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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仁看著下面的刀手,目光嚴厲,一股威嚴氣勢從他身上散發。√
“你們,有人議論、有人不服,甘風重傷躺在床上,你們可以去看看他的傷口,胸口一刀和你們香主屍體上的一模一樣!”
“至於蘇瓊為什麼要這樣做,很簡單,一是她想當香主,二是牧剛喜歡小環她承受不了。牧剛曾經答應讓她當香主,喜歡上小環後自然不會再幫她,所以她用自己的方法,殺香主嫁禍聶飛,再殺甘風。這樣整個坐口就她一人有資格當香主。”
“這些話,昨晚上她親口向聶飛承認。她以為聶飛是從分堂逃回來,也不知道我和甘風就埋伏在旁邊,所以她說的我和甘風全部都聽見。”
“今天起,聶飛暫代香主職位。東鷹幫虎視眈眈,誰不聽指揮,聶飛有權先斬後奏!”
鮑仁訓完話,聶飛再說些防備東鷹幫的話後,鮑仁帶蘇瓊騎馬離開。
分堂那邊因為與其他幫派有摩擦,不方便調人過來。這裡一切只能靠聶飛,所以鮑仁將代香主權力給聶飛。誰不聽聶飛指揮,聶飛可以當場斬殺。
不管坐口的刀手是蘇瓊的手下,還是牧剛的刀手,他們都是天洪幫的人。甘風重傷連普通人都不如,哪怕是甘風的手下,也要聽聶飛指揮。
鮑仁問過聶飛,如果東鷹幫殺過來,他頂不頂得住。聶飛說沒有問題,鮑仁只能相信聶飛。
為方便蘇瓊騎馬,鮑仁將蘇瓊腳鐐摘下。警告蘇瓊後,兩人騎馬離開柳門鎮,往逍遙城去。
蘇瓊戴著手鐐,心裡仍舊想著怎麼逃走。行到半途,蘇瓊看到有一林子,立即對鮑仁說想進林子解手。
鮑仁不由皺眉,卻只能讓蘇瓊下馬。
蘇瓊進了林子,鮑仁為防蘇瓊逃跑,也跟了進去。
“護法莫是要看著奴家解手麼?”蘇瓊一扭一扭地在前面走,用起媚功說話,聲音充滿暗示。
鮑仁在蘇瓊身後,看著蘇瓊姚嬈地背影,不由嚥了咽口水。
“我背過身不看你。”鮑仁還是堅持不讓自己動心。
蘇瓊站定,看了看四周,確定四下無人。才用可憐的面孔嬌滴滴地對鮑仁說:“護法,你看奴家雙手戴著鐐銬,很不方便解手。奴家是女人,不是你們男人,女人解手很麻煩的。”
“恐怕我解開你手鐐,你就找機會逃走吧。”
“護法也太小看自己,就奴家的武功即使沒有鐐銬,又哪裡逃得出你的手心?”
鮑仁想了想,將腰間的腳鐐取出扔在蘇瓊腳下。“你把腳鐐戴上,我就把你手鐐取下。”
蘇瓊搖身輕跺腳,嬌嗔道:“這樣奴家一樣不方便嘛,護法就行行好,奴家保證不逃走。”
鮑仁暗中咬了下舌頭自己鎮定。實在是這個女人太狐狸精了人差點忍不住。
“你若再說下去,我連手鐐都不給你摘下!”鮑仁語氣嚴厲,掩蓋內心的騷動。
“護法,你一定都不憐香惜玉,奴家好傷心。”
說完,蘇瓊也不戴腳鐐,當著鮑仁的面解起手來。
鮑仁連忙轉過身不去看,他害怕自己看著蘇瓊解手,會忍不住對蘇瓊動手。
可是耳朵聽著衣服悉悉索索的聲音,聽著解手那種特別的聲音,鮑仁感覺自己身體在漸漸發熱。
終於,水聲停止。
“啊!”蘇瓊一聲驚叫。
鮑仁連忙回頭,看到蘇瓊並沒有拉起褲子,反而一臉害怕地跳過來,驚叫道:“蛇,有蛇!”
鮑仁連忙抱住蘇瓊,四周檢視:“哪裡?蛇在哪裡?”
“剛才就在奴家啤骨後面,嚇死奴家了。”
鮑仁又看了看,只看到草地上溼溼的,沒看到蛇。可是那溼溼的情景,映入他眼睛後就在他腦裡瘋狂變化、生長。
“沒有看到蛇,也許已經爬走了。”
蘇瓊柔臂如蛇一樣纏在鮑仁身上。
“護法,奴家把一切都給你,你放了奴家如何?”
“殺香主乃大罪,我可不敢。”
“我在逍遙城有一千兩銀子,只要護法放我離開,那些銀子和我這個人,都是護法的。”
兩人貼在一起,蘇瓊又是那個樣子。鮑仁被蘇瓊撩撥,邪火上升再也忍不住。
風在葉間穿梭,葉子在搖擺吟唱。鳥兒在樹梢跳來跳去,地上的雜草在瘋狂搖動。
鳥兒又唱又跳,蟲子不停鳴叫。
林子裡的歡快終於過去,鮑仁和蘇瓊大汗淋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