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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紙條,字跡絹秀,顯是出自女人之手,至於那女人是誰,什麼來頭,江氏兄弟半點不知,唯一能夠確定的是她出手大方得嚇人,家底必定雄厚。
江雪瑩跑出去的這些天,她到底有什麼奇遇,怎麼搭上這麼一個奇怪的女人,沒人知道,江氏兄弟很是好奇,但出於面子問題不便詢問,只能悶在心裡。
“大哥,這些藥……”江學海詢問,如此名貴的藥材,拿去給江雪瑩那野丫頭,實在是糟蹋啊,若用來給第三代嫡系子弟泡洗築建,弄不好真能培養出一代傑出人物。
“讓人送過去吧。”江重天心中嘆了口氣,他也如二弟江學海一般的心思,不過,萬一人家日後一問,江家的臉面就丟大發。
“好的。”江學海發出一聲宛惜,派人把所有藥材給江雪瑩送過去。
江雪瑩一看紙條上的字跡,便知是師父麗妃所寫,心裡很開心,所有委屈在瞬間都拋之腦後。
她不知道清消散是江湖中人眼紅的療傷聖藥,趴在床上讓母親幫她上藥,本來,她母親要跑去求丈夫給點金瘡藥,但被個性要強她的拒絕。
這個父親只是把母親當成是洩慾的工具,根本不關心她們母女倆,若則,即便也庶出,也不會慘到被府中丫環欺負的地步。
她恨這個父親,更恨江府那些欺負她們母女的人,暗中發誓要練出一身驚人武功,到時再看看這些人醜陋的嘴臉。
江雪瑩違反族規,不僅被體罰,更被禁足,三個月內不準邁出家門半步,依著她的性子,背上的傷一好,必偷溜出去玩耍,不過,自拜麗妃為師,修習魔功之後,她已明顯感覺到自已的內家真氣在突飛猛進,驚喜之餘,她把全部的時間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內功的修習上。
年關越來越近,師父說過要來看她,並且檢查她是否偷懶,她當然得拼命的練,最重要的一點,江氏家族每年的年關,都要在族內進行武技、學識等考核,她要給那些看不起她的人一個意外的驚喜。
蘇洲城,審記茶樓。
葉大天子、麗妃、鳳霓裳三人在品茶,一眾禁衛佔了旁邊幾桌,正好把皇上和兩位娘娘護衛在中間。
江雪瑩上路之後,葉大天子回宮交待了一番,便也跟著起程前往蘇洲,今天的大節,他是打算在蘇洲過了。
譚大皇妃本來也想跟來,不過懷了身孕,瑾皇后不許她亂跑,好好呆在宮裡養胎,把她給悶得把整張俏臉都皺成了苦瓜樣。
在來蘇洲的一路上,葉大天子已命幾名禁衛持江南盟主令牌去行事,年關越來載近,得提前做好各種準備。
替葉大天子倒了一杯茶後,鳳霓裳低聲道:“爺,你是不是太寵著雪瑩了?”
麗妃也深以為然的點頭,那些價值不菲的藥材是她讓子虛道長送去江府的,目的是為了讓江雪瑩打下更好的基礎,當年,師父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用各種名貴藥材給她泡洗築基了,江雪瑩已經十幾歲,起步太晚,但她相信,憑江雪瑩的天資與努力,應該能有一番成就。
晴兒年紀比江雪瑩更大,更是半路出家,資質根骨都不及江雪瑩,她現在都已小有成就,江雪瑩若在五年之內不能超過現在的晴兒,那就不堪造了。
不過,皇上也太寵著江雪瑩了,她反倒有點擔心,人處逆境,反倒更能激發上進之心,這日子過得舒服了,就變得懶了,不能再持之以恆的刻苦練功。
“什麼話?”葉大天子理直氣壯道:“霓裳,你既認她為乾女兒,自然也是朕的乾女兒,堂堂的公主,豈能寒酸了?”
鳳霓裳很感激,麗妃只能無奈嘆氣,就看江雪瑩有沒有那個自覺和恆心了。
江府大門外,停著一輛豪華的馬車,還有一輛裝滿錦帛布匹的馬車。
豪華馬車內的人沒有現身,只是吩付隨行的人上前跟江府的人打交道。
來意跟子虛道長一樣,是給江雪瑩送東西的,然後一聲不吭的離去,連門都不進,家主也不拜會,神神秘秘的,弄得江府幾個守門的護院保鏢一臉的驚愕。
光看牛車裡裝載的那些東東,都是上等的精美布料,其中有兩件狐皮大衣更是價值不菲,狐皮大衣,一般的大戶人家都穿得起,但這種純白色皮毛,就不是一般大戶人家能夠穿得起的,第一件少說也值五千兩銀子以上,江府的女眷就沒有穿得起這等奢華大衣,這一整車東東,精略估算,少說也有二萬多兩銀子。
保鏢護院們心中雖然好奇得要命,但不敢有半點耽擱,連忙稟報家主,順便把裝滿錦帛布匹的牛車從側門拉進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