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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向文打定了主意要以許氏來換取嶽淳的歡心和滿意,從而得到衛中元的提拔。
這種事,即便讓他再仔細的算上一算,他也還是會這麼選擇的。
小廝把許氏給捆上了,她一直在嚎叫謾罵,嶽向文聽不下去,就叫小廝把她嘴也堵上。
然後,許氏身邊的老嬤嬤來了,拿著針,哆哆嗦嗦的。
這位,在小嶽淳的記憶裡,也是個與許氏差不多的惡魔存在。
當年,基本上都是許氏下令,這個老嬤嬤動手。
不愧是年紀大,經驗就是足。
在小嶽淳的腦袋上紮了那麼多次,她分寸把握的極好,沒把小嶽淳給扎死。
“動手。”
嶽向文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嶽淳,覺著她可能等不及了,就趕緊吩咐動手。
老嬤嬤哆嗦著拿著針,連聲的朝著許氏道歉,然後,一手撐住她腦袋,另一手拿著針就紮下去了。
被堵著嘴的許氏疼的眼睛猩紅,血絲在眼球上迸現,恍似下一刻就會有血噴出來一樣。
老嬤嬤下手非常準,尖細的針穿過了骨縫,又沒有扎的太深。
但這疼痛,也足以讓許氏撕心裂肺。
她或許是想就此暈過去,但是,疼痛又會把她拽回來,讓她不能暈。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最好的折磨,讓人慾死不能。
針拔出來,許氏就徹底癱軟了。
伏在地上,真的是宛如死狗。
嶽淳單手撐起下頜,靜靜地看著她,想她一個成年人,被針紮了一回都這樣了。
當年僅僅幾歲的嶽淳被這般對待,又不敢對任何人說,她得多無助啊。
她太可憐了,見過那麼多的可憐人,小嶽淳是她覺著最可憐的那一個。
“淳兒,你看……”
嶽向文看向嶽淳,也不知她滿意沒。
嶽淳眨了眨眼,“父親,你知道我小時候被扎過多少次嗎?持續三年吧,每兩天,就會等來這樣的待遇。”
嶽向文一皺眉,“接著扎。”
許氏嗚嗚叫,涕淚橫流。
小廝繼續把她拎起來,老嬤嬤顫巍巍的下手。
嶽向文慢慢的挪到嶽淳這邊來,“淳兒,不知九王爺可會來?”
“他有些忙,應當沒時間。父親若是想見他,親自去王府找他吧。”
相信見了面,衛中元會給他一些‘驚喜’的。
估摸著,這世上就沒人能在衛中元手裡討到任何的便宜。
當然了,除了她。
一聽嶽淳說這話,嶽向文莫名的心裡有底了。
居然都讓他親自過府了,那說明,有門兒啊。
腦子裡計較著利益,許氏再慘叫,他好像也聽不到了。
老嬤嬤輪番的扎,嶽向文沒說停,她也不敢停。
許氏的眼睛已經渙散了,這就是用針扎頭之後的第一個症狀,會變傻。
終於,許氏的嘴角已經開始往外滲血了,嶽淳才淡淡的開口,“累了,停吧。”
老嬤嬤收手,許氏軟軟的伏在了地上,身體一抽一抽的。
“淳兒,既然累了,那就去休息。想吃些什麼,為父這就讓廚房去準備。”
極盡諂媚,這就是嶽向文。
看著他,嶽淳真是覺著好笑。
想必嶽娥那時要做太子妃的時候,他對她也是這個態度。
“那就有勞父親了。”
她還真不準備走了,就在這嶽府待著。
心情好了,就欣賞欣賞針扎許氏,挺好的。
嶽向文立即準備,叫下人把最好的主院收拾出來,供嶽淳休息。
以前,蓉夫人和小嶽淳住在嶽府最偏僻的院子裡,很小,跟下人房也沒什麼區別。
這主院,蓉夫人從不曾踏足過。
只可惜,現如今一瞧,也不過如此。
王府的清月小築,比這裡好上千萬倍。
“王妃,今天真不回去了。”
柳溪之前一直站在大廳外,裡頭髮生的一切她都瞧見了。
她覺著,嶽淳是想慢慢折磨。
其實,給他們個痛快的也未嘗不可,跟他們這樣沒心的人耗費時間,不值當。
“反正也無事,我今天就住在這兒了。而且,你沒瞧見嶽向文一直在算計嘛,想從我身上得到些什麼好處。就讓他再做一晚的夢,為了討好我,他會不折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