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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看了眼時間,已經接近中午了。
盤腿在床上靜靜等著他們狗咬狗的訊息,五分鐘後,手機響了,是林肆打來的。
“宋小姐,厲太太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厲先生已經帶著人去醫院裡,形勢不太樂觀。”林肆語氣有些急,那邊鬧哄哄的估計他也在醫院,“一早陳小姐便衝到魅色美容院堵到了厲太太,兩人吵了起來,後來厲太太便見了紅,管事的人檢查了房間,在屋內的香爐裡發現了麝香。”
麝香是什麼東西,對孕婦有什麼危害,眾所周知,我眉眼間帶著冷笑,這個陳嬌嬌到底是自己把自己給作死了,她是被名利逼急了眼,這下好了,害死厲家血脈的罪名扣在她頭上,這條命算是搭進去了。
半夜我睡的迷迷糊糊時,感覺到有人從背後抱住了我,緊接著是炙熱而密集的吻落下,我睜開眼看清眼前那張臉的時候,心裡一激靈,我沒想到厲爵風此時會突然回來。
“怎麼?才幾天不見認不得我了?”厲爵風脫了外套扔在床上,撐在我頭頂居高臨下的問道。
我一骨碌爬起來,思索著他現在回來的目的,終是沒敢提孩子的事,只帶了醋意的說道,“哼,你再十天半個月不見我,保不準我真不認得你了。”
許是我嬌嗔嫵媚的樣子惹得他放鬆了幾分,厲爵風笑罵著將我拉進懷裡,捏著我屁股上的肉說道,“這是吃醋了?”
我疼的呲牙咧嘴卻不鬆口討饒,只待他鬆了手,我爬起來要吻他,卻被一雙大手攔住,我不解,抬頭卻對上厲爵風烏黑深邃的眸子,那眸子裡的寒意我看的分明,讓我忍不住心底發顫。
“知意,我要你一句話,葉暖流掉孩子,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厲爵風盯著我,語氣不喜不怒,一時間我竟有些猜不透他的意思。
他到底是懷疑到我頭上了,這件事我裡裡外外沒沾手,更不怕任何人查,可他沒由來的懷疑,到底是讓我心裡不痛快。
只停頓片刻,我眼底便蓄滿了淚水,我推開他,眼眶發紅,恨聲道,“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這麼多年,哪次受了委屈我和你吐過苦水,葉暖害我進局子,在茶館將我打的差點毀容,這樣的事還少嗎?我次次退讓,不過是不想讓你工作之餘還要處理家裡的事,可我的隱忍換來了什麼?換來了你們的猜忌!你們都覺得是我懷恨在心,所以趁機害了她的孩子?好啊,你們去查,拿出證據來,這樣一個屎盆子扣在我頭上我就活該受著是嗎?”
我哭得涕泗橫流,字字誅心,當真是聲淚俱下,我抬眸透過模糊的視線觀察對面人的情緒。
見床上的人沉默不語,我哭得更加撕心裂肺,翻身跪在地上,哽咽道,“五年了,我們同床共枕五年你卻懷疑我,那你殺了我啊,你不相信也沒必要留著我,殺了我不是一了百了,正好給你孩子報仇!”
“說什麼氣話!”厲爵風盯著我的臉半晌,終是伸手將我撈進懷裡,吻去我滿臉的淚痕,柔聲道,“我不曾懷疑過你,今天和你說這些只是擔心你,你記住,日後不管誰問起你關於孩子的事,都要像方才那樣說,聽懂了嗎?”
我看著他溫和的臉,心中長出一口氣,知曉他消除了對我的顧慮,只是他的話明顯沉重,看來葉家的人已經按耐不住了。
是啊,厲爵風只交給他們一個陳嬌嬌,他們怎能甘心,畢竟葉暖那樣的頭腦,很快就能猜出我也是掌握了她孩子身份的另一人。
“這些天我有些忙,難以分身時刻保護你的安全,你自己要小心,沒事不要出門,乖乖在家等我回來聽見沒有。”厲爵風捏了捏我的臉,蹙眉囑咐。
看著他緊鎖的眉頭,我木訥的點點頭,我知道,等待我的或許真的會是一場暴風雨,可我有厲爵風這把保護傘,只要他不倒,葉家人就不敢拿我怎麼樣,另外我早已經有了他們的把柄,他們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我之所以不著急快速出手,是因為我害怕他們的勢力,底牌都打完了,他們要是沒有死透,我豈不是功虧於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