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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知春被孫國舅看得有些頭皮發麻,她原本以為賀知禮的畫人像,筆下個個都是真絕色,已經十分的邪性了。
可她沒有想到,更加邪性的人是阮嬤嬤,她老人家竟然會畫皮!
明明她長得既不像聖人,也不像皇后,可經過她那麼一捯飭,賀知春都傻眼了。
鏡子裡明明是她,又不是她……那種感覺十分的微妙。
賀知春跟聖人見了禮,便開口問道:“聽聞有人彈劾我弄虛作假,可敢出來同我對峙?”
那姓蕭的農事官便挺起胸膛跳了出來,“蕭戰便在此,且看公主你如何狡辯。”
賀知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原來你姓蕭啊,我九哥府上的蕭孺人,生的同你有七分像。”
蕭戰有點忘詞,喂……總感覺被你知曉了名字家世要遭到打擊報復啊!
他咳了咳,“你一個公主,不通農事,那些百姓又憑啥把吃飯的傢伙教給你,到底是你仗勢欺人,強取豪奪,還是你壓根弄虛作假,貪圖賢名?
賀知春噗呲一下笑出了聲。
“你這個人一直都是不經過任何查證,就這樣信口雌黃,胡亂給人套上罪名的麼?我自幼長在嶽州,經常下地幹活,怎麼就不通農事了呢?那麼敢問你這個農事官,可曾下過地,扛過鋤?”
蕭戰出生世家,怎麼可能種過地,給花澆個水,都叫體驗人間疾苦了。
賀知春見蕭戰不語,搖了搖頭,又繼續說道:“你是不是疑惑,為何你總是尋不到良方,但是我在家中坐,方從天上來?”
蕭戰點了點頭,嘲諷的說道:“可不是麼?你莫要說是因為你有福氣,所以別人都送上門來了。”
賀知春搖了搖頭,“的確不是因為我有福氣,這次是因為我有財氣!”
她說著,同情的看了蕭戰一眼,“商鞅能夠立木為信,只要將木頭搬走,就給人五十兩金,我為什麼不可以呢?這種事情,你心疼錢想不到,不代表別人做不到。”
“淫者見淫,智者見智,正因為你一直想著從百姓那裡免費獲取良方,才會以為別人也是強取豪奪。”
“我就是每個貢獻有用方子的人,都給五十金,你若是不服氣,也可以如此的。”
蕭戰的臉漲得通紅,你這是錢多了沒地方花啊!哪裡有這樣辦事的!
老子自己花都不夠呢,還給別人花!
朝堂上的眾人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天寶公主到底多有錢啊,他們也看到公主府還有知味記的告示了,以為她不過是沽名釣譽罷了,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再一想想賀二郎全大慶到處都開有商鋪,可以說,除了朝廷之外,但一個人,也就是天寶公主能夠這麼快的用這種法子見到成效了。
這樣一想,不由得有些羞愧,貧窮的他們壓根兒沒有想過還能這樣玩兒啊!
聖人聽得心中暗爽,叫你們一個個天天的指著鼻子罵朕啊,看朕的小天寶,甩你們一臉!
蕭戰正想要駁斥賀知春,便又聽道她一臉無辜的說道:“我有錢,花自己的錢造福百姓難道是過錯麼?”
“說起來,你不是農事官麼?這些事兒本來應該是你來做的,你這麼多年一直毫無進展,我幫你解決了,你怎麼反倒要參我呢?說起來我應該參你不作為才對。”
蕭戰傻眼了,明明是某在參你,怎麼變成你參某了?
賀知春說完,悄悄的看崔九一眼,崔九對她微微點頭,做了一個口型:裝!
賀知春心領神會,“這銀錢不過是手段罷了,若是散盡家財能夠換來百姓安康,又有何不可呢?天寶在荊州治水,大有觸動,我大慶上國,身為公主,食君之祿為君分憂,身為女兒,我也只是想為我阿爹,盡點綿薄之力罷了。”
聖人一聽,自動代入了阿爹的身份,感動得眼淚汪汪的,“我兒純孝,你們怎麼忍心罵她!”
說著得意的看了岑文和褚登善一眼。
岑文和褚登善頓時無語了。
一個還問自己女兒伸手要錢花的人,有什麼好得意的?而且不愧是父女,一個比一個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賀知春說完,也盯著岑文看,岑文被她瞧的頭皮發麻,又想起家中老孃的叮囑,一時不忍,說道:“貴主善心,只不過那農桑之法,是否得用,還得一觀。”
褚登善頓時怒了,好你個岑文!收了天寶多少金子,竟然幫她說話去了!
賀知春心中大喜,阮嬤嬤出馬,就是馬到功成,得岑文一句誇獎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