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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束髮之時被夫人所救,這幾年夫人也待我如子,我心中早就將夫人視作母親,我不會做那種超出人倫綱常之事。”
說完這話,仲平明顯感覺趙政鬆了口氣,心中不由笑了笑。
他感覺自己腦袋保住了。
“好了,睡覺吧,還有五天,就該回秦國了。”
趙政點了點頭,閉上雙眼開始睡覺。
……
第五天晚上,趙政先休息了,仲平拿了個小凳,獨自坐在院子裡,曬著月光。
這幾天一直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要說最特殊的,那就是看守的護衛變了。
換成了十幾名身穿布甲,手配長劍的甲士。
這些人都是廉頗派過來的,就連扈輒,也搬到了人質府的不遠處,牢牢地看著人質府,不允許任
何人進去,也不允許任何人出去。
這幾天,三人就被牢牢地鎖在人質府,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不過,仲平卻沒有任何的高興。
因為,方不見了。
即便今天是最後一天,方也一直沒有出現過。
仲平想出去找方,可門口的護衛卻將他攔了下來,並沒有給他任何的好臉色。
就連最開始過來傳話的扈輒,再次看到仲平後,也對仲平沒有好臉色,言辭間,充斥著嘲諷惡意。
仲平心裡明白,要不是廉頗的命令,恐怕他們三人早就被憤怒的趙國人殺了。
現在趙王命令已下,將趙姬兩人送回秦國的事情已經板上釘釘,趙人熱血之人居多,有些人自然會做出鋌而走險的事情。
而他自己,在趙國人的眼裡,恐怕也變成了一個趨炎附勢、忘國忘義的小人。
獨自坐在院子裡,仲平拿出年前的趙酒。
趙人尚武,重情重義,趙酒亦然,醇厚凌冽,激人熱血。
幾杯下肚,仲平就有點上頭。
這些可都是糧食釀的酒,雖說度數不高,但酒不醉人人自醉。
更何況,眼下的趙酒,還是方送來的。
趙人認為秦人不配喝趙酒,就算仲平想買,他們也會讓仲平在客店裡喝,想要帶走,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