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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因為談好了互利這事兒,熙正暘的態度有了不小的轉變。
再看到他們時,不再像叛逆的怨婦似的。
夜幕降臨,酒菜皆備。
酒很香,嶽淳接連深呼吸,吸入到肺腑之中,太好聞了。
“今日十皇子打算陪我們飲酒?”
熙正暘沒走,反而落座。
“得為二位踐行啊。”
他覺著衛中元已得到了想得到的,也該走了。
“誰跟你說我們要走了?做祖宗的日子這麼好,一時半會兒不想走了。”
深吸口氣,熙正暘勸慰自己不要被嶽淳激怒。
聖人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事實證明,聖人所言,一字不差,太對了。
眼前這個女人,比小人還小人。
以前長得不高,像個半殘,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現如今像個正常人了,更難搞。
“十皇子近些日子一直都在府裡,鮮少出去。那些你瞧不上的大官兒身體恢復,大概也正常復工了。不知,有沒有帶給你什麼麻煩呀?”
倒了一杯酒,放在鼻子底下只是聞而已,她一口不喝。
“本來也只是教訓教訓他們而已,並沒有打算要他們的性命。算是給他們放了幾天假,假期結束,自然就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消極怠工,可是會受罰的。”
熙正暘喝了一口酒,淡淡道。
嶽淳眨了眨眼睛,“原來,你沒想要他們性命啊。”
“朝上的官員是挺多,但有很多事,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若沒了性命,空缺的地方就會生亂子。亂,萬萬不行。”
熙正暘看似稚嫩,實則思慮極多。
而且,非常之在理。
“不過,這幫傢伙太煩人了,不識好歹。不給他們一些教訓,永遠不知江湖險惡。”
話鋒一轉,這才是熙正暘。
“你在大晉待了那麼多年,想必也是在這段時間研究出來如何讓巫犀術的邪物在大晉存活。上回在都城附近的山裡算計了我一把,偏生的用陣法輔助,大概也是因為那些邪物活不了太久,對吧?”
“說得對。其實,你們完全沒必要害怕和擔心,那些東西,在大晉都活不了太久。當然了,在人的身體裡,還是活的長久的。”
熙正暘一笑,明亮又詭異。
“你也別想太多,有我在,那些玩意兒才該害怕。它們可不止活不久,會滅絕的。”
眯起眼睛,他詭異,她更詭異。
兩個最為詭異的人你來我往,針鋒暗藏。
衛中元淡淡的品酒,眸色幽深。
熙正暘做的任何事,他可都沒忘。
就如嶽淳剛剛說的,他在大晉三年,始終沒閒著。
既然做了,就得付出代價。
邊說邊飲酒,熙正暘逐漸的好像也有些微醺。
臉發紅,頗有那麼點兒小孩子偷大人酒喝的樣子。
“你這酒量著實不怎麼樣,喝了這麼一點兒就這樣,老司機見了你都得剎車。”
眼瞅著他開始醉眼迷離,嶽淳抬手在他手臂上拍了拍。
他隨著晃了晃,沒回應,下一刻就趴在了桌子上。
看他這德行,嶽淳笑出聲。
“沒酒量,不過酒品不錯,喝多了不耍瘋。”
搖了搖頭,她又拿起酒杯聞了聞,“王爺,咱們……”
轉過頭去,她話還沒說完呢,就被衛中元罩住後頸摟到了自己身前。
封堵住她的唇,讓她把後續的話都嚥了回去。
他皆是酒香,溫軟溼潤。
嶽淳眯了眯眼睛,含含糊糊的問他是不是喝醉了。
他則起身,攬著她轉進了臥室。
糾纏著,轉到了床邊。
嶽淳被放倒在床上,抬手圈住衛中元的頸子,他卻在同時撤開了些許。
抵著她的鼻尖,衛中元深深地呼吸,“準備好了嗎?”
“你說的準備好,是哪方面?”
她原本是要跟他說,他們今晚就可以撤了。
但是,他忽然親上來,也不知他到底有沒有明白她究竟要說什麼。
“你沒說完的那種準備。”
她要說什麼,衛中元怎麼可能不知道?
他聰明著呢。
“那還用說?最後的價值都榨乾了,還留在這兒做什麼?”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