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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輕人重傷不起,此次交手,鏢局受傷的確慘重。對方毫不客氣,估計完全不怕結這樑子。
於是,谷歡清順勢問道:“參與這次走鏢的鏢師們,身體恢復的可還好。”
“有些輕傷的已好的差不多,重傷的還躺在床上修養著。”孫掌櫃接著道,“劫鏢的經過還是他們知道的更具體,我可帶姑娘去問問。”
谷歡清點頭,“那再好不過了。”
只是總鏢師還未醒,其他鏢師據齊思微所言,已經問過多次了,但還是沒有得到重要突破。
就算是自己再去問怕是也很難有新線索。
*
從會客堂出發,向院內走。
行至半途,中央有一處練武臺,臺上一個人正在舞槍,紅纓凌空划著線,臺下能聽見破風的簌簌之聲。
谷歡清定睛一看,是個年紀不大的粉衣姑娘,剛走進,那姑娘不知怎麼分了神,那長槍脫手竟直勾勾的向谷歡清的方向飛了過來。
剎那間,谷歡清閃身避開,抬手擊中槍桿中央,那槍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那姑娘慌張地跑過來,檢視谷歡清是否受傷,見谷歡清無礙,才放心般神采飛揚地笑了起來。
雖說谷歡清身子弱,但此番是用的巧勁,反倒讓她有幾分曾經與別人過招的快意,便也笑著回應。
但孫掌櫃卻火冒三丈地罵到:“混賬,沒眼色的東西。驚擾了大人,還不快向齊大人賠禮道歉。”
粉衣姑娘向齊思微轉身,但又不情願開口,整個人僵在原地。
孫掌櫃見狀便開口解釋道:“我家小女孫長樂,大人不要見怪。”
齊思微神情疑惑地盯著孫掌櫃,悠悠道:“孫掌櫃說這我倒有些不解,我並未碰到槍。”
谷歡清抿了下嘴唇,相處幾日,她也能摸到些齊思微癔症發作時的套路。
比如此時的陰陽怪氣。
於是未等孫掌櫃有所反應,便開口緩解道:“姑娘未傷到我們,無事,孫掌櫃不要放在心上。”
孫掌櫃擰著橫眉,對著孫姑娘吼著,“關緊閉還敢跑出來,還把不把家法放在眼裡。”招呼著幾個鏢師,把她往屋裡推。
那幾個鏢師不敢有什麼大動作,孫姑娘又身手很好,於是就僵持不動,“錯的又不是我,憑什麼關我。”
“休要在外人面前胡鬧,成什麼體統。”孫掌櫃喊著,“你們一個個挺大個身板,看不住一個小姑娘。”
“他們也就是力氣大。”孫長樂不悅地嘟囔聲越來越小。
孫掌櫃瞪著她,“帶走。”
“且慢。”谷歡清看著孫長樂,察覺到她有些欲言又止,便道:“孫姑娘是有話要說嗎?”
孫長樂對著谷歡清訴苦道:“我有一次偷偷跟著表哥去走鏢,讓他發現了,這才關了我。”
“你一個姑娘家喊打喊殺像什麼樣子,以後怎麼嫁人。”孫掌櫃也不喊了,有些不願意聲張似的開口,“再說這有你大哥堂哥們在,身手了得,經驗豐富,你總裹亂什麼。”
孫掌櫃大家長的意味太重了,又對身為女子的孫長樂明顯的不信任,谷歡清心中嘆氣。
她無意探聽他們的家事,孫掌櫃大家長的意味太重,可話趕話到這,又紓解不開。
“那又如何,這次不還是失敗了。我們家生意全靠信譽名聲,這件事後都要臭了。”孫長樂毫不掩飾地直言道。
孫掌櫃怒目圓睜,揮著衣袖,遒勁的肌肉包裹在衣服裡十分地憋屈:“住口。你大哥還昏迷不醒,你怎能說這話。”
孫長樂不甘示弱地頂撞道:“我說的有錯嗎?這件事沒準就是他的疏忽呢。”
孫掌櫃氣得整個人漲紅著。
谷歡清開口阻止父女二人的針鋒相對,進一步問孫長樂,“姑娘這麼說,可是覺得有什麼有不同尋常。”
“暫且不說別的,有件事我覺得大哥他太自信了。”孫長樂見谷歡清願意聽她說話,立刻轉身道。
“此次走鏢,時間緊,便要走一段水路,我家擅水的艄公突然生了急病。大哥便委託了一位他很信得過的友人。”
“這很信得過從何說起呢。”谷歡清也疑惑道。
“我當時便說,無論怎麼終究是外人,大哥卻說兩人有過命的交情,不用質疑。而且他撐船多年,是熟手。”
谷歡清聽著也有幾分不對:“兩人經歷過什麼危及生命的事?”
“哪有那麼多交情。也就前些時日,我哥乘船去荊縣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