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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回頭對徒弟說道。
寧青放下藥方,也過去給青妤號了一下脈,剛剛他雖說沒看到青妤的脈相,但望聞問切,號脈只是最後一項‘切’!此時看臉色,看藥方,再號脈。也知道,李老絕不是那種亂給人吃藥的蒙古大夫了。
對李老一躬,跟著洋李出去了。
李老沒叫住他們,把藥方給小保姆,讓她快重煎。小保姆立刻跑回了藥房。
青妤笑了,她是經歷過的,小李太醫性子越到後來也越古板,青妤還常笑香芹,說自己眼拙,給她挑錯了人。小李太醫研究出了獨參湯,但那只是母本。一切會因時而變化的。
她把李懷留在身邊十年,李懷可以說是跟小李太醫一樣瞭解她病情的人。獨參湯的變化,也只有他知道得最清楚,事實上,最後的變化,幾乎都是他在處理。而小李太醫也就是在一邊指導。
李憶讀的新式學校,他從小的理想還是中西醫結合。他認為西藥更了不起,他希望中藥能像西藥那樣直接透過更簡單的方式來實現。而不是非要一碗黑黑的藥,讓人生不如死。
她當年從來就不覺得李憶錯了,她很鼓勵他。她也覺得吃中藥十分痛苦,不如用西藥那麼簡單。她當時沒告訴他,中醫講究的是一方一人,就算同一種病,就算男女,藥也不同的。
她那時想的是,受眾不同,現在人越來越忙,誰有空天天沒事找個中醫號個脈要半小時,然後等藥,每天到點過來吃藥。這注定是小眾的事,所以李憶做的,是更利國利民的大事。而現在看,李憶一脈似乎走得有點不倫不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