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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奇瑞笑了一下。
他其實很難得相信一個人,但是他竟然有點想相信這個男人。身邊帶著一個太監,那麼他就是宗室中人了。為了一把椅子而為難?他說他得到了那把椅子。天下最貴的,而且是惟一的椅子,好像是長了刺的。特別是這個時候,奇瑞覺得自己已經知道他是誰了。
“你決定什麼事都不做?”
“您覺得我要做什麼?你說,人生最痛苦的事是什麼?”奇瑞笑了,側頭看著咸豐。
“求而不得。”咸豐也不是傻子,他人生也不是一帆風順的。他很明白什麼人生之痛是什麼。
“對啊,你說,我告訴阿瑪,他們想我死,那些也是阿瑪的兒子。阿瑪能把自己的親兒怎麼樣?弄不好還弄巧成拙了。為什麼不由他們去?我只要好好的活著,我佔著這個位置,而阿瑪覺得我病了,還在為家族操心,若你是我阿瑪,會怎麼樣?”
“有點像當年我師父教我討好我的阿瑪的招術。”咸豐皺了一下眉頭。
“看來我們同病相憐,明明我才是嫡長子,卻要如此委曲。”奇瑞微笑了一下,現在他十分肯定的知道,這位是誰了。
“覺得自己委曲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忍?”
“大男人委曲也就那麼一會兒,看他們會不會想了。將來我當了家,他們喝粥吃飯就看自己了。”奇瑞笑了,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