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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連承極為有力,如他這種整日舞刀弄槍的人,若是把一個人拎起來的力道都沒有的話,如何服眾?
嶽淳也心裡頭一驚,太累了,頭重腳輕。
霍連承這一撐,她放心的大半,然後穩住重心,就要自己站直了。
柳溪也一樣,見霍連承扶住了嶽淳,她也收回了手。
但,誰也沒想到的是,霍連承忽然意識到他抓著她的手,這很不合適。
他條件反射的一下子就把手抽回去了。
嶽淳是如何也沒料到他會收手,還沒站直呢,她再次失去重心,結結實實的跪在了地上。
“王妃。”
柳溪一驚,立即去扶嶽淳。
藉著柳溪的力道站起身,嶽淳一邊轉頭看向霍連承。
他也有些驚慌,因為抽回手之後嶽淳摔了。
驚慌以及尷尬混合一處,只瞧一個往日裡橫刀立馬的人窘迫的很。
嶽淳原本還想質問呢,最終也質問不出來了。
“霍將軍,我就當你是失手了吧。”
反正也沒摔的怎樣,她又覺著好笑。
其實看他表情就猜出來他為啥收手了,男女授受不親。
不過,他是忘了她是個大夫,跟大夫講究授受不親那一套,有些多餘。
“抱歉。”
霍連承也解釋不出,只能道歉。
“沒事,霍將軍不用介懷。”
嶽淳大方,這樣沒什麼計較的。
揮揮手,就與柳溪走開了。
柳溪覺著霍連承忒奇怪了。
“這霍將軍若不是一直風評很好,我真會懷疑他心存不軌。”
“正是因為風平太好了,偶爾的做出一些不太符合形象的事,就覺著很奇怪。實際上,可以理解。”
進了帳篷,嶽淳長嘆口氣,終於可以歇著了。
洗漱一番,那可真是倒頭就睡。
嶽淳幾乎是沒幾個呼吸,然後就睡著了,連夢都沒做。
直至下午,她才醒過來。
這一覺睡得,安安靜靜,真的是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軍帳外,霍連承的兵士隔出了一段距離來,就是為了讓那邊的聲音不會吵到嶽淳休息。
兵士的確盡職盡責,換崗時都沒有聲音。
走出軍帳,嶽淳仰頭看了一眼偏西的太陽,又看向遠處的帳篷。
那些被包裹的像木乃伊似得兵士已經開始跑出來活動了,他們的確是身強體健,不是尋常百姓可比的。
身體還是難受,刮下去的肉此時在生長,癢癢的很。
他們就四處的走動,乍一看,像木乃伊復活了似得,純純的恐怖片兒。
“王妃,您醒了。剛剛熊將軍派人回來了,說是在葫蘆關的外關那兒好像找到了第一批生病的人。當然了,他們都死了。熊將軍傳訊息回來問要不要刨出來好生查查。”
“是得查查,這病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出現,源頭,也就是零號病人,是最關鍵的。”
嶽淳本就還對這病是否與南疆的巫犀術有關還存疑,眼下病情得到控制,又能醫治好,下一步的確得調查調查了。
“霍將軍,聽說熊將軍派人過來稟報新進展,不知您打算什麼時候過去?”
看向走過來的嶽淳,霍連承的腰桿那是真的直。
“我打算明日過去。”
反正,進了葫蘆關,一時半刻的也出不去了,他們也生怕將傳染病再帶出去。
畢竟邊關兵士眾多,多達十幾萬。
“那,我與霍將軍一同過去瞧瞧。”
“好。”
霍連承想了想,便答應了。
今日與孟荀和營地的軍醫再次診治送來的病患,從別的據點轉過來的,人數也不少,大多是百姓。
再次上陣,更為輕車熟路。
又是一個連夜,後半夜才歇下來。
準備天亮了隨霍連承離開這兒,嶽淳抓緊了時間休息。
天色微亮,她收拾妥當了,由柳溪陪著,閻都在此處協助孟荀,然後就隨著霍連承離開了營地。
快馬朝著熊滿所在的地方,那是葫蘆關的大關口。
此地溼熱,說真的,這氣候從北邊來的人還真難適應。
如柳溪,就不是很習慣。
倒是嶽淳沒什麼障礙,甭管是乾燥還是溼熱,她都能適應。
快馬在這環境極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