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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說,有!”夥計低頭承認,還用眼睛偷偷看了曾掌櫃一眼。
沙河對曾掌櫃說:“別以為書香閣東家姓任,我就不敢殺你。我留你一條命,是讓你賠我這條胳膊!一千兩銀,拿不出來,你死、書香閣關門!”
沙河示意手下移開刀,一腳將曾掌櫃踹到地上。
“狗屁的文人、狗屁的書香門第!裝什麼儒家酸氣,結果還不是做這種無恥之事!你們文人不是清高嗎,為什麼盜別人的書賣!”
沙河對著曾掌櫃的臉吐一沫口水,罵了句髒話才離開。他的手下幫他把斷手和刀撿起來,一起找靖楠城最好的跌打大夫,看看這手還能不能接回。
斷手接回,要看運氣。如果是神醫出手,自然沒有問題。可惜神醫此,據說神醫被請進宮裡治太后的病。
就算見到神醫,也沒東西給神醫當診金。
能不能找聶飛報仇,沙河無法決定。他只能向壇主稟報,看壇主怎麼處理。
曾掌櫃等沙河他們離開,才爬起來打夥計洩憤。
“叫你多嘴!叫你多嘴!”
夥計不敢躲,只能捱打求饒。
“掌櫃饒了我吧!掌櫃別打了,饒了我吧。我怕他們要殺你才說的。就算我不說,他們去找青南戲班,也一樣能查出來。”
曾掌櫃又打了兩下,才停手。
青南戲班?聶飛說青南戲班賠錢?難道皇甫勃不管?聶飛敢惹皇甫家?天洪幫敢惹皇甫家?
“收拾好!我回來你還沒收拾好,我就收拾你!”
曾掌櫃罵完夥計,拿巾將嘴邊的血擦乾淨,又簡單收拾了一下,立即去找青南戲班。
見到劉班主時,只見劉班主看著他苦笑。
“你知道了?”他問曾掌櫃。並不知道聶飛已經去找過曾掌櫃,以為曾掌櫃知道他被聶飛找賠償之事。
“天洪幫找你麻煩?城尉大人呢?他不管嗎?”曾掌櫃想著讓劉班主找城尉出頭。
當初就是他慫恿劉班主一起合夥做的事,更是他出主意利用小青讓皇甫勃在背後撐腰。
劉班主嘆氣道:“城尉大人與聶飛比武輸了,又去找城主,結果回來後讓我按聶飛說的辦。並說如果不辦,人頭不保。”
“找城主也沒用?天洪幫這麼狂?”曾掌櫃吃驚道。
“是啊,真是狂。”劉班主再次嘆氣。
“你真的老老實實全部交出去?連賬本也交?”
“城尉大人說如果我不老實,就算逃得出靖楠城,也逃不出慶州。”劉班主向曾掌櫃拱拱手。“我要儘快想辦法籌款……”
劉班主倒沒有怪曾掌櫃當初的慫恿,他知道就算沒有曾掌櫃慫恿,他自己也想那麼幹。只不過曾掌櫃慫恿後,青南戲班幫賣《西廂記》可以抽成。雖然很少,卻是有勝於無。
曾掌櫃辭別劉班主,失魂落魄地返回書香閣。遠水救不了近火,現在向任家求救也來不及。
保命,曾掌櫃只能選擇把自己全部身家拿出來賠給聶飛。至於沙河,手臂是聶飛砍的,有本事五元門去找聶飛。
他不會賠給沙河。是沙河自己魯莽衝動要殺聶飛,才被聶飛斷了手臂,與他何干。
再說,他賠完錢給聶飛後,已經沒錢賠給沙河。五元門真要關了書香閣,任家不會輕易罷休。
當曾掌櫃回到書香閣時,看到夥計還在收拾東西,書香閣裡坐著一個腰懸長劍的白衣公子。
他看到白衣公子佩戴的玉佩,認出是任家的人,立即向前行禮。
“曾果見過公子,不知公子?”
“任德泉,新任慶州巡查。”
任德泉拿出一塊令牌。
巡查,就是查賬、檢視書香閣有什麼問題,防止掌櫃損害任家利益。
曾掌櫃將令牌還給任德泉:“請泉少稍候,我立即拿賬本給泉少。”
“慢著,剛才這裡發生何事?”
曾掌櫃連忙將情況告訴任德泉,沒有隱瞞。盜印《西廂記》之事,他早就彙報過。而且上面早有暗示,可以這樣做。
任德泉聽完,曾掌櫃講的與剛才他問店鋪夥計所說的一樣。
“區區副堂主,也敢如此囂張?逍遙城分堂的副堂主?逍遙城不是在幽州嗎?跑這裡來鬧事?靖楠城分壇不管嗎?”
曾掌櫃不知怎麼回答。
“把賬本拿來。錢不用給他,三天後他若敢來,我割他首級扔天洪幫分壇大門口餵狗。”
曾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