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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公在嗎?”費禕走進了楊儀府邸。

“這不是文偉嗎?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楊儀雖然對費禕當初參與架空他有些疙瘩,但自己失勢後,也只有費禕不避諱,經常來看他,這讓他也不好太使臉色。

費禕看了看左右,平靜地說道:“我有要緊事要與你密談,找個地方吧。”

楊儀看了看他,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於是說道:“走吧,隨我進內廳。律兒,你也不用跟進來,在外面守著,不要讓別人進內室。”

兩人走進內廳,費禕見已無旁人,直接坐了下來,問道:“威公,你知道自己都幹了什麼嗎?”

楊儀一聽,心裡頓時有些發虛,莫不是自己的事情被知道了?怎麼會這麼快?臉色也慢慢變得蒼白,他開始轉移話題:“文偉,你這話什麼意思,咱們的關係就不要說這些我聽不懂的東西了,不妨把話說的再明白一些。”

費禕看他這樣,心中有氣。甩出一封書信,拍在桌上,看向楊儀:“好好好,那費某就跟你說個明白,你看看這個,好好看看你乾的好事。”

楊儀有些不安的拆開信件,只看了一眼就慌亂了起來,額頭沁出汗珠,雙手顫抖著緊握信件。他知道,這封信一旦落入皇帝陛下手中,他將身首異處,頓時心中的恐懼如同潮水般洶湧。

這特麼周熾居然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的事情全都漏出來了?

費禕看著他的表現,實在是大失所望,他一直以為楊儀只是性格問題,沒想到在大是大非面前,居然如此的糊塗。

楊儀心驚膽戰的看完信,瞟了一眼費禕,問道:“文偉,這事情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費禕嘆了口氣:“這是我的心腹查出來的,目前除了我,沒別人了,招供的將官,已經因為吃空餉的罪名被向寵下令流放汶山,回不來了,這件事我囑咐了他不跟其他人說。”。隨即又頓了頓,“威公,我們的交情還是擺在那裡,但這件事涉及大是大非,你可是糊塗了。”

楊儀聽完費禕沒有上報鬆了口氣,隨即說道:“文偉,我求求你,這件事就不要說出去,好麼?這件事一旦洩露,只怕不僅我有性命之虞,家人恐怕也要受到株連了。”

那特麼你幹這個事情的時候,沒想到這件事敗露的後果?這會兒你跟我求情,我特麼能遮掩的了嗎?

費禕想了想,還是決定開口相勸:“威公,這件事太大了,你不打算跟公琰說嗎?好歹跟他低頭認個錯,公琰寬厚,只要你好好地認錯,不會計較你的。”

楊儀聞言一驚,若是跟蔣琬坦白,自己的所有罪行將大白於天下,這意味著他將失去所有的權力和地位。他的心跳如鼓,額頭上的冷汗不斷滴落,略帶哭腔的懇求道:“文偉,你我相識一場,若是讓朝廷知道了,我就完了,我求求你,不要讓蔣琬和陛下知道這件事!”

瑪德真是心術不正,又敢做不敢當,就你這樣統領全軍怕也不會比馬謖好多少!

費禕心中生了厭惡之情,面上有些冷淡和憐憫地看著他,突然嘆了口氣:“也罷,你我相識一場,我便幫你最後一次,但你以後老老實實過日子,千萬不要再犯這種糊塗事了。”

楊儀高興道:“好好好!來人啊,準備酒菜,我要與文偉,不醉不歸。”,費禕本來不想繼續待著了,嘴巴動了動也沒說什麼,不到一會兒,酒飯相繼擺好。

酒過三巡,費禕與楊儀也有了醉意。費禕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問道:“威公,你說你與魏延怎麼關係處成了那個樣子,他與你再有矛盾,一個指揮作戰,一個管理軍務,也沒有實際上的直接衝突啊!何況還有我與公琰在呢,縱然是丞相之後,他還能把你怎麼樣!”

楊儀哈哈一笑:“文偉啊,魏延早已經與我勢同水火,難道你真以為他會放過我?可惜這匹夫沒腦子,竟然蠢到燒燬棧道,哈哈哈,這樣自取死路的莽夫,我楊儀還是第一次見?”,隨即便是一大杯酒喝下了肚。

費禕聽得五味雜陳,逼反魏延的事情,楊儀根本沒有任何反省。他的語氣不禁硬了起來:“他燒燬棧道,罪大惡極是事實,可你沒必要殺了他的三族啊?應該交給朝廷處置……”

“斬草必除根,有魏延在,我楊儀沒有任何機會掌握大軍,除掉他,我才有機會成為三軍統帥,繼承丞相的遺志!”

酒一杯杯的喝,楊儀的話說的也是越來越過頭。

“哈哈哈,文偉,你不知道,當時我踩著那匹夫的頭顱,心中別提多痛快了!”

“還有姜維那崽子,區區降將,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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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寒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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