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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六,大,吃小賠大……”
荷官仍懶洋洋的報數,臉上仍帶著職業性的笑容,不過,若細心觀察會發現,那笑容已經有些僵硬勉強。
押小的賭徒又是一陣唉聲嘆氣,脾氣急的已罵罵咧咧的,也有不吱聲,但滿臉愁容的,押大贏錢的笑得嘴巴合不攏,兩極分化明顯。
葉天現在連本帶賺的已有一萬二千元,他還是沒有收回賭本,等於是全押下去,押的還是大,如果下一把輸了全沒了,如果贏了就翻一番。
荷官的額頭已經開始滲出汗水,目光瞟向那面目陰沉的中年壯漢,後者面無表情。
第三把押注的時候,有一些連續輸錢的賭徒覺得自已的手氣太爛,而葉天的手氣正旺,開始試著跟注押大,也有很多不信邪的,繼續咬牙切齒的押小。
“大,吃小賠大……”
荷官懶洋洋的聲音裡帶有一絲不易覺察的輕顫,額頭上滲出來的汗水也越發細密,他心裡非常清楚,今兒碰上更厲害的高手了,得請師父出馬才行。
第三把,葉天的賭本已從三千翻成了二萬四千,手氣之牛筆,讓四周的賭徒都眼紅羨慕妒忌,而那些跟著他押注的賭徒也贏錢了,一個個樂得眉開眼笑。
第四把,葉天仍然梭哈,二萬四千元,押的仍然是大,四周的很多賭徒也跟風押大,只有少數不信邪,下注押小。
荷官的臉色終於變了,職業性的笑容也消失了,坐莊的最怕這一點,如果只是輸給葉天,賭場還能承受這點損失,羊毛出在羊身上嘛,但現在絕大半的賭徒都跟風下注。
賭注是不多,押五塊、十塊、幾十上百的有,押注一百至三百的佔了大半,押注最大的是五六百塊,也就幾個人,但架不住人多,幾十人下來也有好幾萬,比葉天押的大注還要多,這要連著輸幾把,賭館就真的有損失了。
荷官表情複雜的看了葉天一眼,他天生對骰子有一種瘋狂的喜愛,在師父的教導下只苦練了一年就有了今天的水準,在西大陸,他不敢說骰術第一,但前三名絕對有他的名字,今天算是碰上厲害的高手了,鬱悶的是怎麼輸都不知道,真是見鬼了。
其實吧,如果他知道答案,就不會這麼痛苦鬱悶了,他所學的賭技是真功夫,憑實力說話,而葉天的賭技渣渣,只是用精純深厚的內力作弊,二者不能相比較。
第四把,莊家又輸了,葉天的賭本已經翻成了四萬八千,那些跟風下注的賭徒全都樂得嘴巴合不攏,現在,所有人都相信葉天是賭神附身,氣運無敵,全都跟風下注,膽子大的甚至孤注一擲,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押下去。
二三百塊是最少的賭注,五百至一二千的居多,也有一些押了五六千,少數幾個押了一二萬的,堆在桌面上的賭資已有三十幾萬。
這一次,紅髮荷官不敢摸骰筒了,只是不停的用手帕擦抹額頭上滲出的冷汗珠子,他已經被葉天神奧無敵的賭術打擊得幾近崩潰。
面目陰沉的中年壯漢叫庫朗布,是加特林賭場的管事,他現在也已經無法冷靜了,看到紅髮荷官投來的眼神,他點了點頭。
紅髮荷官藉口休息退下去,換上一個頭髮灰白,面容清瘦,扳著一張死人臉的老荷官,他握住骰筒的手非常平穩,手一圈,桌面上的三粒象牙骰子瞬間消失不見,只聽到骰筒發出極有節奏感的嘩啦嘩啦聲。
隨著他的手搖得越快,骰子撞擊骰筒壁發出的聲音越發密集,即便是聽音辨位的高手都未必有信心能準確的聽辨出骰子的點數。
老傢伙的賭術比剛才的紅髮荷官還要牛筆。
葉天微笑看著灰白髮的老荷官,心裡給他點了一個滿贊,不過,賭術再高明也沒用,哥是用內力控制骰子,而不是靠耳朵,玩聽音辨位的功夫,知道啥叫一力降十會不?嘿嘿。
灰白髮荷官的賭術比紅髮荷官更高明更厲害,但結果仍是一樣的,三粒骰子的點數分別是五五六,大。
灰白髮荷官的臉色唰然變白,滿臉不相信,淺藍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葉天,而葉天仍是笑眯眯,人畜無害的表情。
這一把,莊家賠了三十多萬,葉天的賭資又翻了一番,變成了九萬六,而他繼續全注押大。
現在,四周的賭徒已經確信葉天的氣運無敵,莊家正在走黴運,全都一股腦兒的跟風下注,就連旁邊那十幾桌的賭徒都湧過來,拼命的擠進來,跟著下注,有錢不賺是傻筆。
現在,灰白髮荷官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珠子,管事庫朗布的臉色越發的陰沉,眼睛閃過一抹陰森冷厲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