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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照在河面上,波光粼粼。夜風吹著樹枝,不時響起一陣輕柔地沙沙聲。
“我知道你很想殺一個人,卻因為幫規不能動手。這個人,我幫你殺,如何?”
仲謀的聲音,伴隨著沙沙聲說出。
“我想殺誰?”牧剛眉毛一跳,心中已經知道仲謀說的是誰。
“你想殺聶飛。”
牧剛搖頭道:“聶飛是我天洪幫精英刀手,更是我天洪幫功臣,你說我想殺他,無非是想挑撥離間。我不會上當,我相信聶飛也不會上當。”
“你不用裝。小環人是寧平安,不是你。寧平安現在跟聶飛,聶飛一定會管這件事。你想得到小環,繞不過聶飛。聶飛的實力,能與你抗衡。”
“那是我們之間的事,不勞你費心。倒是我要警告你一句,如果想把主意打到小環身上,我拼著兩敗俱傷,也要滅你東鷹幫坐口!”
牧剛施展輕功,後退離開。
他與聶飛的事,是私事。他是天洪幫的人,絕不會因為私事,幫助外人甚至是敵人,對付自己幫中兄弟。哪怕這個幫中兄弟與他不和、與他有仇,他都不會做。
仲謀以為自己可以利用牧剛對付聶飛,沒想到牧剛沒有同意。看著牧剛的背影,仲謀心道只能用散佈謠言這一招。
寧平安家門口,寧平安與小環、李麼目送聶飛與蘇瓊離開。
今天蘇瓊告訴寧平安,聶飛為他斬了施高的首級,並給他銀子他買些酒菜回來宴謝聶飛。
寧平安沒錢,也不想用小環的錢,因為小環家也不富裕。答謝聶飛,他一咬牙,就接過蘇瓊的一兩銀子,去買了酒菜回家聶飛來喝酒。
一兩銀子,他認為將來可以賺得回來還給蘇瓊。
聶飛看到蘇瓊也在,就猜到置辦酒菜的錢是蘇瓊給的。他沒有當面說破,而是高興地與寧平安、小環、李麼一起吃飯聊天、喝酒。
寧平安不擅飲酒,一杯下去就臉紅。聶飛也沒逼他喝,倒是與李麼,兩人喝了不少。
離開時,蘇瓊與聶飛一起走。
“聶飛,剛才你肯定沒喝盡興吧,不如去你家,我陪你喝。慶祝你立首功,將來香主位置定是你坐。”
蘇瓊的心思,聶飛能猜個七七八八。既然牧剛不再喜歡她,她肯定要另有打算。但是如果她把主意打到他頭上,或者打到寧平安、小環頭上,那麼她的主意就打錯了。
聶飛看到離寧平安家已遠,便問她:“平安沒有錢擺酒,他的錢可是你給?”
蘇瓊使出媚功,藉著月光斜側著,臉頰飛紅,眼睛傳情,朱唇輕啟。
“我與平安亦是好友,難不成我不能為自己的朋友做些事情?”
“不能。”
這聲“不能”,冷得如同冬天的月光。夏天的月光,你可以說它溫暖、可以說它清涼,卻不會說它冰冷。只有冬天的月光,照在人身上讓人感到冰冷。
聶飛不通人情的話,頓時讓灑在蘇瓊臉上的月光如同結上一層冰,將她傳情的笑容凍僵。
多情自古空餘恨,多情總被無情傷。
蘇瓊此時凍僵的表情,就是如此。兩行清淚,無聲又無息地從皎白的臉龐劃落。
那麼楚楚動人,那麼楚楚可憐。
聶飛看不出,這是蘇瓊的演技,還是蘇瓊的真實情感。他心中居然湧出一絲不忍,想要收回自己的冰冷。
“為何,為何你總是對我無情?連我想與平安成為朋友,你都要阻止?”
“我不過是個可憐的女人。是,我是靠上牧剛的床,成為精英。可你想過嗎?我除了那樣,還能有什麼辦法?”
“難道你想我被賣入青樓?那樣的話,你不是一樣看不起我?”
蘇瓊的話,如同一把把劍,刺入聶飛的心。
她就是這麼可憐,就是這麼無奈,就是這麼讓人同情。
聶飛轉過頭,認真地看著蘇瓊,想從蘇瓊的臉上,從她的神情和眼睛,看出一絲破綻。
沒有,根本沒有破綻。
如果不是喝酒時腦海裡的提示告訴他,他所中的毒又混入一種毒,他現在還真有可能相信蘇瓊。
這個女人的演技,拿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簡直是小菜一碟。
那種毒,也可以不算是毒,而是一種藥。可以讓他對女人產生一種最原始的衝動的藥。
那是傷身的藥,被判定是毒。他體內的毒,以毒攻毒將這種藥化解,卻讓他的毒更加無解。
“難道你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