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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走了嗎?”
宋秋棠是個聰明的女子,她知道即使自己再懇求,玄清跟陳修元也一定非走不可。於是她也不再糾纏,再三表達自己的謝意後,還讓陳修元他們有空來全山派玩。
她明白,自己的爹已經凶多吉少。有時候,沒有結果反而是最好的結果。
“陳道長,真的謝謝你們。雖然我爹……”宋秋棠的聲音有些哽咽,她努力抑制著心裡的悲傷,強顏歡笑道:“我會先回門派,如今爹爹不在,我更不能離開。”
陳修元打從心裡佩服這個勇敢的女子,雖然柔弱,但是在遭遇了這一系列的變故後,仍舊能重新打起精神。根據玄清的推測,宋一山很可能已經被煉成了陰侍。
畢竟,全山派向來以體術為主,宋一山的攻擊力毋庸置疑。只是這種話,他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就當是,給她留個念想吧……
告別宋秋棠之後,玄清師徒二人便日夜兼程的趕回了三清門。
一回到山裡,玄清便立即去見了掌門。而陳修元則按照他的指示,回清泉居收拾行李。如果不出意外,他們很可能會再次出趟遠門。
而且這一次,必須重灌前行。
三元殿。
玄清坐在堂中央,在他的面前,分別是三清門的三位掌門。自從他將在益陽城的事情說完之後,室內便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尤其是在他正上方的純陽子,更是面色凝重。
木元當初差點就成了他的親傳弟子。
“能確定嗎?”隔了很久,純陽子才緩緩開口。他的眸色有些悲痛,但也只是轉瞬而逝。
玄清點點頭,“之前在客棧便遇到過他煉製的吸血鬼,而益陽城裡的,都是活人。”
他的語氣不重,但是話一出口卻像是一座高山砸落在地。三位掌門幾乎在同時輕嘆出聲,對於這個結果除卻意外,更多的則是惋惜。
“他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啊……”
廣成子也算是木元的半個師父,當初要將他逐出師門時,他跟純陽子沒少在掌門師兄面前求情。如今想來,若是當初再心狠一些,說不定也不會造成如今這般情況。
“是我們錯了。”長嘆一聲,向來灑脫的廣成子竟也露出了懊悔的表情。“若是當初聽掌門師兄的,也不會讓這個孽徒去禍害世間了。”
“不必自責。”凌虛子並未理會他們的自責,留下木元,是三清門決策上的失誤。作為首席掌門,他的責任不可推脫。
“可尋得他的蹤跡?”陰侍的能力不可估量,若是真的煉成,絕不是如此輕易就能解決的。所以凌虛子推測,木元此時還尚在試驗階段。不然以他的性子,恐怕也已鬧得人盡皆知了。
不過可惜玄清得知的線索甚少,根本無法推算木元的所在之地。
“煉陰侍需要大量的人力及物力,尤其是血海棠,此物乃是煉製陰侍的必需品。”
凌虛子的話音剛落,幾人的眼睛便同時一亮——血海棠!
血海棠對生長的環境要求苛刻無比,既不能冷又不能熱,而且每到月圓時分便要吸收陰間的靈氣,所以多半都長在死屍聚集的亂葬崗或是墓地。
此物開花時極其妖異,每片花瓣都像血水一樣鮮紅,故名為血海棠。而且天生具有迷幻性,可矇蔽人的心智,乃是控制陰侍必需之物。
如果能找到血海棠,那麼他們便可守株待兔。屆時,不怕木元不上門!
“玄清,你親自帶人去尋。切記,不可打草驚蛇。一有訊息,立馬傳信回來。”
玄清領命而去,沒有半點耽擱。他親自在門內挑選了十餘名身手利落的弟子隨行,剛要去清泉居找人時,便看到陳修元已經提著兩個包袱走了出來。
“師父,東西已經收拾好了,要出發了嗎?”
眼底閃過一絲滿意,但玄清的面上卻不動聲色。指了指後面跟著的人,道:“這次他們將會隨我們同行。”
陳修元衝這些人點點頭,然後便順從的跟在玄清的身後。此時離他們回到三清門還不足一個時辰,沒想到連腳都還沒磨熱,便又要離開了。
“稟告掌門,玄清師兄一行已經離開。”
凌虛子微微點頭,玄清是他的親傳弟子,自小便被他一手帶大。對於這個徒兒的能力,他沒有半點的質疑。
但是木元,畢竟是特殊的。
“再派一隊人跟上,記住,不要讓他們發現。”
“遵命!”
純陽子抬起頭,有些欲言又止。他看了眼廣成子,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