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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秦紙,其二,便是黃紙,其實此兩者,皆為秦紙。”
“那你直接索要黃紙不是更加方便?”
“王上,您不需要直接言明黃紙,只需一直堅定索要秦紙便可,秦國自會將世人認為的‘秦紙’,替換成所謂地黃紙,此事,不用王上操心。”
韓非似笑非笑說完,見韓王還是有些不明白,想了想,又是說道:
“王上,此舉是為了讓韓人徹底看清秦國的真實面目,將‘秦紙’變為黃紙,這就是秦國的信之一道!”
“臣明白,韓國發展至今,廷上已有不少言蜚語,這些言辭,對王上頗為不利,對之後的變法,更是不利。”
“所以,韓國迫切地需要一次勝利,更需要一次對秦國的勝利!用此次的勝利,來威嚇對秦怕到骨子裡的那些人!”
“唯有如此,才能讓萎靡不振的韓國,重新煥發磅礴生機!”
“否則,即便王上再怎麼變法,底層百姓已對韓廷失望,韓國無人,如何聚心?如何再強?”
韓非說完,韓王沉思許久,深吸一口氣,重重吐出:“好!那就依相邦所言,明日早朝,寡人會向秦使提出條件!”
……
秦國,客店。
仲平側身依靠桌案,看著官員向蔡澤彙報。
等彙報完,蔡澤揮手讓人下去,看著仲平,略微嘆息:
“唉,平弟,本來今日想將上次未請之宴完成,沒曾想,韓國又鬧出事情,兄長過會又要離開,平弟,要不,下次兄長再補償?”
仲平連忙搖頭,這一次就是補的上次,下次再補這次?
搞什麼明日復明日?
“兄長,雖然酒菜還沒上來,但你我已經坐在此地暢聊許久,下次,應當輪到平來宴請兄長。”
“哈哈哈,平弟說笑,我痴長几歲,作為兄長,怎麼能讓弟來宴請?”
說到這,停頓片刻,讓旁邊的人去門口看守,蔡澤這才將韓國的事說出來。
仲平聽完,心中沒有驚奇,只有凝重。
韓國敢對秦國提條件,不是韓國又行了,而是韓國有人看出來秦國在狐假虎威,藉助以往的威勢,恐嚇當今的韓國。
所以,他才敢借韓王之手,向秦國提條件。
仲平還在沉思,蔡澤則是低聲說道:
“平弟,慶在彙報這個訊息的同時,也將他的想法寫下,他想用黃紙,替代韓王口中的‘秦紙’,世人皆認為秦紙便是魯季紙,卻從未想過,黃紙,其實也是秦紙。”
聽完蔡澤的說法,仲平剛想答應,可話到嘴邊,卻突然停下。
嘶……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
張開的嘴巴,快速閉上,緊皺眉頭,仲平開始在那沉思。
鄭國入秦,韓國變法,韓王要紙。
這三者之間,怎麼想怎麼都有聯絡。
而且越想,越感覺三者之間的聯絡就越大!
鄭國入秦,是為韓國變法鋪路。
可鄭國投靠秦國,秦國向韓國索要他的家人,難道也是為了變法的紙張鋪路?
想到這,仲平心中突然倒吸一口涼氣。
若是真的如此,那制定這個計劃的人有億點強!
他竟然將自己也給算進去了?
正在沉思的仲平察覺到蔡澤想要離開,突然抬手:
“兄長且慢!”
“何事?”蔡澤疑惑地看著仲平,他見仲平好像有心事,就沒出聲打擾,沒想到還是驚擾到。
“兄長,此事頗為蹊蹺,不能草率決定,還請等平兩日,兩日後,再議此事。”
蔡澤想了想,感覺兩天時間也沒什麼大礙,畢竟,從咸陽到新鄭,中間要是下場雨,耽擱的時間可不止兩日。
“好,既如此,那平弟在此處等候片刻,兄長去撰寫奏章,明示王上、太后,回來後,再與平弟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