆,是那麼的隱隱作痛。
就算他想娶一個沒人要的老寡婦,人家恐怕都會嫌棄他無能。
這一切,全都拜眼前的瘋女人所賜!
她不想讓心中的那人誤會,可為什麼要割掉自己?
她就不會割掉對方嗎?
這已經不是愛情,這是赤裸裸的私慾!這是赤裸裸的佔有慾!!
可事已至此,嫪毐清楚的知道,他已經別無選擇。
在這個時代,除了抱住趙姬這位瘋女人的大腿,他已經沒有任何去處。
所以,他已經不想去找什麼廷尉府了,他只想用自己的順從和哀求,扮演她心目中的那個人,當一個被隱藏在深宮的可憐蟲。
但即便如此,他也要往上爬!
爬到可以以假亂真的地步!
這一切,也只有眼前的女人可以實現!
他要讓對方嚐嚐,自己替他受過的苦!
趙姬猜不透嫪毐的心思,看著被好生養了一個月的嫪毐,趙姬兩眼稍沉。
養了一個月,嫪毐與仲平的面容,又有一點相似了。
不過,這身材,還真是無法逾越的鴻溝。
仲平的真實身高,要比嫪毐高將近兩個頭。
她與仲平站在一起,可以正好趴在他的懷中,可她跟嫪毐站在一起,嫪毐可以趴在她的懷中。
“……”
想到這,趙姬胳膊起了一點雞皮疙瘩。
將這個想法甩掉之後,隨口說道:
“杏兒,帶著他換一身衣服。”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