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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姐,您別急,九爺回來的話,我會給您回覆,現在我也不知道他確切的位置,真的很抱歉。√”
我著急了:“你把他的手機號給我行不行?”
“真的不好意思,我也沒有九爺的電話,我是前不久才跟的九爺,對他的一切資訊都不是很熟悉,對他的私人電話更是不清楚,陸小姐,幫不到你真的很抱歉。”
穆雲天說的很客氣,一口一顆抱歉,可是我的心一下子涼了。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清楚,九爺這個人向來活的隨性,他有時候離開會幾天,但是有時候也會十年八年不回來。”
“那你的那個先生,上次送我奶茶的那個?”
我真的是放棄了一切,現在的我,沒有自尊,沒有驕傲,只要能找回孩子,我就是給別人跪舔,我也願意。
“我們先生在馬爾地夫,但是他已經決定歸隱了,所以陸小姐,您還是再等等吧。”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只覺得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電話那頭傳來了結束通話的嘟嘟聲。
突然間我後悔了,假如葉梟跟我示好的時候,我沒有拒絕,假如我直接跟了葉梟,那麼我的孩子是不是就不會被搶走?
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而我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我摸著平坦的肚子,只覺得我像是經歷了一場噩夢,現在夢醒了,我卻依舊陷在夢魘中。
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都會想到我的孩子,他是不是也會想媽媽呢?
沒有媽媽在身邊,他會不會哭?
期間,我想過各種方法去顧家,但是我連顧家的門都進不去。
我甚至想要藉助法律的途徑,但沒有律師肯接我的案子。
我求助無門,投訴都沒地去。
這期間,我抑鬱過,也曾經幾度想要自殺,都是三姐攔住了我。
……
之後,我被三姐帶去了美國,見到了在美國就醫的六哥何子謙。
六哥是一個很安靜的男人,他性子溫和,說話慢條斯理,和三姐江飛完全不一樣。
他跟我講了很多,一點一點的解開了我的心結。
其實最重要的是,他跟我說,我想要回孩子,就要強大自己。
我覺得他說的很對,之所以我被欺負,就是因為我不夠強大。
六哥是美籍華人,家族很龐大。
他的家是古色古香的城堡,外面看就很宏偉,當然裡面返修過,但是壁爐之類的都好儲存的完好無損。
三姐說,我從前的時候就很喜歡和六哥在一起,因為我曾經的夢想就是做一個醫生,然而我沒有堅持我的學業。
現在我重新遇到了六哥,在他的幫助下,我進了大學,延續了我從前未圓的一個夢。
那就是學醫。
三姐也放心的將我交給了六哥,如果說我這輩子唯一的一個知心朋友,那麼就只有六哥了。
他是一個乾淨純粹的人,在他的世界中,非常的簡單,簡單到只知道一斤米一個雞蛋能做一頓蛋炒飯的傅子謙。
其實,葉梟也說過同樣的話,我被欺負只是因為我不夠強,而我弱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沒有學歷,我什麼都沒有,就相當於一個小混混。
六哥的出現無非是將我暗淡的人生開啟了一盞明燈。
我和他交心,只在一念之間,從來不慘咋任何的情愫,他對我好,只因為我是他的小妹,我尊敬他,崇拜他,只因為他是我的六哥。
曾經江飛一度認為我會和六哥在一起,就連三姐也這樣覺得,但是我總是會無奈的一笑。
似乎在他們的世界中,男人和女人親近的原因就只有愛情。
然而,還是存在著超脫友情的關係的。
那種感情,類似於親情,但是又高於親情。
寒來暑往,一轉眼三年過去,而我也拿到了醫師證。
再次回到京都,剛好是冬季,我裹了一層厚厚的羽絨服,拎著行李箱,站在京都的大街上。
我又迴歸了。
到了京都的第一件事,就是我去看了我爸,我將一束白菊放在了墓前,看著爸爸的笑臉,心裡一陣酸澀。
“爸,三年沒來,女兒是不是很不孝?”
“我像一個逃犯,逃了三年,現在終於鼓起勇氣回來,爸爸會保佑我的對嗎?”
“其實,我已經沒有什麼念想,只想找回我的孩子,我逃避了三年,現在是該我面對的