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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懂了是一回事,可是賀知春好歹也是重活一輩子的人了,若是閉了眼,崔九亂來怎麼辦?
絕對不能閉眼。
賀知春想著,將眼睛又睜大了幾分。
崔九心急火燎,你不閉眼,不閉眼某怎麼擦鼻血啊!
某已經感覺那溫溫腥腥的液體流到鼻孔邊緣了啊!
他一著急,將捂在賀知春耳朵上的手拿了下來,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賀知春耳邊立即傳來了那靡靡之音,讓她忍不住想要垂下頭,可面前的崔九又委實的可笑。
所以這個無恥之人,腦海中到底想了什麼齷齪的事,才會鼻血橫飛啊。
賀知春忍不住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果然男子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崔九亦是如此。
崔九一瞧,又急又火,顧不得鼻子,一把抱起賀知春,施展輕功,快速的朝著右手邊的杏林飛奔而去,直到那花叢中的人即便是站起來,也不能瞧見他們了。
這才往著來的方向疾馳而去。
狂奔了好一陣子,到了二人拴著馬的地方,才將賀知春放了下地,快速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某今兒早上,吃多了蜂糖,有些上火。”
崔九說著,懊惱的將頭扭到一旁去,他的確是有些心急上火,昨兒個夜裡一閉上眼睛,腦海中便全是今兒個要對阿俏一訴衷腸,表天表地表決心的事,怎麼也睡不著,險些嘴角起燎泡。
再加上太子那廝實在太浪,他也是個正值青春的少年郎,佳人在懷,能不氣血上湧?
然後就悲劇了。太子誤某,這樑子結大了!
賀知春瞧著好笑,拿出了一方帕子遞給了崔九,“仰著頭,擦擦吧。這附近可有水,不然回去了馬場,還不嚇人一大跳。”
崔九快速的接過了,乖乖的按照賀知春說的做了,好一會兒,鼻血才終於止住了。
只是胸前已經有了點點血跡,汙了衣。
崔九不自在的動了動脖子,他愛潔的問題越來越嚴重了,此刻瞧著衣襟上的血跡,身上像是有無數螞蟻在爬一樣,讓他百般不適。
“咱們回馬場吧,高姐姐她們應該快要來了,一會兒你先去換了個衫。今兒的杏林很美。”
賀知春說著,突然想起了上輩子的一個傳聞,傳言太子寵幸一宮中樂人,放浪形骸,聖人知曉之後大怒,殺了那個樂人,太子悲痛不已,數月不願上朝。
這簡直就成了太子昏庸無能的開始,莫非就是這個?
崔九是鐵桿子魏王黨,今兒目睹了這一幕,能不查了證據,藉以來動搖太子的地位麼?
“那人,聽聲音千迴百轉,與尋常男子不同,怕是伶人。宮中那位,可寵愛過樂人?”
崔九眼前一亮,“阿俏所言甚是。其實早就有好男風之說,只是沒有實證。某會派人去查的,此事太齷蹉,汙了阿俏眼,是某的錯。”
賀知春翻身上了馬,以掩飾內心的尷尬,但她反而是鬆了一口氣,便是蠢蛋都能看出來,崔九今兒個帶她去杏林看花,一定是要重要的事情要說。
說了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是好,倒不如沒有說。
崔九急著換衫,現在也不是繼續表衷腸的好時機,也無奈的上了馬,領著賀知春返回馬場。
賀知春遠遠的便瞧見了正急得跺腳的青梨,對著崔九揮了揮手,崔九心下了然,尋墨竹換衫去了。
待賀知春平復下了心情,高糯恰好同顏昭玲一道兒到了馬場。
高糯一身紅色騎馬裝,衝著賀知春揮了揮手,高喊著“阿俏”。
顏昭玲穿的是寶藍色,上頭繡著的卻是嶽州常見的梔子花,賀知春一瞧,心中樂開了花,這是不是預示著顏家對賀家非常滿意啊!
顏昭玲沒有說話,只是衝著賀知春微微頷首,然後乾淨利落的下了馬。
賀知春瞧著,越發的覺得賀知書走了狗屎運,她們賀家到底是有些粗俗,雖然是文臣,卻同武將人家一般不甚講究。
若是顏昭玲是個扭扭捏捏,過分講究的,那嫁過來來了,怕是會覺得各種看不上眼啊。
比如說已經有誥命在身的賀阿奶,如今依舊是一個織布種菜的農村老太呀!
他們年紀已經大了,不管是賀餘還是家中其他人,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他們改,有一個貴族的模樣。
再怎麼改,人家也記得你的泥腿子出身,他們不覺得自卑,又何必折騰老人,讓他們老來不快。
“高姐姐,顏姐姐!”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