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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難違,他也不能敗。
幾日後幾駕滿載著藥材的車馬被運進了曹軍的營寨。
顧楠帶著玲綺和一隊人進了病營,病營中的人大多都已經被折磨得不能起身,食不下咽,身形消瘦的就像是皮包骨頭一般。
他們看到有人進來的時候都是呆了一下,然後他們聽到了讓他們想要哭出來的話,他們的病能治了。
火被點起,熬煮著藥草,陣陣的藥味在病營中傳開,輕煙升起飄向江畔。
玲綺掀開一間營帳的門,營帳裡很乾淨,這是顧楠特意吩咐打掃的。裡面躺著十餘個士兵,顧楠正在一人的身邊替他把著脈。
“脈象平穩了許多,在幾日病應該就能好了。”輕聲地說道,她放下了士兵的手。
躺著計程車兵臉上有了一些血色,也能吃下一些東西了,比之幾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
他聽著顧楠的話,點了點頭,張開嘴巴,還是有些虛弱地說道。
“多謝軍師。”
“無需謝了,好好養病。”拍了拍士兵的肩頭,顧楠站了起來。
玲綺走到了她的身邊:“師父,東營的藥已經送去了。”
“嗯,如此就好。”
顧楠鬆了口氣,小半月的時間她一直在病營之中煮藥替兵卒把脈檢視病情,即便是她也是有一些累了。
就在她和玲綺要出去的時候,一個躺在床上計程車兵突然哭著說道。
“軍師,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只是這一句話,居然把營帳裡的十餘個漢子都說哭了,擦了一把自己的眼睛去,齊聲說道。
“軍師,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本來他們被送進病營的時候,已經是在等死了,何曾想過還能夠活下來。
軍師每日都來,一間營帳一間營帳的看過去。這些他們都看在眼裡,也是這些讓他們知道,軍師是真的將他們的命,當作是命,而不是草芥。
在這世道里,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會將他們這些人的命當做是命的人。
“嗯。”顧楠背對著士卒淡淡地應了一聲。
“若是你們真的謝我,就好好打這場仗,莫又死在了戰事裡。”
說完,掀開簾帳走了出去。
“是!”營帳裡計程車卒抱拳在身前,紅著眼睛吼道。
“小卒領命!”
月餘之後疫病漸去,共度過生死,卻是將荊州兵馬和曹軍兵馬之間的隔閡消除了許多。
一日的夜裡,曹操在一艘戰船上舉辦了一個小的飲宴,叫來的人也不多,無非是幾個謀士和將領,一共也就十餘個人。
明月高懸在江面上,月光將江面潑灑,片片的浪濤之間,月色若隱若現。
船上一個樂師撫琴,眾人相互之間飲著酒,偶傳來幾聲笑語。
郭嘉卻是一臉鬱悶,顧楠就坐在身邊,他只得無奈的聽從醫囑,不能喝酒。
程昱雖然已經上了年紀,但是依舊盤坐在安靜喝得豪邁,引得在座連連叫好。
曹操滿飲了幾杯酒,看著酒席之間,醉笑著又給自己添了一杯。
站起來了身,舉起酒杯對著那月色:“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山不厭高,海不厭深。
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頌聲在江濤聲中起伏,曹操張開手對著江河一攬,將杯中的酒飲盡。
“好!”郭嘉大讚了一聲,趁勢就舉起自己的酒杯欲要倒酒。
“將軍好文采,當浮一大白!”
“咳。”坐在一邊的顧楠無奈地咳嗽了一聲,她先前才替郭嘉調理過身子,這段時日他不適合飲酒,否則又要她麻煩一次。
郭嘉正準備倒酒的手頓住,回過頭來見到顧楠,強笑著萬般不捨地將酒杯放下。
“不飲,不飲。”
而一旁的眾人則都是已經笑著飲了一杯。
“取下江東,天下可定矣。”曹操也不知道嘆還是敘,長長地從胸中吐了一口氣。
回過身來,看著眾人。
“諸位,可能破江東?”
酒座之間,郭嘉,程昱幾人相互看了看,笑了一起來。他們早就猜到了曹操會問此事,而他們也早就有了對策。
“若是先前沒有顧先生治好疫病,確實不好應敵。”程昱給自己倒了一杯。
“但是如今。”郭嘉拿起一隻倒著酒的酒杯在手中把玩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