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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易同去,就不在家中過年了。”
賀阿奶剛想開口阻攔,賀阿爺卻攔住了她,搖了搖頭。
“知書明年春日裡繼續考明經,但是知易你緩上一緩,去國子監好好的學上幾年,再考。”
賀知易一聽,猛的站了起來,問道:“阿爹,為什麼?夫子都說了,某學問紮實,策論是一等一的好,若是接著考,一定能夠選官。”
賀知春瞧著他激動的樣子,搖了搖頭,賀知易到底是個文弱書生,只會紙上談兵。
他今年不過十五歲而已,在嶽州是有名的神童,但是在長安城卻是名聲不顯。
科舉考的可不光是你的紙上本事,那些年年奪三甲的文人,哪一個不是名滿天下。他去考,誠然能夠考得上,可是名次就難說了。
更加關鍵的是,他的年紀太小了,就算選官,也多半是個提筆桿子的閒職,畢竟誰相信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能夠治理一方呢?解決政務呢?哪怕他的策論寫得妙筆生花,也是不行的。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賀知易若是連這個也想不明白,壓根兒就不應該去考。
賀知春腦海中一轉,便想了個七七八八。這也是崔鬥教給她每日必做的功課,將遇到的每一個人每一件事都前後推演一番,想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聰慧,但至少是一個好學之人。
果不其然,賀餘張口就回答道:“你年紀太小了,不堪大用。阿爹覺得你有狀元之才,是以想讓你靜下心來。”
賀知易被這個狀元之才一震,坐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孩兒知曉了,阿爹。”
賀餘見他同意了,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頭看向了賀知禮,“崔使君急著回長安赴任,後日便要啟程。這些日子你可能從賬上取些銀子給知書和知易去長安用,起碼得租個小院子,吃穿用度不愁……若是有多的,再給知秋捎上一點……”
他越說聲音越小,畢竟他自己個的那些俸祿銀子做胡椒都不辣,錢全是賀知禮賺的,他一個甩手掌櫃,壓根兒不知道家中有多少錢啊!
賀知禮笑了笑,“租什麼小院子,咱們直接在國子監附近買個院子吧。刨去大哥和三弟要用的,再給秋娘帶一千貫吧,畢竟阿爹的官也是託了她的福了!”
他的話一出,滿室靜寂,賀餘猛地一下站了起來,罵道:“賀知禮,你莫不是當山匪劫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