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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第一集團軍騎兵師第一團抵達佛羅達縣,侯耀宗鬆了一大口氣,他和牧淳風一直有書信往來,互通訊息,商量事情,他在信裡寫明現今的情況形勢,雖然發點牢騷說壓力山大啥的,但並沒有開口向牧淳風求援,這份人情,他記在心裡。
騎兵一團打的是打前站的幌子留在佛羅達縣城,城裡早就準備好一座寬闊的大兵營,城外還有好幾座,都是為即將到達換防的第一軍團準備的,部隊到達就可以入駐休息。
騎兵一團雖然到達,但侯耀宗也沒有采取什麼行動,每天就躺在懶人椅上看書看報,啥也不做,其實,他手裡已掌握多到不能多的情報資料,已經沒有再調查的必要,搞不好還有可能打草驚蛇,還不如耐心的等候牧淳風的第一軍團到達。
侯耀宗不動,局勢上似乎顯得風平浪靜,至少表面上是這樣,不過,這種風平浪靜卻讓某些人惴惴不安,隨著騎兵一團的到來,心裡的危機感越發強烈,大佬們的會議也越發開得頻繁。
在騎兵一團抵達佛羅達縣城的第三天早上,約模一個連的騎兵護衛近三十輛大車浩浩蕩蕩行走在寬敞平坦的官道上,過往的商旅行人只是投去好奇的一瞥,然後繼續埋頭趕路。
軍隊押送軍用物資起行是很正常的事,當地百姓早已見慣不怪,除非是有心的內行人,否則看不出什麼異常。
這支隊伍出了佛羅達縣城後,往岔路一拐,專走行人較少的偏僻小道,即便是走官道,大多時候也是白天休息,晚上上路,非常的低調。
在遠離斯洛克行省地界的第三天中午,隊伍在坑坑窪窪的小道上緩慢行駛,一輛馬車的車輪不知什麼原因,突然斷了,整支隊伍不得不停下,幾個車伕忙著搶修,更換車輪。
“這走的什麼鬼路……”
一輛馬車的車簾掀起,端坐裡邊的中年貴婦不滿的發著牢騷,道路坑坑窪窪,行程慢不說,還顛得要命,即便馬車裡鋪有厚厚的一層錦墊,養尊處優的她仍被顛得全身快要散架,這讓歸心似箭的她極為不滿。
“嫂子您忍忍,這是關師長一再交待下來的,要低調,儘量的低調……”
帶隊的是一箇中校軍官,陪著笑臉解釋,他心裡清楚大嫂心裡不爽的原因,但卻不是她心裡想的那樣,大嫂有點誤會大哥了。
“報告丘團長,我們碰到第一軍團騎兵師二團一營。”
前出偵察的手下回來報告,神色顯得有點緊張,他們是關師長的警衛連,等於是關師長的心腹親信,自然知道很多機密事,加之起程前,關師長一再交待,更清楚此次悄悄護送夫人回京的原因。
“嗯……”丘團長心頭突的一跳,皺起眉頭,他已經夠低調的了,咋還這麼倒黴?
蹄聲隆隆,一隊騎兵急馳而來,領頭的少校軍官來到丘團長面前,跳下馬,啪的敬了一個軍禮,“第一軍團騎兵師二團一營營長水橋舞劍見過長官。”
丘團長舉手敬禮,算是回禮,眉頭卻皺了一下,這廝是炎日帝國人?
水橋舞劍確實是炎日帝國人,是水橋家族的旁支,原本不受家族待見,在大周征伐炎日帝國的時候,果斷的選擇充當帶路黨,並加入大周軍隊,作戰非常英勇,每戰必身先士卒,累積軍功獲得晉升,等到大周平定西大陸的時候已晉升第一軍團騎兵師的少校營長。
其實,按他的軍功和資歷,已足夠晉升中校,只是因為他的出身等一些原因,一直還是少校的軍銜,水橋舞劍即便心有牢騷也不敢發,他清楚自己的位置,所以,他一直很努力的表現自己,爭取加入周帝國戶籍,只要加入了周帝國籍,阻礙他晉升的障礙就沒有了。
其實,就算沒能加入周帝國籍也不要緊,就目前的待遇,他也挺知足的,福利待遇好不說,連家人都受益不小,父親是副縣令,哥哥是巡警局副局長。
以前那些趾高氣昂的傢伙見了都得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禮,各種送禮巴結,屁顛屁顛的跑來提親,想想就爽得讓他嗷嗷嚎叫,當年對哥翻白眼,現在哥讓你們高攀不起,哼哼。
他今天率騎兵營不是和丘團長偶遇的,而是奉軍團司令長官牧淳風之命來堵路,把丘團長等所有人“請”去作客,這個“請”字可是大有學問滴,活人也是請,死人也是請,如果丘團長等人乖乖配合,什麼都好說,如果不聽話,那就對不起囉。
“丘團長,下官奉軍團司令長官之命,請您前往一敘。”水橋舞劍客氣說道,在軍中混了多年,他的國語已經說得很遛,沒有夾帶外國口音。
“牧司令這麼快就到了?既是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