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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符光直接封住。
弟子們之中不少人見過他,皆知他是紫臺峰的李公子,武皇是他的……袍下之臣。
守山門弟子紛紛回過神來,忙不迭地行禮,“見過仙長。”
李蘭修收起青詞筆,輕輕點頭道:“不必擊鼓,他是我爹的徒弟,我們是來探親的。”
守門弟子們看向他背後跟著的“黑閻羅”,戰戰兢兢,不敢多問半句。
楚越悠哉抱起手臂,低低笑道:“多謝公子為我澄清,小奴從此身份明瞭。”
李蘭修嗤笑睨他一眼,轉身輕飄飄躍上飛舟,可喜可賀,以狗為榮了。
雖然他及時制止擊鼓傳訊,但戰鼓響起的一瞬間,武皇來犯的訊息不脛而走。
宗門上下如坐針氈,各峰皆派出弟子前去紫臺峰打探訊息,搞清楚武皇到底看上重玄宗哪個寶物了。
楚越來到多次夢迴的紫臺峰,李延壁早知曉他們要來,在主殿設下一席酒宴,為二人接風洗塵。
李蘭修進門,直奔李延壁身旁,“爹,我回來了。”
李延壁坐在宴席主位,身後站著兩位得力的徒弟,大師兄處玄,還有李蘭修多年未見的江九思。
二人皆是目不轉睛盯著他看,著迷地忽略楚越的存在。
楚越一手勾起雪衫,單膝跪在李延壁面前,神色中透出幾分難得的肅穆和歉意,“師父,徒兒回來了。”
李延壁低頭望著他,目光復雜,沉默不語。
楚越抬眼注視他,輕聲說道:“徒兒一別百年,未曾回宗,未曾盡弟子之責,實在愧對師父厚愛。”
“只怪徒兒貪圖修為,四處歷練,錯失侍奉師父左右的時光,今後徒兒歸宗負荊請罪,任由師父責罰。”
說話
() 間(),??????n慧???葶???()?『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雙手奉給李延壁。
李蘭修不知曉他竟還會這一手,不卑不亢,有裡有面,很討他爹的喜歡。
李延壁拿過沉甸甸的鐵鞭,瞥眼李蘭修,幽幽嘆一口氣,“起來吧,為師原諒你。”
楚越恭敬站起身來,情真意切道:“謝過師父,師父之恩,弟子銘記在心。”
李延壁揮手示意他落座。
楚越雙手端起雪白茶盞,躬身雙手奉上,低沉聲音緩道:“師父,請喝茶。”
李延壁細細端詳楚越的態度,這份虔誠不似作假,只是……他總感覺叫的不是師父,而是岳父。
他接過茶盞抿一口,拍拍楚越的肩膀,“坐吧。”
楚越坐在李延壁另一側的位置,與李蘭修一左一右,場面的氣氛微妙。
李延壁現在瞧楚越很順眼,只是有些問題得問清楚,他輕咳一聲,語重心長問:“為師聽聞你有座祝融島,島上數十萬修士皆是你的屬下,可是屬實?”
“……傳聞,皆是徒兒的左鄰右舍。”
“哦?那這十萬人裡可有你的姬妾男寵?”
“從未有過,徒兒自始至終只有公子一人。”
楚越說得乾脆利落,毫不遲疑。
李延壁逐漸放下心來,瞥眼李蘭修,傳音笑道:“忠貞不渝,爹允了他進我們李家的大門。”
李蘭修闔眼輕輕地一笑,爹還是太寬容,就這麼讓蠢狗混進家門了。
酒過三巡之後,殿外天色漸暗,殿內亮起明堂堂的燈盞。
楚越陪同李延壁飲了一盞又一盞,賓主盡歡,李延壁見時候不早,便吩咐處玄和江九思分別送他們回去休息。
處玄送李蘭修回到寢殿前,順水推舟跟著他進房內,“師弟,小心門檻。”
李蘭修回過身問道:“為何跟著我?”
處玄白淨的臉頰飛紅,期期艾艾地說:“許久未見師弟,師弟不想‘玩鬧’嗎?”
李蘭修倒是想捉弄人,只不過現在家有猛犬,在一旁虎視眈眈,不便再將野狗帶回家了。
他嗤笑著搖搖頭,轉身走進寢殿。
處玄神情凝滯,沉沉地嘆口氣,楚越的命是真好。
入夜。
一道高大黑影隱去氣息,悄無聲息摸進李蘭修的寢殿,點倒守夜的婢女,直奔長廊深處的靈液池。
李蘭修慵懶地趴在池角,半散的烏髮披在雪白瑩潤後背,一手端著下巴,另隻手銜著棋子,百無聊賴地自我對弈。
“叮——”
玉石棋子落在棋盤,他泛著桃粉的指尖,輕輕點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