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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房間內的視角看,石楷開啟了窗子,就停在了那兒。
根據光影,能看得到窗外的人微微探身進來了些,然後在石楷的耳邊說著什麼。
他許是在聽秘密,所以一動不動的。
衛承闊原本靠在床上,他探頭一看,以為是外面的侍衛在對石楷說什麼秘密。
微微皺起眉頭,謹慎歸謹慎,但還是忍不住的從床上下來,想知道侍衛在稟報什麼。
轉到視窗,外面比屋子裡黑,他一時倒也沒看清楚窗外的是哪個侍衛。
還在辨別時,一根銀針已扎進了他的肩膀。
只是覺著肩膀一麻,之後,他舌頭也麻痺了,全身不能動,神智卻清醒。
逐漸看清楚了黑暗裡的那張臉,像鬼一樣,偏生笑的豔麗。
“殿下。”
小小的喚了一聲,嶽淳就從窗子翻進來了。
先隨意的觀察了一下,這房間倒是不錯,整的跟溫柔鄉似得。
衛承闊跟石楷兩個人躲在這裡你儂我儂,看樣子比在東宮可暢快的多。
轉過身,她先放倒了衛承闊,然後又放倒了石楷。
蹲在那兒瞧著排排躺的倆人,“不給你們倆個機會雙宿雙飛,老天都得責罰我。”
衛承闊和石楷倆人都睜大了眼睛,驚恐的看著這個笑盈盈的女人。
她看起來的確是不值一提,但,不得不說,她的確是最瘮人的那個。
放眼整個都城,唯這個女人如同鬼魅。
衛中元可能是個小人,擅長釜底抽薪。
但他把自己這王妃放出來,就是沒打算來暗的,實打實的就是要弄死他們啊。
在他們兩個身上一通琢磨研究,他們倆無論是何種的疼痛,都無法發出聲音,更別說反抗了。
研究完了,她又覺著他們這一對狗男男如此情深意切,躺在地上也得展現出這種情意來。
於是,給他們倆弄了個擁抱的造型。
衛承闊展開手臂,石楷枕在他手臂上,情意綿綿。
站起來,這般一瞧,嶽淳很滿意。
尤其是兩個人都開始失禁了,一樣的下水東流,就更好看了。
做完,她就轉身又從窗子翻出去了。
窗戶關上,她從侍衛間走出去,大搖大擺,上了後山,消失在晨曦將至的林間。
她總算回來了,天字衛可算是放了心。
“王妃,你做了什麼?一直都沒聽著動靜。”
柳溪很是好奇,他們在這兒等著,十分警惕和緊張。
一直在聽著
只要一喧鬧起來,他們就準備衝下去救人的。
但奇怪的是,一直都靜悄悄的。
“給那兩個南疆人一個驚喜。我原本打算對付他們倆的,但路上我想了想,對付衛承闊更能打擊到他們倆。而且,皇上一旦知道了,定會治他們倆一個保護不力的罪。我倒是想瞧瞧,若皇上治他們的罪,他們會如何?會心甘情願的受著,還是會反抗。”
嶽淳淡淡說,這也是她朝著衛承闊和石楷下手的原因。
“王妃的主意妙,看他們狗咬狗。”
柳溪哼了一聲,她受了罪,極想報復。
“咱們先走吧,不在這兒待著。不過,也不能走遠了,我還得隨時過來看熱鬧呢。”
嶽淳把柳溪扶起來,順勢試了試她的脈。
“那咱們就去來時路過的險峰待著,還見著了幾塊大石極為平整,跟床一樣。”
“就是不能翻身,一個不慎,就跌落萬丈深淵。”
險歸險,但絕也是絕。
柳溪輕笑,隨著天字衛又挪到了上來的地兒。
下去就更簡單了,就是唰一下的事兒。
他們還是去了那幾塊大石的地兒待著,正好的,太陽也出來了。
歪斜的樹樹冠茂盛,正好遮擋在頭頂。
簡單的吃了些東西,柳溪就靠在那兒睡著了。
她臉色有些微微發白,氣力不足,靠在那裡睡著了,呼吸卻挺平穩的。
嶽淳見她睡熟了,才挪到她旁邊盤膝坐下。
按住她的脈試了試,驀地拿出銀針來,在她肩頸紮了一下。
“王妃?”
天字衛瞧見了,不知嶽淳忽然做什麼。
“沒事,我在想法子給她治病。”
“王妃,柳姑娘不是沒事了嗎?”
剛剛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