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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袁某人就是個混不吝,他就看死了曾國藩不敢把他怎麼著,就算曾國藩因他丟了官,他也沒一點感覺。
曾國藩看著女兒,又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你起來吧!”
曾紀靜起身,看看環境,遲疑了一下,“爹,要不您先住到女兒家去吧?”
“糊塗!”曾國藩立即把茶盞重重的放在桌上。其實現在丈人借住女婿家裡,也不算什麼,不過曾國藩卻是以自律極嚴的人,怎麼可能去寄居於女婿家。
曾紀靜只能退了一步,她們從小就父母教養嚴厲,根本就不知道反抗為何物,偷偷的向大哥抱怨,而大哥替她試探父親的口氣,沒有回覆就是回覆。她很清楚父親和大哥的性子,定是父親讓大哥不要管自己了,而大哥無奈,只能什麼也不說了。
可說恨,她也不恨父親,因為從小長在那個家裡,就算點一盞燈,全家也都一塊,父親看書,哥哥弟弟寫字,母親,二孃帶著他們做針線,說不養閒人。也許這就是命,父親就算做到了總督又如何,家裡還是這樣。
嫁到袁家她又能怎麼樣,那樣一個丈夫,她早就死心了。可是她是父親的女兒,她只能忍受。
室內陷入了尷尬的寂靜,曾國藩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問女兒過得好不好?這還用問,過得好,自己會被解職歸京。再說問了又有什麼用,還能讓他們和離不成?曾國藩昨晚有一刻,真的這麼想過,但那只是一瞬間,立刻就被他趕出了腦外,這是命,就得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