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洩露。”
“……”
看著仲平那莫名的笑意,餘心裡突然有點發毛。
不知為何,總感覺背後發涼。
看了看頭頂的大太陽,想不出到底為何背後發涼,餘也只能離開。
既然仲平都不擔心這一系列事情,他一個先生擔心什麼?
教好自己的學生便是。
不過,餘離開了,仲三又來了。
看到仲三,仲平便明白,剛剛的話,仲三估計全都聽到。
揮了揮手,打斷仲三的話,帶著仲三,來到一處房間。
坐在桌案後面,拿過一張空白紙張,拿起筆之後,仲平這才問道:
“有何問題?”
“先生,我不想前往魏國,我想跟著先生!”
仲平手上的動作一頓,想
了想,繼續在紙上畫圖,同時問道:
“緣由。”
“先生對我有大恩,我怎能棄先生而去?先生在,仲三在,先生走,仲三走!先生之命,仲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仲平頓時搖頭:
“仲三,先生不需要你如此,先生希望的,只是你能實現自己的夢想,你若一直跟著先生,你的成就將會很低。”
見仲三想說話,仲平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想報恩,但,你若能在魏國身居高位,其實,便是對先生最好的報答。”
仲三呆愣片刻,隨後,突然明白:
“先生放心,仲三絕不負先生期望!”
說完,又說了一句:
“有仲三在,也絕不會讓叛秦之人出現!”
仲三離開,仲平心中長嘆一聲。
又是一位類似方的人。
不知為何,他很害怕和這種人接觸,可同時,又很想多認識這種人。
害怕是因為因情誤事。
自進入秦國,他做錯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當年在秦廷上承認認識方。
想多認識,是因為這種人是真的好用。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人是情感動物,友情也好,親情也罷,情之一字,總是能讓人難捨難離,也總是讓人可以被他人利用。
不過,想多認識,還有著另一方面原因,這方面,仲平心中知道,也很清楚。
陰謀詭計用多了,到最後,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信誰,所有人與他好似全都有著利益糾葛,所有人敬他,可又疏遠他,現在想想,整個列國,除了當年的方,好像再無一人可以有如此赤誠之心。
將圖紙畫完,將奏章寫完,放下心中雜七雜八的思想,仲平向著咸陽趕去。
有些事想想也就算了,不要說,更不能做。
夜間回到咸陽,把圖紙交給一家鐵匠鋪,對方承諾明日正午可以打造完,仲平這才拿著奏章返回自己府邸,等著明日的早朝。
早朝沒什麼特殊的事情,只有匈奴一事,有人上前催促。
見到這種情況,仲平也是知道,雁門那邊,絕對不能拖延太久。
畢竟,大軍調動,這麼遠的距離,其中花費在路上的時間,就遠遠超過打仗的時間。
早朝結束,仲平按照慣例,進入學宮教導嬴政。
將課程上的全部教完,仲平正要請辭前往鐵匠鋪,就聽嬴政突然說道:
“先生且慢。”
“王上還有他事?”仲平剛抬起的屁股停止下來,疑惑的看著嬴政。
“先生,政只是想問一問,魏國信陵君變法,確實是先生賜法?”
雖然早有準備,但嬴政問出來,還是讓仲平心中提了一下。
“確是。”
不過,聽到仲平確鑿的回答,嬴政沒有像他想的那樣問變法問題,反而問道:
“先生,敢問在先生心中,信陵君是否可以變法成功?”
聽到這個問題,仲平反而不著急回答,同時也不著急離開,反正距離正午,還有很長時間。
以往沒有時間跟嬴政談論變法一事,此時,也正好可以提出來。
重新坐好,仲平凝聲問道:
“王上,成功如何,不成功又如何?”
“成功,魏國強,不成功,魏國跌入地底,將再無起身之日!”
“王上認為,信陵君變的法可以強魏?”
“自然可以,不僅可以強魏,甚至,還可以強天下任何一國。”
“包括秦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